第四十章 一拳

瀚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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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晓又一次进入了法则石碑,依旧是那片荒凉之景,只不过天空中的雷电在不断的变化,这次是紫色的雷电,这种雷电可比陈晓的虚雷强大的多,这乃是天雷,虚雷仅仅只是修士修炼天雷正法其中的一种雷元气强度罢了,相比起真正的天雷,那就是天差地别。

    一道道雷电劈在陈晓的身上洗涤着陈晓身体各处。

    陈晓看了看自己的手中的虚雷,已经开始在变强了。

    之前不知为何只能领悟到一点,但是这次却突飞猛进,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徐徐渐进吧!

    两刻钟后,陈晓已经将雷系法则领悟到八个字,他所使用的雷电中毁灭之力虽然占大头,但还有一些生命力的存在,看来,自己必定能在此领悟到雷系法则第二重诨雷。

    呼!

    陈晓从石壁中出来舒了口气,这次的领悟可比之前累多了,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到第五层次通过,通过之后又是什么?

    转瞬,陈晓微微一笑,自己担心这个干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下一关是什么自己尽力去接就行,哪怕身死道消,也毫不悔恨。

    那柔和的光束再此从塔顶笼罩下来,陈晓消失在蒲团之上。

    来到了一颗星球之上,没错,就是一颗星球,而且是颗体积很大的行星,旁边都是浩瀚星空,他甚至能看到彗星的拖尾划过。

    陈晓有点吃惊,不过随即便反应过来了,这座通天塔,每关压一个人,就会给这个人一个独立的空间由他们创造,真是好大的手笔,怪不得不是幻境但是触感又不是很真实。

    “外来人吗?太塚天墓又重新开启了吗?这次的虫子好弱。”

    一道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中,好似是在自言自语,不过听到最后那句陈晓的脸沉了下来,他并不反对那句话所说的,事实就是如此,但他非常的不爽啊!

    “阁下何人,这么嚣张?不瞒您说,俺是算命的,您算什么东西?”陈晓快速反驳道。

    “呵呵,一拳,承受的住我送你回石碑那,承受不住就去死!”

    陈晓摆出一脸嫌弃加鄙夷的表情,不过却做好了战斗准备,毕竟这几关没有一个弱手。

    突然,一拳从天而降,金色的拳头极其恐怖,拳未至,势先至。

    陈晓毫无反抗的直接被压的跪了下来,全身的衣衫都被这拳势给撕成碎片。

    “拳势吗?好强!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但是我绝不放弃。”陈晓在心中暗道。

    星球大地直接崩裂,更为恐怖的是旁边的星辰全部被打爆,这一下就说明那拳头的目标根本就不是他,他只是受到一些威压罢了,不过光是威压就如斯恐怖,可想如果这一拳直接轰到陈晓身上,那么会毫无反抗,直接被碾成血雾。

    瞬间全身浴血,恒星之体根本就恢复不过来,这拳压太强了,有拳压在恒星之体就算再逆天也恢复不过来,陈晓拼命的举起自己的拳头,凝聚出他现在最强大的一拳,融合所有武技的一拳,也是这一拳让陈晓摸到了拳势的门槛。

    陈晓经受了这一拳并没有死去,而是右臂下垂,已经毫无血色,不过陈晓胸口中却留有一口气,这就证明陈晓承受住了这一拳,一道光芒笼罩陈晓,陈晓消失。

    陈晓消失在原地后,一位中年大汉出现在原地,自言自语道:“虽然弱鸡,但却又不失有趣,真期待下一次的见面啊!”

    陈晓当时以为那击他就要死了,就索性闭上了眼睛轰出毕生一拳,然后准备等死,反正在太塚天墓中死了只代表失败,而非真正的死亡,陈晓不怕失败。

    所谓,失败是成功之母,只要有了失败才知道自己的渺小,不足。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不死的前提下!

    睁开眼睛后,发现直接居然正坐在蒲团之上,这也就说明自己居然承受住那一拳了,回头看看其余的蒲团,该淘汰的淘汰,该进入下一层的进入下一场,就剩下几个人还在这关坚持。

    看来,自己的实力还是不足,刚才那一拳真的恐怖,拳势比邹志天强上何止百倍,他面对邹志天只是面对一只狼罢了,还可以进行搏杀。

    而那位分明就是条龙,其气势的强大让人不敢生出反抗之意。

    “你刚才面对的是四极之上的练虚境强者,他的强大,完全可以横扫周围所有的星系。”

    系统小姐姐在面板上显示道。

    怪不得,那么强大,居然是四极之上的强者。

    不过,从刚才那一击中自己好像感悟出来些东西。

    但这生死之时,又不确定感悟到的是什么东西。

    他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向着前方轰出一拳,拳头势大力沉,有种莫名奇妙的感觉,这好像是......势!

    这.......实在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啊!

    随后,开始盘坐在蒲团上回忆刚才的那一拳,并领悟吸收其中的拳势。

    半个时辰后,陈晓突然站起,对着前面一记亢龙拳轰出,这次他并没有动用九龙元气,而是用的乾坤元气,拳势出,虽然不强,但是面对邹志天就不会那么狼狈了。

    稳固自己的拳势后,陈晓又进入了石碑,他打算通关。

    两刻钟后,他从石碑中退了出来。

    “哈哈哈哈!终于突破了,雷系法则第二重诨雷。”

    诨雷又叫脏雷,威力比阳雷更强,甚至可以对敌人进行附着攻击,比较灵活。

    最后一束光柱落下,陈晓出现在了一片虚空之中。

    很奇怪,此处并没有生命痕迹的存在,不过陈晓一点也不信他的感知,此处必有人。

    “小子,既然进了真我之境那就和你自己打吧!打败自己就算你过。”

    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十分神秘,一个“自己”出现在了眼前。

    不过这也太简单了吧!任你绝世神通,你能刻印恒星之体的强度,但是恢复力怎么刻印?

