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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凉的表现加之程源暗地里对自己做的那些小动作,方田越来越觉得这中间有什么问题。
吃过饭后,薄凉以还有些公务处理就没有去K歌。
方田找了一个机会向程源询问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再说一遍?怎么可能,他现在不是被人控制了么!”大惊失色的方田忍不住来回踱着步子。
程源靠在楼梯拐角的扶梯,忍不住拿起一支香烟点燃。
“事情就是这样。前几日绮笙跟他说关于去美国参加婚礼的事情,结果谈崩了。司徒夏这次逃出来,肯定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姜梵报仇。”
“不行,要这么说的话绝对不能让绮笙去。姜梵生前最恨的就是绮笙了,说不定现在他就躲在哪儿计划着呢。”方田的所有毛孔都紧张了起来。
“薄凉为了不让绮笙担心,就没将这件事情告诉她,你别说漏了。”程源嘱咐着。
可是方田不明白,他若不解释清楚,那绮笙和他之间就肯定会产生误会的。
“行了,咱俩赶紧回去吧,要不然她们会寻思我们两个半路跑了呢。”程源将抽到一半儿的香烟往地上一丢,脚尖轻碾几下,拉着方田就向着包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别人是来唱歌的,路绮笙却是来喝酒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不到三瓶的啤酒,她已经醉了。
众人看路绮笙已经喝多了,就早早地散了,薄颜自告奋勇地送路绮笙回去。
程源担心自己会成炮灰,将她们两个送到薄家别墅的门口,看着薄颜扶着绮笙进去,才载着方田和邢乐乐离开。
“小姐,少夫人怎么喝了这么多?”
崔管家见到踉踉跄跄的薄颜,连忙上前帮忙扶住路绮笙。
“诶?崔管家,你怎么也来唱歌了。我们high起来。”路绮笙说着就张牙舞爪起来。
薄颜无奈地看了一眼崔管家,看来,她的心里藏着很多的事情。
在房间里刚通完视讯电话的薄凉听到楼下的声响,也下了楼,见到路绮笙的模样,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用眼神教训了一下薄颜。
“哥,这不关我事儿,嫂子一去了就开始不停往嘴里灌酒,我也拦不住啊。”薄颜很无辜扶着路绮笙的胳膊,递向薄凉。
此时,路绮笙的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着,她不停做出呕吐的样子。
薄凉二话不说,拽着她的一只胳膊就将她扛起来,男友力爆棚,看得薄颜直流口水。
“小姐,您要回老宅么?”崔管家问了一句。
薄颜连连摇着脑袋,与其面对奶奶他们,她更愿意面对一个酒鬼。
“还好小赢今晚在老宅。”薄颜自顾自地嘀咕了一句,然后准备上楼。
也是,让路赢看到路绮笙这个状态,保不住他又会闹出什么事情呢。
薄凉刚将路绮笙平稳地放在了床上,她就猛地一翻身,双手扒着床沿,两声干呕后,接下来的就是喷涌而出。
“呕——”她难受地抬起一只手胡乱地抓着,薄凉连忙给倒了一杯水。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部,直到呕吐的状态渐渐减轻。
“喝点水。”薄凉将她扶起来,小心翼翼地给她喂着水。
“咳咳——”
一不小心她还是被呛到了,他赶紧抽着床头的纸巾给她擦去嘴角的污秽之物。
“薄凉、薄凉……”她轻声呓语着。
“我在这。”他伸手握住她的手。
路绮笙嘀咕了几句就开始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让我去参加程锦年的婚礼,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为什么,他是小赢的干、爹,是他的干、爹……”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渐渐进入了梦乡。
薄凉帮她换上了睡衣,盖好被子,即便是睡着了,她双眉之间紧紧皱起的纹路还不肯舒展。
他在床边坐了很久,看着她的小模样,心里一阵抽痛。
他不能让她的安全受到半点儿的威胁,他已经失去她一次了,那种失去的她的疼痛,他不敢再体验第二次。
过了许久,他才起身收拾着地上的残局。
美国那边,他已经加派了人手,司徒铭也将所有的人调动到寻找司徒夏的事情上。
第二日。
路绮笙是在剧烈的疼痛中醒来的,她的脑袋里好似被人泼了硫酸一般。
她挣扎着起身,不禁用手遮挡着刺眼的阳光,回过身才发现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路绮笙伸手摸了摸,看来薄凉早就走了,顺带着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时钟,结果发现上边贴着一张绿色的便利贴。
“如果头痛泡个澡,我让崔叔冲了蜂蜜柠檬汁,在楼下。”
她趴在床上,看着便利贴上暖心的字体,嘴角不禁上扬。
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薄凉也开始玩起了小细节。
