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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客人一边饮一边聊天,有一个客人说道:“张兄你听说没有,两溪口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已经报官立案,这个奇怪的案件也不是斗殴,也没有出人命,更不是为了争田边地角,也没有丢失东西,却是一起田禾践踏案,农家田里的稻苗不知被什么东西吃了,而起吃热了还在田禾里打滚。
吃了还不算,践踏的也多,是一个农户遭了殃,还不至于报官,一共受害者是五个农户,报官后官方也十分重视,糟蹋别人的田禾,不但官府要治罪,在社会上会招千人骂,万人恨,官府也认真查过,认为是一种大型动物在晚上下田践踏了禾苗,经过现场观察,这件事好象天衣无缝。
猪是不会下田的,马也不会下田,除了牛,没有第二种动物会下田吃稻苗,官方认为是仇家报复所为,即然是仇家所为,仇家必然养有耕牛,可是有耕牛的农户都排查过,没有作案的嫌疑,结果一排查却又没找到一点朱丝马迹,元凶在那里只是一团谜?一桩生产破坏案只能玄在那里,只苦了几个农。”
一个人说道:“不可能,糟踏他人禾苗是犯法的,故意破坏庄稼比杀人罪还重,杀人犯害死一人,毁灭他人庄稼是杀人一家,不是偷盗相提并论,就是旁人也有切齿之恨,在有仇怨也不会践踏别人的庄稼?这件事的确蹊跷,除了放牛没有其他畜牲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而起一头牛好象没那么大道破坏力。”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索阳红对这件事很感兴趣,觉得这件事不是常规的事,一定有邪祟作怪,以许是自己的使命不同,对邪魔妖怪的事第一个敏感,祖师爷要我走遍山水间就是对幽暗之处,暗地害人的邪魔歪道的东西,问道:“大哥说这件事离这里有多远,往年出过这样的事没有?”
有一个人说道:“大约离这里二十多里路,两溪口是一个大地名,只要到了两溪口一问杨平,就有人知道,杨平在当地算是小有名气。”索阳红对这件事也很上心,当夜翻来复去睡不着,好象这件事该自己才管得了,事情的发生就在自己的职责范围,决定自己要去刨根问底,亲自找出祸害。
次日,索阳红,石人寿离开饭店,一路打听两溪口去处,走到太阳西下,到了两溪口,看见一个农夫在田拔稗子,索阳红上前说道:“贵兄,杨平在这那里座?该从那里去?农夫道:“你们从山边小路转过山头,顺着河沟上去有一个河滩,对着河滩有一道田冲,上去山弯里就是杨家。”
索阳红师徒按指定的路道走去,果然走到杨家弯,杨平一家人为了庄稼被糟蹋,都哭伤着一张苦瓜脸,见有陌生客人来,哭脸做成笑脸,男主人招呼索阳红师徒坐,主人一家甚为贤慧,拿烟,泡茶,端洗脸水,一起坐定了,主人才说道:“二位先生来到寒舍不知有和贵干?”
索阳红:“我听说这两溪口出了孽障,农家的田禾被不明生物吃了,我特意来看是什么邪魔作怪。”主人高兴说道:“时过中午,你们到这里接近三十里路,想你们长途跋涉还没吃中无饭,梢坐我夫去弄一点饭吃,这件事的确藏着无法解释的理由,就成然说是仇家报复,不可能五个户都有仇。”
主人董得出门的艰难,说道:“你们师徒二人先吃饭,我去叫几个受害者来见过先生。”女主人烧好饭菜摆上桌台,索阳红师徒也走饿了,素菜素饭吃一饱,一会儿户主领着四个中年汉子回来。
通过自我介绍,这户家的主人名叫杨平,索阳红早就知道了,才来的四个人,一个名叫张柴山,一个名叫李成河,一个名叫王富明,一个名叫曾充实,索阳红师徒也作了介绍,一个个都很客气,索阳红想人与人之间见面有善感,就是有善缘,索阳红也很客气,跟他们一起闲聊。
张柴山道:“去年就是我先受第一灾,有三个户的稻禾被糟蹋还不够,没想道今年变本加利,报官也没查出一个所以然,只是打了招呼,若发现有异常立及报官,索阳红道:“要真是人为,要得人不知,处非己莫为,躲不过世人的眼睛,就不在我的职责之内;我的职责就是消灭幽暗中的邪魔,害人的东西。”
杨平道:“索阳老师我们到现场去看看。”索阳红来到现场,一共五个户的田园相互为邻居,最重要的是吃禾苗的庞然大物是从那里来,那里下田,被踩倒的稻禾走向,那里上坎,上坎后从那一个方向的去路。
残禾的倒向,去路都指向同一个目标,就是那条河沟石滩下的葫芦荡叫什么名字,李成河道:“老师是说那个牛滚凼,那个凼子是滩口水冲的,一直没有干过。”索阳红道:“啊!叫牛滚凼,这个名字的来历?”
李成河道:“这个名字不知道有多少年厉史了,什么故事来历没有传说,只知道他叫牛滚凼,我爷爷也是听人传说,凼里水下卧有一头牛沉睡在水低,这个凼底有一股地泉冒出,不是喷出,他就是保持这么深的水位,有一年大天干,动用八部水龙车,都没有把水车枯。”
几个人站在牛滚凼岸边看着这个河凼,不觉背心里冒出一股寒意,索阳红道:“你们退到河坎上去,我要把它唤出来,河沟不大,河坝也不宽,兔子逼急了都要咬人,若真有异物必有反抗,有一场大博斗。”
众人半信半疑,还是心生畏惧,只得远远躲在山台上去,索阳红解下腰间罗汉鞭,站在河坝的水边上,摔开一鞭朝河凼水上盖下去,只听见啪的一声在山谷回传,突然凼中狂水翻腾。
一条硕大的牯牛,有几千斤重,连身带水冲上河坝,索阳红转身就跑,跑有四五丈远,那水牛刚出水,在河坝停了一会,滴了一下水才看见敌人索阳红,一下怒气暴发,朝索阳红狂奔来了。
索阳红看妖魔两眼通红,看那姿势要作垂死的拼命,要想触死自己,索阳红作好等待,等牛怪一丈多远才闪向侧面,牛怪的冲势无法收敛,从索阳红侧面冲过去,索阳红本想给它拦腰一鞭,还是慢了一点,打在牛怪的屁股上,以许牛魔痛彻于心,知道遇上克星,头也没回往山上狂奔。
索阳红说道:“你践踏禾苗,本该遭天遣,上天没击毙你,你这次是人劫,不在雷霆劫数,你丈着高修为,人类无可奈何你,你才敢如此胡作非为,你小看了人类,你犯下万劫不复的罪过,你往那里逃,本该用贪狼剑取下你牛头,我心善三鞭打还原形,留下万年臭名。”
索阳红脚下生云雾,追了上去,直追到高岭上才赶上,索阳红一鞭太山压顶,打在牛背上,只听哞的一声哀鸣,牛怪伏地不起,三鞭过后化为巨石,众人赶道岭上时,岭上多了一块巨石,形状象一头卧牛,后来人们称之卧牛石,岭上也称伏牛岭,真是臭千古,这是后话。
索阳红见大事已了,说道:“谢过几位东家好意,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上大路去找旅店,投宿?”被几个户主拽住说道:“我们弟兄今晚陪老师喝两杯再走,师徒拗不过相亲们热情,只好随他们回到杨平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