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梁上有君子

左道静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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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大年初一好,今天星爷的美人鱼上映,向星爷表白,星爷我爱你!

    这时候她心里憋着一股气,一通都算到了镇南王的头上。

    这会儿还来盘问她,果然是渣爹。

    那暗处的老鼠,就等她另寻时机再打发了。

    轿帘子落下的那一瞬,顾解舞的眼神带了杀气。

    躲在角落里的男人好生心碎,独自念叨:“都说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说罢,抄路跟了上去。

    他很好奇顾氏父女会说些什么呢!

    但凡是百年名门,多少都有点见不得人的秘辛,他想想都觉得好兴奋。

    一路向南面去,风寒知白昼,笑靥花迎春。

    才是冬末,一些早春的花儿竟是冒着冬风抽出了嫩芽儿。

    空气里带着丝丝万物生长的气息。

    顾解舞贪恋的嗅着从轿帘子缝隙里冒进来的气息。

    果然,里面掺杂着一股子人味儿。

    属于昨夜那人的,不像昨晚,只听见了声音,却没嗅到他的味道。

    一是因为她周围的侍女们本身就带着胭脂水粉的香气,加上自己衣裳上的味道搅合,她想要在静置的地方找寻别人,那是千难万难,她又不是狗。

    这白日嘛,风动得快,人来去得多,自然是气息繁杂,在其中搜寻出昨夜那人,也就不是什么难事的。

    气息中带着一股子与众不同的味道,若是平常小妖嗅了,那是得有多远躲多远。

    别看他吊儿郎当说话三五不着调,可这浑身的气可是大有来头。

    天罡术数,紫微星为帝星。

    此人却是周身萦绕紫气,紫气乃是帝星所有。

    天地间第一个拥有紫气的人据传说说人娲皇,娲皇为天下人之母,自然能镇得住这贵气。

    天地间第一个拥有紫气的女人是武则天,后来她成了人皇中的第一位女皇。

    至于后面这位,他的紫气,非龙子气非帝王气。

    那么,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

    有人强行将紫气引到他身上,为他造命。

    人的命生来就是就是注定的,他无帝王之相,这般倒行逆施,遭报应那是早晚的事。

    而且这造命之术本就是伤天害理的事情,遂使用者会子孙后代凋敝凄苦。

    所以人世间才有无数的短命皇朝出现,那些人无一不是用了旁门左道的法子想要当皇帝。

    还有者,朝代更替,往往都是因为朝政腐败帝王无子这两件事情之后。

    无后,便是帝王家作孽太多遭的报应。

    然则这等有高人相助,能造命数之人,一旦飞黄腾达,便不可一世。

    昔日楚霸王项羽,便是。

    虽不得君临天下,可也生前也算是威震九州。

    只是顾解舞还是忍不住啐了一口:“邪魔歪道!”这等遭天谴的手段她是极其看不上的,与其说是看不上,不如说是害怕天谴。

    三界六道,因果轮回。

    就是天界天帝,也逃不出这因果。

    这些个凡人为了一世荣华富贵,竟是将后代子孙和自己后世几辈子的气运都搭了进去,简直就是愚蠢。

    可惜世上的凡人大多都自以为是,只会被眼前锦绣蒙蔽,哪里看得到后面的无间地狱。

    她是极其不屑与这等人为伍的,不能杀之,也要避而远之。

    不多时,到了镇南王下榻的院落。

    这驿馆是一套四进的院子,是早就给镇南王府一行人腾了出来的,至于其他落脚驿馆的官员极其家眷,都被安置在了驿馆的小别院。

    说是别院,就是驿馆后边新建的一所院子,一家人能分到一间屋子就不错了,至于下人们还有好多就在屋檐下过夜的。

    因此不少人心生怨言。

    可又能如何。

    不说镇南王是藩王,就是顾家两位小姐,一位是将来的亲王侧妃,一位现在就是内命妇,堂堂郡主,是将来的国公夫人,难道还能让她们和那些低等官员们住在一地不成。

    若是相安无事,那就皆大欢喜。

    就怕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两位王府千金,就是反倒中宫皇后的条案上,那也是没道理的。

    都是入仕为官者,这些自然懂得,因此也就咬咬牙,熬过这冬夜去了。

    驿馆里顾氏一族将院落瓜分了。

    除了自留一间主屋住宿外,其余的房间都分派给了军士住,顾解语的院子住了许多军士的家眷。

    只有顾解舞的院落,只单单住了她一个,房间也都是空着。

    可无论是驿馆驿丞,还是镇南王,都没想过给她的院子里塞人。

    这就是身份,这就是地位的区别。

    今日入镇南王的院子,周围的人具是已经退避了。

    因此静悄悄的,镇南王坐在正屋的案首,下面一位眼生的将军在回禀昨日那队匪盗的情况。

    顾解舞竖着耳朵听了一些,只觉得这些人的确有两把刷子。

    只是和她无关,也就不放在欣赏了。

    等那将军回完话,柳复生才进去回禀她来了。

    顾解舞入了屋子,蹲身行了礼:“女儿给父王请安。”

    这一次,是她和镇南王相见以来,最正式的一次了。

    镇南王眉头略松开,对她如此很是满意,但想要说的话可是一点没变:“昨日被贼人袭击,你却是看起来镇定自若,更有甚者,你看起来还会会些武功?”

    梁上君子忍不住咧嘴:老匹夫老眼昏花,哪里是会些,明明是高手好伐!

    桌子上的茶冒着热气,她端在手中驱寒,这等直接拿开水冲泡的劣质茶叶,她看看就是了。

    不疾不徐的搬出了早就想好的答案:“小时候跟一个武婢学的,可惜学艺不精,也就那样,后来又学了些。”

    至于在哪里学的,她让镇南王自己想去。

    反正他是不会再问的,追问下去,就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

    再说这大周朝中也曾楚国秦良玉这等骁勇女将,如今巾帼武装虽是没落,但武将家的女儿会点花拳绣腿,也不是什么离经叛道之事。

    果然,镇南王一听此言,就噤声了。

    说了些寻常的家常话,让她多关心关心她的长姐,让她自己保重身体,小心别着了风寒。

    她本就怕和镇南王说话说多错多,闷起头来一点说是,气氛算不上多好。

    话了,顾解舞就回自己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