她看了一眼时钟,已经九点了,突然想起来今天约好了方田陪邢乐乐去看婚纱。
她立马翻身下床去冲了个热水澡,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急匆匆地下了楼梯,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折了回去,看着桌上的那杯果汁,露出蜜汁般的微笑。
婚纱店里。
设计师提供的那几款,邢乐乐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满意的地方。
“我说乐大姐,你搞得我都有婚前恐惧症了,选个婚纱都这么费劲,这婚礼场地布景和甜点的样什么的是不是都快要把你折磨疯了。”方田埋怨着,她的性子是激情来得快消散地也快。
“那些他已经搞定了,他让我一心一意选婚纱就好。”邢乐乐的一言一语都在往外冒着幸福的味道。
方田假装作呕,再这么被虐下去,她就不跟她玩儿了。
路绮笙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禁哼笑着,她在婚纱面前徘徊着,每一件在她的眼中都充满着幸福的味道。
不知何时,方田来到了路绮笙的身后。
“怎么?你是不是也心动了?要我说,干脆和薄凉把事情办了吧。你们心里早就已经认定了,还这么磨磨唧唧的。”
路绮笙只是笑笑,不说话,她最终停在了一套粉色婚纱的面前,她的眼前开始浮现出种种与薄凉经历的事情。
只是,若是再为她穿上嫁衣,那就不是洁白的婚纱了,怎么说他们也是二婚,粉色更配她的身份。
“对了,方田你的机票买了么?下午没什么事儿的话,我们就去先把这件事情办了吧,省的到时候忙忙活活的。”邢乐乐一边将婚纱放在身上比量着,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
路绮笙的身子忽然一僵,昨晚喝多了,这件事情她还没有跟薄凉谈妥。
“绮笙,你不会还在生薄凉的气吧?”方田突然问道。
路绮笙装过身,没明白方田的意思。
“你就别装了,他不是不让你去嘛。”方田一把拉着路绮笙到沙发处坐了下来。
听到此话的邢乐乐也将婚纱递给店员,然后跑了过去。
“薄凉不会是还在介意你和程锦年过去的事情吧?”邢乐乐说着。
“哎,不是……”
路绮笙还没有回答,方田就将话给接了过来。
邢乐乐和路绮笙同时看向她,从她的表情上来看,她是知道些什么的。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路绮笙询问着。
方田经过一阵的思想斗争之后,决定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绮笙,男人的思维和女人就简直就不在一个维度,如果按照他们的思维行事的话,路绮笙和薄凉之间只会产生更多的误会。
“昨晚唱歌的时候,程源跟我说,司徒夏跑了。”方田担忧的看着路绮笙。
她的心里一惊,眉头立马皱起来,原来还是她自己太自以为是了,真正小肚鸡肠的是她自己。
“司徒夏跑了?那岂不是会对绮笙不利?”邢乐乐也开始惊叹起来,她也听说了不少关于司徒夏阴狠的事情。
邢乐乐立马起身来到路绮笙的身边,她的安全比他们的婚礼更重要。
“绮笙,你还是不要去了。”她紧紧握着路绮笙的手。
而此时,她的心里想着的全是薄凉,他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她竟然会将那么龌龊的想法强加在他的身上。
路绮笙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突然起身对两人说道:“你们两个先看着,我先回去一下。”
还没等两人点头,路绮笙就飞奔而去。
她来到薄氏的时候,薄凉并没在办公室里,听公司的职员说,他可能是去薄老太太那儿了。
路绮笙又一路风风火火地冲回了家,结果刚进到家里就有一股刺鼻的中药味扑鼻而来。
她捏着鼻子来到厨房,发现砂锅里正煲着一坨黑乎乎的东西,那股中药的味道差点让路绮笙窒息。
“嘿,嫂子?你怎么跑回来了!看来我们薄家的人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薄颜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她一脸坏笑地看着路绮笙,那笑容好似在说她死定了一样。
“家里谁生病了?是不是你又气奶奶了?”
被药味一搅合,路绮笙的脑袋暂时短路,思绪一个转折,拐到了中药的事情上。
“我可不敢,苏放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咱家人都是惹不起的。”薄颜把玩着手中的电话,好似在等些什么。
“那这是给谁的?”路绮笙一时间有些懵,好端端的熬药干什么。
此时,江绣清下了楼,一见到路绮笙就十分兴奋地走了过去。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回来了,这样也省的我们给你送过去了。”江绣清拍着路绮笙的手,她嘴角的笑容看得路绮笙心里一阵发麻。
“妈,你在说什么?对了,薄凉回来没?”
路绮笙一下子想起正事儿来。“先别管他,跟我到客厅来。”江绣清笑眯眯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