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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诸事缠身,但是朱青非常清楚,有些事儿是需要刻意暂时放下的。连日来身体和心理上的斗争让他感觉疲惫,这不是好的状态,这样下去,他的身体根本吃不消,就算暂时扛得过去,也会落下病根。
扬州的傍晚有些迷人,况且年味儿弥漫着大街小巷,这是多么美好的日子啊。朱青走出房间,来到大厅。
“大哥。”
“将军。”
看到朱青下楼,大伙纷纷打招呼,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朱青能站着,就能撑起他们的天。
“你来了?来,帮我们贴窗花。”宁儿说着,笑着拿了一沓剪纸过来。
“哇,这剪纸好漂亮啊。你剪的?”朱青惊讶笑道。
“怎么可能?我从小在马背上长大,舞枪弄刀的,哪有这么手巧的活儿。这些呀,都是我们朱雀美女剪的。怎么样?好看吧?”宁儿笑着说道,又摆出一副“福”字。
听宁儿这么一说,朱青不可思议地看了朱雀一眼,“好看,真真是好看。”这一说就把朱雀说得羞涩了。
“哎,姑姑,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朱雀姐姐也是从小舞刀弄剑的,可是人家为什么还能剪出一手好纸呢?只能说,朱雀姐姐呀,人家心细,有女孩子的样子,哪像你,横刀立马,把女孩子最基本的技术活都废了,哎也就是青龙,这要是换了别人,我的姑姑还真是嫁不出去咯。”黑煞身体刚好些,也是闲不住了,到大厅来凑热闹。
“哎我说你这狗蛋啊。翅膀硬了是吧?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吧?还知道我是你的姑姑呢。”宁儿说着正要拧黑煞,黑煞哪能束手就擒啊,撒腿就跑,比猴还快。惹得大伙笑声不断。
“好了好了。我觉得狗蛋说得挺对的。你是该想朱雀学学,一个大姑娘,不懂持家哪行啊?”朱青又加了一句。
朱雀一听,这头埋得更低了,脸上却早已红云片片。
宁儿一看,拿着剪刀就瞪了朱青一眼,“哎我说你们两个啊,还真是臭味相投啊,还同门师兄弟呢。再惹老娘,还想不想吃年夜饭了?看了都是杀人大人把你们给惯的。一个没大没小,一个口无遮拦。”
扬州这边正热闹着呢,开封那边,开封府内,杀风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大人,您是不是着凉了。我再给你添件衣裳?”白虎在一边对杀风道。
“不用了。想必是又是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了,不碍事儿。对了,最近风声怎么样?”杀风问白虎。
“大人是指?”
“青龙他们。”
“哦,大哥他们已经在扬州暂时稳住了,估计会在扬州过年,据说东南的郑成功向他们请援,抗击红毛子。想必他们很快就会南移。”白虎应道。
看来锦衣卫的情报系统甚是高效,朱青刚在扬州收到郑成功的求援信,这会儿远在开封的白虎已然获悉消息。
“嗯。只要京城那边没有什么危险,他可以现在南方多待些时日,把事情解决好了再回来。”杀风点点头。
“宫中有我师傅看着,鬼火和铁面就算图谋不轨,也不是容易的事儿,宫中应该暂时不会有事儿。怕只怕山海关内外的动静。”
“哦?是不是吴三桂又开始不老实了?还是多尔衮那帮鞑子坐不住了?”杀风问道。
“盛京的内乱刚刚平息,年前后想必是不可能有大动作的,再说程力将军他们这些日子也得以休养生息。总算是以逸待劳。倒不用担心。怕只怕这山海关。”白虎应道。
“吴三桂果真要反了?”杀风问道,有些愤懑,他最恨吃里扒外的人。
“不是,只是听说山海关这几天可不太平。”
“为何?”
“据说吴三桂的小妾……”白虎没说完,就被杀风咳了一声打断了。
“哦,据说陈姑娘突然在山海关消失了。”白虎立马改口,虽然大家都知道陈圆圆月前已经跟随吴三桂去了山海关,但是谁都知道,陈圆圆是朱青的初爱,如果朱青在这里,他断然听不得陈圆圆成为被人小妾的言语,而现在就算他不在,杀风也不允许任何人说那些讳忌的话,这就是杀风,不管人前或是人后,他认为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
“什么时候的事儿?”杀风吃惊一问。
“据说就前几天。现在闹得山海关上下都在寻找,吴三桂都快发飙了。大家都说是陈姑娘出关牧马时被鞑子掳走了。吴三桂现在对鞑子是又爱又恨,已经向多尔衮喊要人了。”白虎应道。朱青和玄武不在,开封的第一手消息多为白虎掌控,再由杀风定夺,当然除了那些皇冠和红冠的信鸽带来的消息之外。
“看来这陈姑娘出走倒不失为一件好事儿。”杀风一听,嘴角微微一笑道。
“大人,这……”
“哦,没事儿,我就随口说说而已。这样,你也让弟兄们注意一下,尽力找到陈姑娘的下落,要不然青龙回来听说这事儿,说我们在北方知道这事儿都没有反应,又要跟我闹上一闹了。”杀风对白虎道。
“是。”
“记住。我说的是尽力。”杀风再一次强调。
“属下明白!”
