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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继霖的房间是套房,为了避嫌,他便带着吴易和阿宁出了卧室,来到了客厅。
“楼上的情况怎么样了?”谢继霖低声问阿宁。
阿宁警惕地看了吴易一眼。
阿宁是上个月才被谢顺远派到谢继霖身边的,他对吴易的了解,仅限于知道他跟谢继霖走得比较近。刚才谢继霖问的事情太过隐秘,他拿不准该不该让吴易听。
“吴易是自己人,他对于我,就像你对于外公。”谢继霖简短地解释道。
阿宁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小志和阿波一直盯着的,目前房间里还没有动静,姓丁的应该还没醒。”阿宁如实汇报。
谢继霖颔首,“你也上去盯着,一旦确认他们发生了关系,就匿名报警。”
“报警?”吴易有些惊讶,“你刚接手酒店,报警会不会把事情闹大?”
吴易的建议不是没有道理,谢继霖本就是空降领导,且才来不到一个月,即使出了问题,为了控制舆论影响,最好是选择低调处理。
可谢继霖却没有认同,“这件事与我无关,在查清楚来龙去脉之前,还是不要影响它自身的发展,免得打草惊蛇。”
他说得比较模糊,倒不是对吴易有防备,而是他接手酒店的真正原因,除了家人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现在还不能说,哪怕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行,免得给对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阿宁应了一声是,正要转身出门,谢继霖却再次叫住了他。
“记得留点儿纪念。”
所谓纪念,就是拍照片或者视频之类的,阿宁点了点头,随后便出了房间门。
吴易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事,但从谈话中也能听出来,明显是一些心机谋算之事。
他看着谢继霖如此娴熟地安排着,心中早已翻江倒海。
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吴易就发觉谢继霖是那种会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部队的人,就像他外公一样。
谢继霖实在太适合部队了,他性格沉稳内敛,刚正不阿同时也不乏铁血手腕,当初一起出行动的时候,即使遇到再大的意外状况他也临危不惧,沉着应对。
像他这种内心强大又具有领导能力的人,就是为了部队而生的。
可上个月,谢继霖却突然一身便装来找了他,说自己也退役了,理由很简单,他准备下海经商。
而经商的第一步,就是接手管理晶豪国际大酒店。
谢继霖虽是单亲家庭,但他的外公谢顺远是部队首长,谢家其他家族成员之中,也不乏在商界功成名就的人,这样高的家庭基础,接手一家五星级酒店也算是情理之中。
得知他退役的消息,吴易为此惋惜了好几天。
现在又看到谢继霖不复当初的简单纯粹,不得不全力应对这些勾心斗角,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继霖”他轻唤了一声,“其实你更适合呆在部队里。”
谢继霖愣了一下神,旋即明白吴易所指。
笑着摇了摇头,他拍了拍吴易的肩膀,“小易,有些责任,总是要去背负的。”
言下之意,这条路也许不是他主动选的,但却不得不坚持走下去。
他们早已不是当年十七八岁的年纪,自然不会再去纠结什么真正的人生与梦想。
吴易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地站着,谁都没再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门打开了,房务部部长从里面走了出来。
“霖少,里面那位小姐已经睡下了,她换下的衣服需要送洗吗?”
“不用”谢继霖摇头,“这里没别的事了,你去忙吧。”
房务部部长没有多问,应了一声,便小心地退了出去。
“对了”谢继霖看向吴易,“她多久能醒?我还有事情要问她。”
吴易看了一眼腕表,现在是晚上临近十点。
“我加的安定成分并不多,大约一两个小时左右就能醒。”
谢继霖嗯了一声,“你呢?是回去休息还是就在这里?”
吴易拿起自己的背包,“我回去了,明天一早制药室还要开会。”
走到门口,他又站住了,犹豫了一阵,他才勉强开口,“那个,你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你知道,我无条件支持你的。”
谢继霖看着他,“好。”
大家都是大老爷们儿,吴易好难得才说这么一句贴心话,可谢继霖却一如既往地惜字如金。
吴易想抱怨他不解风情,但转念一想,这也说明了他依旧很镇定,并没有因为换了环境而乱阵脚。
也是好事。
挥挥手,吴易独自走了出去。
谢继霖刚回到客厅坐下,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母亲谢静宁打过来的。
谢继霖接了起来,“妈,您还没休息?”
“我给阿宁打电话,他说你这几天都住在酒店里,事情那么多吗?忙得都回不了家。还是说有人故意在为难你?”谢静宁的声音充满了担忧。
四天前,谢继霖离开a市到了d市,明面上说是公干,但实际是来做酒店交接,当时黄姚瑶的妈妈还搭了个顺风车。本以为儿子刚上任,应该会有个适应期之类的,却不曾想他一来就忙得脚不沾地,甚至还直接住在了酒店。
不等谢继霖回答,谢静宁自顾自继续说道:“肯定是姓柳的刁难你,我一开始就劝你外公不要答应傅老爷子的要求,你现在姓谢,跟他傅家没有一毛钱关系。凭什么说让你回去就回去?”
听到母亲又开始因为心疼他而抱怨不休,谢继霖赶紧截过了话头,“妈,您多虑了,柳阿姨并没有为难我,我来的第一天就是她亲自带我熟悉各个部门的。”
“猫哭耗子假慈悲。”谢静宁满是不屑。
所谓虎父无犬女,在外公的影响下,母亲的形象一向是英姿飒爽,坚强勇敢的,可一旦提及到傅家的人,她就秒变怨妇,心中的怨气根本无法控制。
“妈,不管柳阿姨是真好心还是假慈悲,只要她没有明着来,咱们就不能多说什么”谢继霖耐心地劝解,“我已经二十六岁了,您还不相信自己亲儿子的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