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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庄,院中已传来练剑之声,见司凌沐和漓安回来,院中发出一阵窃笑声。
纪青虞从人群中出来,上下打量着两人,看着一身狼狈的司凌沐和漓安,“你们怎么会是这幅模样?”
“那不然,该是怎样?”漓安白眼道。
“大师兄,我昨晚可是一夜没睡,我心心念念的栀子姑娘竟然没有选我,你不是应该和她过了难忘的一夜吗?还有漓安师弟,我们找了你好久也没找到,还以为你去找别的姑娘了。”
纪青虞继而惊讶地说道,“你们为什么会一起出现?难道,大师兄你昨晚抛弃了我的栀子姑娘,而是和漓安师弟一起做贼去了?所以才会是这幅狼狈的样子?”
漓安无语道,“纪师兄,我真是佩服你的想象力,你这么会想,怎么不去写画本子啊?那个栀子姑娘,你还是不要放在心上的好,小心蛇蝎美人!”
司凌沐却没有搭理纪青虞,直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漓安,你回去梳洗一下,半个时辰后随我一起去见义父。”
“是,大师兄。”漓安低头应着。
见司凌沐走了,纪青虞一把揽过漓安,“漓安师弟,你怎么有气无力的,快给我说说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我好奇死了。”
“你还是自己去问大师兄吧,我只有半个时辰,我得赶紧回去换衣服了。”
说完,就留下在晨风中凌乱的纪青虞,“难道,你们真的去做贼了?还被师父给发现了?”
摇着头,他提溜着手中的剑,又回到队伍最后一排磨时间。
北辰山庄内厅中。
听完二人的话,司辰奕沉默了良久,二十年前那个雨夜,萧风煜的死,那个自杀的死士,都还历历在目。
“漓安,你确定,你听见他们说二十年前的事了吗?”
下方的漓安俯身说道,“师父,漓安确定。”
司凌沐的眼中泛起痛楚,他虽不记得当年的事情,也没有关于自己亲身父母的记忆,可听义父说起之后,他仍愤恨不已。
从小司凌沐的心事就比旁人重,他用心练武,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为南风家族报仇。
漓安看着凌沐的落寞,心疼不已,“师父,我还听那个鬼面人称呼背后之人为谷主,在云耀国可有自称谷主之人?”
“这算不得一个好线索,在谷中立基的家族并不少,他们的掌家之人都称为谷主。”
司辰奕想了一下,“难道是他?”
“义父,您可是想说东昭谷?”司凌沐问道。
司辰奕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东昭谷以精妙的九节鞭法在江湖中闯下名声,要说以谷主自称的人中,武力最高的就是东昭谷谷主任昭非。”
“既然如此,那师父说的这个任昭非嫌疑很大啊。”漓安说道。
“恰恰相反,他反而是最不可能的一个。”
看着满脸狐疑的漓安,司辰奕说道,“看来你对江湖之事并不是很了解,任昭非虽然鞭法了得,可是他宅心仁厚,一心向善,无心江湖纷争,东昭谷是世家大族中离国都最远之地。”
“可是人心一事,很难说。”漓安突然感慨道。
司辰奕笑了笑,“你说得也对,不过没有证据不能轻易怀疑谁,但现在我似乎能猜到背后之人的目的了。”
说着,司辰奕看向司凌沐,“沐儿,你可有何想法?”
司凌沐俯身回道,“义父,您说过,当年南风家族和北辰山庄交好,而凶手故意挑南风家族及其门下家族动手,采用毒杀之法,且死士为女子,这是故意在嫁祸以毒术为长的西浅宫。”
司辰奕点点头,“不错,我现在想,那名死士,应该也是他们故意让我抓住的,就是要挑起北辰山庄和西浅宫之间的矛盾。可后来为什么收手,和现在为何又有了动作,就不得而知了。”
突然,院中传来惊呼声,三人心中一震,快步走到院中。
只见纪青虞咋咋呼呼地跑来,手中拿着一支箭,“师父,师父,有人下战帖!”
闻言,司辰奕和司凌沐对视了一下,表情严肃。要知道这么多年几乎没有人敢向北辰山庄下战帖,司辰奕的星辰剑法是很多人望而却步的存在。
“是谁下的战帖?”司凌沐问道。
纪青虞摇摇头,“我们正专心练剑,这支剑突然嗖地一声从我们头上飞过,插在走廊的木桩上,剑上穿着一个信封,信封上写着战书。”
说着纪青虞将手中的信双手交给司辰奕,他的声音还有些颤抖,看来刚刚被吓得不轻。
司辰奕打开信封取出纸条,表情凝重起来,“这战帖是东昭谷下的。”
“什么?”漓安和司凌沐都发出了轻呼,如果刚刚提到东昭谷只是怀疑,那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任昭非是何意?”漓安问道。
司辰奕看着司凌沐,“这战帖不是任昭非下的,是他的儿子任欢,他要挑战的是沐儿。”
司凌沐接过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比武时间和地点,“三日后,焱山顶。”
“下个月就是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到时每家都会派代表应战,他现在挑战我不是多此一举?”
司辰奕严肃地说道,“沐儿,这一战你不能应,武林大会上会选举新的盟主,这次我已经准备推选你上,可前提是你要打败所有在大会上挑战你的人。”
“师父,您的意思是说,这个任欢很可能是想让大师兄提前战败,或者负伤,让他不能参加武林盟主的角逐?”漓安急声说着。
司凌沐眼中泛起寒光,“可义父,战帖没有不应之理,更何况我代表的是北辰山庄。”
“这一战,我去。”司辰奕回道。
“万万不可,义父,虽然没有明文规定,可是大家都知道,挑战者选定好了被挑战之人,除非同门下比被挑战者更弱的人可以代替应战,没有更强之人代替应战的理,义父,这样你也会被世人诟病。”
“可是沐儿,这一战明显就是冲着你来,不知道有什么阴谋诡计,我不能让你涉险,我都这把年纪了,声名不算什么。”
听着两人一来一去的争论,漓安总算理出了些头绪。
她伸手抢过司凌沐手中的战帖,“师父,大师兄,我去。我一个刚入门的弟子,自是比大师兄弱,要是这个任欢连我也打不过,那他自是不如大师兄的,就算败了,对不对?”
“不行!”司凌沐大声说着。
旁边的纪青虞吓了一跳,他几乎没有见过大师兄有情绪如此波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