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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掌教胸中有数,兄弟我们该回去了,算是收获不浅,二人在回易家庄的路上,顺便采些蛇药,回庄后殷掌教拿出两个银葫芦说道:“索师弟我送你一个,你跑一趟去药店买两斤雄黄,一个葫芦里装一斤,再到酒店里买两斤酒,每个葫芦灌一斤,我去厨房热一些饭菜,吃了安心睡一觉。
虽要的的东些办好了,吃过饭,两个睡到晚上起一更才起来,将蛇药煎好,一个喝了一小碗,带上酒葫芦,将法器,剑器背上,把鞋子裤管扎紧,喷上雄黄酒,拎着小灯笼轻车熟路朝山塘方向走去,急急忙忙行走了二十多里山路,才翻上梁子到了那里已是更深人静。
二人穿过森林朝山塘走去,突然林子里传来有人睡眠的呼噜声,殷掌教觉得林中有异,慢慢搜索前进,就在塘壁有一个半月型的一个小山嘴上传来的呼噜声,走过去一看,山嘴欟木林里有暗淡的亮光,亮光是从一块二三尺高的圆盘磐石上传出来的,从一颗鹅蛋大的石珠子里发出的光芒。
很多细小的虫子围绕着发光石飞舞,平坦的磐石上躺着一个红须,红头发的大汉,殷掌教心里一惊,退后两步抓住索阳红的手,悄悄说道:“你看见了吧!果然是妖邪红蚕子,应该是古青所说的红蚕子蛇妖就是他,我们稍退远一点,万万不可惊动他,此物最有灵气,不小心就被他发现。
今晚不能让他侥幸走脱了,此孽不除后患无穷,一但养足阳气出山必然危害人世,两个村人的死与他定然有关,造了害人之孽,劣根已定,必须除之断其孽根,师弟你护法,我来摆雄黄阵,将银葫芦解下,轻轻用雄黄酒围绕磐石一圈,滴酒绘成六十四爻八阵图,再用你的贪狼剑斩之。”
殷掌教,轻脚轻手绕着磐石,绘雄黄八阵图,索阳红准备拔出贪狼剑护法,记得主师父说过,不到临危之际不拔贪狼剑,殷掌教用雄黄酒围着磐石摆成周天八卦图,浓烈的雄黄酒味还是把磐石上的赤须大汉熏醒了,赤须汉醒来翻身坐在石拓上,索阳红急忙拔出贪狼剑,没想道贪狼剑恨不安份,脱手飞去。
只见剑气拖着长长的白光,围绕赤须汉子的项部绕了了一个周天,一颗人掉在磐石上,化成一颗蛇的头颅骨碌碌从磐石上滚到地上,唰的一声飞剑又回到剑鞘里,那人身躯一下翻倒地面,整个无头的生躯化成一条无头的红蟒,立起上半个身躯左右摇摆,血从刀口上,如同泉眼喷出,洒向周围的树叶草木间,叭啦一声整个蛇躯倒毙地上,瞬间停止了蠕动。
突然有人在空中说道:“索阳红你好歹毒,我丈夫在石拓上乘凉,他犯着你那一条,你如此残忍的将他杀害,这到底是为什么?”这时东方残月已升起,二人抬头望去,见远处一棵大树的树丫上一个红衣女子站在树枝上,左手靠住主杆,看样子她是很悲愤,恨不得将索阳红弄死。
索阳红道:“你也红蚕子就是其中一个吧!你们不守清规,违背修行道德,出来伤生害命还背上两条人命,我以为就是这一个老毒物,看来不止他在造孽,道底你们是谁害死那两个村人,你还敢现身来论理,即使你没有参与,你这样与世一见损了多少年道,你这样与世人照面,罪不可饶恕。”
红衣女子道:“索阳红你别得意,你别在我面前夸夸其谈,你错杀我夫,从此我跟你势不两立,取你性命是早迟的事,你自己小心就是。”
索阳红大怒:“妖孽你狂,不知死活,我决不姑息你留在人世,贪狼剑下有你一份,在次拔剑,红衣女子吓得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索阳红没有拔剑,剑不肯两次出鞘,灵剑也虽要休眠。
