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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花不想相信,可宁沫说得有板有眼的,而且她手中还拿着那姓吕的地址,这十之八九就是真的。
想着她一把抢过宁沫手中的地址,就急忙往家里跑着。
看着她跑着的时候掉落在地上的那一兜粑粑,众人再也忍不住,再次哄堂大笑了起来。
这闹剧不用说肯定能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话题,而且还是经久不衰,想想宁沫就开心不已。
没错,刚刚她趁机扎了那李金花的曲骨穴,这可是利尿通便的穴位。
至于她为什么会知道宁瑾的事,还是前几天她去公安局问的。
原来宁瑾之所以能出来不过是因为怀孕了。
华国就是这么人性化,女性怀孕或者就是在哺乳期被判刑是都可以申请的监外执行的。
怀孕十个月,哺乳期十二个月,宁瑾被判的两年只需要等哺乳期后再服刑两个月就行,真是便宜她了。
算算日子应该是她被收押前几天怀的,想想姓吕的当时那么帮宁瑾说话,那应该就是宁瑾献身的结果了。
这宁瑾真是个狠人呀,就为了这个大学名额,就把最宝贵的东西献了出去。
其实那姓吕的家里是有妻子和孩子,照理说他国内让其他女人怀孕,那可是流氓罪,可是要坐牢的。
可这姓吕的家里有点关系,他的辅导员就是找关系弄的,不然这种人哪里能进得了京都大学。
而他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竟然让他的妻子签下了离婚协议书,时间是半年前,所以这罪名也就不了了之。
等宁瑾一出来,两人就领证了。
说来这宁瑾也真能屈能伸,为了不坐牢竟然愿意牺牲自己的一辈子。
要是让她得势的话,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所以她才让李金花和宁立正去搅和,有这样的父母,吕家对宁瑾应该也不会有多看重了吧。
李金花一走,宁沫又把其他鱼分了下,和葛家人道别完就离开了。
翌日也就是大年三十,一大早安家人吃过早饭后都忙碌了起来。
“爷爷,你这字铁画银钩,写得可真好!”宁沫拿着安老爷子写的春联轻轻地吹着那未干的字迹。
宁沫的话让安老爷子笑出了菊花,不过还是摆了摆手:“要说写字,我可比不上你姥爷,他可是一大家。”
“姥爷?”
“对,你爷爷我很少佩服人的,你姥爷就是其中之一……”而后安老爷子就说了钟姥爷的一些事迹了。
他的文化底蕴在华国可是排得上名号,可就是为人太过于善良了,不过也是因为这样,才会教出钟倩这么好的媳妇儿。
“说来你还没见过呢,之前认亲弄得比较匆忙,也没通知他们一声,等初二后你们就去香山,陪他们住几天!”
“哎!”虽然还没见过,可经过爷爷这么一说,宁沫不由得期待了起来。
和安子墨一起,两人把对联和窗花都贴了起来,而后她又出了趟门,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都拿着满满一网兜的海产品。
看着又是鱼又是虾蟹的,钟倩不由得吃惊:“沫儿,你这哪里买的,昨天我就想买些海产品,可去了市场都没买到,你这还活蹦乱跳的呀!”她说着就过来帮忙。
宁沫露齿一笑:“也是巧了,我刚刚出门就看到了有骑着三轮车卖,我瞅着肥沃就买了点。”
闻言钟倩还夸起了宁沫的好运气。
而后两人就开始忙活了起来,不过这杀鸡杀鱼这些血腥的工作就交给了安子墨。
这边的过年一般是早上八九点吃一顿,下午三四点一顿,再就是晚上十一二点一顿饭。
下午的那顿饭吃完,一家人就包起了饺子,钟倩还特地从自己的收藏里面拿了十个新的硬币,包到了里面。
饺子包完,这时间还早,宁沫就提议玩纸牌游戏。
钟倩开始是不玩的,奈何拗不过自家的女儿,再加上儿子也在一旁起哄,于是乎四人就开始玩了起来。
考虑到钟倩没玩过的关系,几人选择了最简单的跑得快。
可别看钟倩才第一次玩,可那运气可没谁了,每一次跑得最快的就是她,而最慢的就属宁沫的。
没过多久她的脸上已经贴满了纸条,看着安子墨暗自发笑的样子,宁沫佯装生气:“哥,不带笑的,我这次一定让你也贴上。”
她话才说完就听到了门铃的响声,这大过年的,谁还能来,大伙不由得好奇起来。
作为最小的一个,宁沫自告奋勇地披上衣服去开门了。
只是门才打开一个缝隙,她立马就把门关住了。
“沫儿,是谁呀!”钟倩在从屋里探出了头。
“呃……敲错门的!”宁沫回答完就要往里面走。
可这门铃再次响了起来。
宁沫没管,直接回了堂屋了:“咱们继续!”
“这门铃是不又响了!”钟倩疑惑着。
“我都告诉他找错了,不管他了,一会儿看没开门估计就走了,”宁沫说着看向了桌子,“妈,现在是谁出牌了?”
只是她的话才说完,那门铃就没完没了地再次响了起来。
“还是我去看看?沫儿认识的客人比较少,或许是哪个远房亲戚!”钟倩说着就要起来 披衣服。
“妈,真不是,他说他找姓王的,咱们这哪里有姓王的,我再出去跟他好好说说吧!”宁沫说着不等钟倩反应再次出了门。
再次打开大门的一条缝隙,“你别一直敲了,大晚上吵不吵人!”宁沫不耐烦着。
罗战没回答,只是贪婪地看着这二十天没见的人儿。
宁沫看他没反应,还以为他答应了,顺手就把门再次关上了,可某人的手却是直接伸到了门缝里。
想当然尔,当然是被夹住了。
宁沫第一时间把门松了松,看着那除了大拇指外的那四根手指头瞬间变红又变紫。
都说十指连心,这应该挺疼的吧:“你不疼呀,赶紧把手拿出去!”
“不疼!”罗战面不改色道。
要不是他额头渗出的汗珠,她还真以为他不疼呢。
宁沫下眼睑垂了下来,冷硬道:“你不疼,我还得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