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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心中清楚,自己如今能在宋家立足,孩子也被好好地养着,其中是谢蕴颜的救命之恩情。
她自然把自己当成了谢蕴颜的人,谢蕴颜需要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因此这会儿丹娘柔顺地说道:“方才失火那会儿,妾身是去送料子的,前几日妾身做了几块帕子,想着分别给谢二小姐以及姜姨娘的,谁知道进屋一寻,他们二人都不在……”
长公主看到丹娘便不爽:“贱蹄子!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丹娘吓得瑟缩,宋景阳当即不快地护着丹娘:“丹娘既然看见了,为何不能说?我信丹娘!谢二,姜氏,你们二人当时在哪里?可有证人?!”
谢蕴颜当即说道:“不如查查脚印吧,这走水之后灰尘极大,各处都不免都没来得及打扫,兴许地上留的有脚印。”
谢柔春吓得一愣,姜氏也咬住唇,她方才是去查探府上的各个库房了!这事儿更不能说出来呀!
这个谢氏,当真是贱人一个!
姜氏扑到宋淮之跟前:“宋郎,你知道阿宁的为人,阿宁怎么可能去放火?素日烛火阿宁都怕的慌!这定然是有人蓄意陷害!
若真的是我放火,怎么会丢了簪子在地上都不知道?阿宁一直都知道,少夫人不喜阿宁,今日要打要杀都悉听尊便,可阿宁绝对不会承认没有做过的事情!”
谢柔春又跪在地上发誓:“我也没有做过!若是我放了火,让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
宋淮之坐在轮椅上,心疼地搂住姜宁,对着谢蕴颜辱骂:“谢氏!你当真是心思歹毒!此事你又如何能证明不是你为了陷害阿宁而出此下策?
何况你毫发无损,只不过是少了一副尚且不知道真假的画,为何一定要斤斤计较?你不觉得丢脸吗?”
这场火,明明就是他放的,可他就是能做到这般理直气壮。
谢蕴颜淡笑一声:“既然如此,那便报官吧,等来日圣上若是问起了这幅画,也能有个交代。”
这种事,如何能报官呢!
驸马爷宋景阳当即喝道:“行了!都别吵闹 !这件事,终究是府上出了心思腌臜之人,这火不管是谁放的,都是我们自己的家事,家事便还是自己处置吧!
谢二与姜氏说不清楚自己那时候在何处,便认下这次的错,你们好好与淮之媳妇道歉,这件事便算了!”
这话,听起来是多么地慷慨大气啊。
可谢蕴颜笑意变冷:“就这么算了是否太过简单?如今只有两条路,一,赔偿我这幅画的损失,五千两银子,二,便是报官!”
宋淮之差点晕过去!
他原本就要上交出去三千两银子罚款,都还么有凑齐,这又来五千两!
可见谢蕴颜如此坚决,宋景阳也头大,宋淮之与长公主还要与谢蕴颜呛声,被宋景阳拦住了。
这件事,还是尽快解决比较好。
最终,宋景阳做主:“那便让谢二与姜氏一起还吧,你们若是没有银钱,打个欠条。”
谢蕴颜哪里会依?她直接给出期限:“今晚二更之前,我要么看到五千两的赔款,要么去报官。再或者,这五千两不需要赔了,夫君来动手,替我教训下这两位不安分的,一人给二十个巴掌,来抵消五千两的赔偿,如何?”
谢柔春与姜氏都是一惊!
宋淮之也死死地握住轮椅的把手:“谢蕴颜!你未免太过狠毒!”
谢蕴颜笑着摇摇头:“那好吧,既然如此,你们还是赔钱……”
宋淮之直接拒绝:“不可能!”
他哪里来的银钱赔给谢蕴颜?
最终,事态僵持不下,宋景阳提醒道:“淮之,此事若是闹到明日,你想如何处置?”
今日解决了,让谢蕴颜心里痛快了,明日一切都推到谢蕴颜身上,宋家不就摘出来了?
宋淮之这才收敛了,最终,他将巴掌伸到了谢柔春的跟前。
谢柔春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原本要让自己做主母的姐夫,此时举着巴掌对自己毫不留情地伸过来,心里都是绝望与恨意!
为什么!!!
宋淮之不是也很喜欢她吗?
就算是要打,为什么不先打姜氏?
她闪着泪光,决绝地看着宋淮之:“你真的要打我?”
信不信她把宋淮之指使她放火一事说出来!
宋淮之迟疑了下,转向了姜宁。
姜宁死死地咬着唇,泪珠滚动:“宋郎要打我?”
宋淮之闭了闭眼,痛苦地也落了泪:“阿宁,别怪我,要怪就怪谢蕴颜,是她逼我的。”
啪!啪!
宋淮之手气,对着姜氏的脸打了两巴掌。
可谢蕴颜却只是闲闲地说:“没听见声音呢,若不是真心想打,便罢了,还是赔钱吧。”
宋淮之阴沉着脸,忍着巨大的痛苦,对着姜宁的脸用力挥了一巴掌上去!
啪!!
姜宁被打倒在地,空气中都是巴掌纷飞的声音,她整个人像是要破碎了一般,宋淮之一边打她一边哭。
长公主深吸一口气:“够了!这银钱,本宫来赔偿!”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伤心,何况姜氏肚子里有宋家的种!
谢蕴颜内心暗笑,等的就是这话呢!
反正宋淮之也已经打了姜宁,这几日两人肯定不好过。
而长公主这边也要大出血了。
她要一点一点地将长公主的私库掏空!
上辈子长公主是如何吸她的血的,这辈子她便要加倍报复回来!
很快,长公主便与谢蕴颜到了她的院子里。
到了这种地步,长公主也早就看清楚了,这个谢氏从未跟他们一条心过!
“那幅画损失的五千两,本宫会赔偿给你四千两,因为方才淮之也打了姜氏几巴掌,你也瞧见了。
此外,你既然能有《春秋图》下卷,想必是认识画仙居士?你想办法找到画仙居士,要他再作一幅画呈上去给圣上。”
谢蕴颜面不改色地说道:“画仙居士一幅画便是几千两银子都难以求到的,且她是位奇人,从不在世人跟前露面,我的确是有办法与她联络,但画仙居士不许我透漏她的行踪,否则便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京城。
据我所知,画仙居士不日就要离开京城,若是婆母需要画,只怕要多出些银子。”
长公主如今处境艰难一心讨好皇上,立刻问道:“大约多少?”
谢蕴颜淡淡说道:“若是随缘不知道何时才能拿到画,便是五千两,若是要三日内拿到,便是七千两。”
长公主深吸一口气:“七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