殷掌教手握双叉,奈何相距太远,不便打飞叉,一但双叉打出去,不好再找回来,只好眼睁睁看着蛇妖骂人,女妖知道雄黄酒的厉害,没有胜算只得遁去。
二人歇了一会,只得把蛇头带回去,给长坝镇的顾主们一个交待,易庄主见掌教斩杀了红蛇妖心中大喜,将蛇头挂起来,通知各村的人们来戏台坝看斩杀的蛇妖,村人们都好奇,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来,看见蛇头赤红,还长有肉冠,从头颅看体型应该有水桶大的身躯,的确应该是千年之物。
众人看了,有的人感叹可惜只看见头颅,没看见它的身子有多大,掌教道:“对了你们要去看的带上锄头,我们给你们开路,领你们去看蛇妖的的躯体,顺便将它埋了,那地方偏僻,地上朝湿长虫多,树木荫森,去的人都喷上雄黄酒,蛇闻到雄黄的味道会自动让路。”
好奇的人们都一路去看稀罕,索阳红,殷掌教在前面开路,群众从后面跟上,爬上山梁不出半里路就到现场,远远听见有一个女人诉长诉短的啼哭,殷掌教道:“索师弟你听。”那女子前面不知哭了多久,二人站下来听道最后几句:
“教你不要多贪嘴,贪吃塘蛙性不移,异类天生体不美,有人看见吓杀人,千年道根全暴废,死后不知为何因?九幽冤屈何处诉,谁又信你误伤人,殷索二人实可恶,取回性命祭你魂。”
索阳红说道:“又是那条母蛇再那里作怪,师兄等我来开路,看来我们给妖孽接下了深仇大恨。”索阳红步步为营朝山嘴上靠近,渐渐离磐不远了,突然发现地面上有蛇在蠕动,抬眼看去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何止是一二条蛇,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蛇都有,可以说成千上万的蛇集聚在林子里。
一个红衣女子站在一株树下望着磐石下的蟒尸哭泣,一声哭泣一个恨,声声恨索阳红,我要将你生吞活剐,报杀夫之仇,正悲愤间,见群蛇乱窜,回头见是索阳红,殷掌教,便说道:“孩儿们我们走,两个大恶人又来了。”群蛇一阵逃遁瞬间逃得无踪无影,红衣女子也消失了。
众人来到石前一看就一条无头的红色巨蟒,众人围观了一阵子将蟒尸埋掉,也算了结这次大戏的终点,太平班经过这一次奇遇,在江湖上传开来,名声远播,定单也多起来了,过了几天七七四十九天大戏闭幕,太平班收实箱担走向下一个定单。
太平班下一个定单较远,是一个超越州府的冒尖大户,姓温,名古通,温古通老员外,有一个老爹,温老太爷满八十大寿,请名班唱戏给父亲庆生辰,出高价钱也要有才艺戏班,太平班不说远就推辞不去,在说箱担搬运东家已给算进去了的,为了信誉在远也要去,也不吃亏。
箱担只有请顾工一天转一站,到了平区就租马车,走了五六天,有一天住的是一大客栈,店名叫合众客栈,住进去才知道里面已经又住了一个戏班叫云和班,住宿卧头一天路引就定好了的,将箱担搬进室里。
路引将各人带去看了自己的卧室,付给鈅匙,天色还早都把行礼放好,出去走走,索阳红,殷掌教同行,两人上次从患难中走过来,都看出对方的为人,两人算是深交经常在一起,出去走走看见一个人坐在在那里发呆,二人走过去,索阳红先招呼,说道:“老弟你们应该是云和班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