“好,下去吧,对了,后天就是除夕了。趁着流贼还未出巢,让兄弟们再好好过个好年,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就算有,又要等多久。所以,在保证城防的情况下,让兄弟们出去与民同乐!”杀风笑着对白虎道,杀风很少笑。这一次或许也是他盼望已久的新年了。
“属下遵命!”白虎兴奋应道,正要退出杀风的书房。
突然,杀风的房门被撞了一下,开封城守城大将良山急匆匆地冲进来。
杀风一看,脸色沉了下来,冷冷道,“怎么回事儿?不懂规矩吗?”
“大……大人,有急事禀报!”良山知道自己太过莽撞,但事已至此,他只好单膝跪下,抱拳谢道。
“有什么事快跟大人说。”白虎看着杀风的脸色,替良山捏了一把汗,他知道,杀风是个守规矩的人,自然最见不得不懂规矩的人。
“大人,城外发现敌军!”良山也顾不上这许多,直奔主题。
果然一听这话,杀风赶紧推着轮椅过来,扶了良山一把,“起来说话,到底怎么回事儿?”
“谢大人。方才我带队在城墙边上巡逻,便在在城郊发现了伏兵。待我带人出城一看,竟是李自成的侦查部队!”
“什么?侦查部队?”杀风和白虎都大吃一惊。
“谁带的队?”
“虎子。”
“虎子?!”杀风重复了一遍。
“大人,看来闯军已经恢复了元气,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白虎对杀风道。
“你们可从敌人那里得到什么消息?”杀风问良山。
良山摇摇头,“虎子亲自带的队,果然不一样,个个身手不凡,没等没等我们赶到,愣是从我军的防线上逃跑了。”
杀风点点,他知道虎子身为李自成的第一猛将,这点本事自然少不得。便也不再追究良山的责任了。
“好了,我知道了,天色不早了,你们先下去吧。记住,此事先不要声张。还有,一定做好城防工作,前后门都不可忽视!”杀风命令道。
“是!”白虎和良山异口同声应道,走出杀风的书房。
果然一听这话,杀风赶紧推着轮椅过来,扶了良山一把,“起来说话,到底怎么回事儿?”
“谢大人。方才我带队在城墙边上巡逻,便在在城郊发现了伏兵。待我带人出城一看,竟是李自成的侦查部队!”
“什么?侦查部队?”杀风和白虎都大吃一惊。
“谁带的队?”
“虎子。”
“虎子?!”杀风重复了一遍。
“大人,看来闯军已经恢复了元气,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白虎对杀风道。
“你们可从敌人那里得到什么消息?”杀风问良山。
良山摇摇头,“虎子亲自带的队,果然不一样,个个身手不凡,没等没等我们赶到,愣是从我军的防线上逃跑了。”
杀风点点,他知道虎子身为李自成的第一猛将,这点本事自然少不得。便也不再追究良山的责任了。
“好了,我知道了,天色不早了,你们先下去吧。记住,此事先不要声张。还有,一定做好城防工作,前后门都不可忽视!”杀风命令道。
“是!”白虎和良山异口同声应道,走出杀风的书房。
果然一听这话,杀风赶紧推着轮椅过来,扶了良山一把,“起来说话,到底怎么回事儿?”
“谢大人。方才我带队在城墙边上巡逻,便在在城郊发现了伏兵。待我带人出城一看,竟是李自成的侦查部队!”
“什么?侦查部队?”杀风和白虎都大吃一惊。
“谁带的队?”
“虎子。”
“虎子?!”杀风重复了一遍。
“大人,看来闯军已经恢复了元气,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白虎对杀风道。
“你们可从敌人那里得到什么消息?”杀风问良山。
良山摇摇头,“虎子亲自带的队,果然不一样,个个身手不凡,没等没等我们赶到,愣是从我军的防线上逃跑了。”
杀风点点,他知道虎子身为李自成的第一猛将,这点本事自然少不得。便也不再追究良山的责任了。
“好了,我知道了,天色不早了,你们先下去吧。记住,此事先不要声张。还有,一定做好城防工作,前后门都不可忽视!”杀风命令道。
“是!”白虎和良山异口同声应道,走出杀风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