    如果没法刻印恢复能力那恒星之体就算是半个废体,所以自己打过“自己”也不会太难。

    “亢龙拳!”两个陈晓异口同声,同时悍然出手。

    砰!

    两人双双被自己击飞了出去,呵呵,没想到“自己”还挺难缠,就连其拳势也被刻印了过去,下一刻,陈晓惊了,看到那边的自己手臂上的伤痕在缓缓恢复,那是恒星之体的恢复之力,虽然恢复速度不快,但是确实是在恢复身体。

    这就麻烦多了,同样拥有恢复能力,现在只能找机会,用出其不意来应付。

    陈晓又冲了上去,进行近身用拳头压制,因为陈晓发现另外一个“自己”,虽然气力比自己强,但是恢复能力应该是要比自己弱些的,如果不断的用拳压压制,也许能赢。

    一刻钟后,两个人足足对打了数百拳,谁都奈何不了谁,陈晓为了实行拳压连制,居然直接放弃了防御,用身体来抗。

    而另一个“他”也差不多都放弃了防御,不过那个“他”的攻击更强。

    所以这时候两个人都不太好受,陈晓被“自己”锤的神魂激荡了,拳势这玩意太恐怖了,一拳砸在身上必定断筋碎骨,靠着恢复力两人才撑在到现在,否则早就双双殒命了。

    这时另一个“陈晓”不知从哪拿出了把剑,此剑虽然不是琉毓剑,但也是把地阶剑器。

    陈晓也拿出了琉毓剑,直接一剑劈了过去。

    一道剑光冲天而起,直取“陈晓”性命。

    “陈晓”也并非弱手,他这次没有选择用攻击的方法,而选择被动防御。

    那道剑光被生生破开,“陈晓”身形一晃直接朝着他刺去。

    陈晓身形同样一晃,消失在了原地,另一个“陈晓”如同跗骨之蛆一般,十分同步。

    两个人在移动中不断交手。

    锵!锵!锵!

    剑与剑之间,不断的碰撞,荡起的余威在这片虚空横冲直撞,好似要将其撕碎一般,两个人谁也不让步,步步紧逼。

    天绝剑法第八式,绝灭!

    陈晓直接提剑上挑,虽然天绝剑法是属于衔招剑法,一招接着一招,但是将招拆开威力更加刚猛,就比如说绝灭这招,这招是以刚猛强悍著称,但是融在连招中,就变成终结敌人的最后一招了。

    “陈晓”躲避开来,直接一道雷柱轰向陈晓,因为陈晓刚才所用上挑剑招是杀人的招数,所以猝不及防下没反应过来,直接打中陈晓将陈晓打飞出去。

    陈晓穿上阳铠将琉毓剑加上恒星之火,此时要快速解决战斗了,他的元气如今已经消耗量不菲,再这样拖下去,对面那个迟早得把自己拖死。

    最奇怪的是,那家伙不知道从哪找的类似于恒星之火的东西,附在剑上,开始和陈晓对招,不过陈晓手段可不止这点,悄然使用雷幻生,那家伙肯定会看出来,也同样使用雷幻生,雷幻生有个缺点,那就是在移动期间不能被阻断元气。

    在镜像控制自己的人肯定不屑用那种小把戏来让自己输,如果想用的话,自己早就输了,怎么可能一直战斗到现在。

    就在自己用雷幻生的同时,在眉心蕴含了一丝恒星之火,刚移步过去,恒心之火发动,直接引上“陈晓”的身,再用诨雷天降雷劫击杀!

    一切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陈晓”被这两下直接烧的消失了,还好与其战斗了一会,熟悉了“陈晓”的战斗方式,否则自己是成功不了的。

    虽然他有类似于恒星之火但毕竟不是恒星之火,身体抗火度和他压根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很不错,你赢了!这是真我镜像,是我所创的术法,只要和我同境界或者比我低进入这里无法打败他自己,最终都会死在此处。”

    话音刚落,陈晓的身体逐渐消失在了原地。

    最后来到了一片黑色的空间,面前有个非常巨大的黑色石碑,上面闪着少许金光,向着碑顶望去,天空明朗清澈,白色的云朵煞是美丽,那八成是玄京山的天空。

    陈晓看向四周,余伯就在他不远处,而其余的人也只有五六个了。

    陈晓向余伯问道:“余伯,这里是?”

    “天墓神碑,整个太塚天墓都是以他为基准所建,你可以在这悟出这碑上的一门武技。”

    “开玩笑吧!一堆乱码,您让我悟?”

    “说了是悟,而不只是看,要用你的心去感悟,而非用你的眼去看,言尽于此,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只剩下最后的一月了,加油!”

    然后,余伯就消失了,陈晓在此地看到了李勋,花兮兮,雷牧那些,果然还是这些人进入了最后一层,这些人在不久的将来可能都是自己的对手。

    他收回目光,也同样坐在石碑前开始感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