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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文歌和周允婷带着一只金丝雀,看着白芑他们绝尘而去,立刻召出神剑紧随其后。
金丝雀鸟奋力拍打着翅膀,却只能看着那两柄剑光越飞越远,最后消失在天际。
“可以让我站上你的肩膀再飞吗?蠢货”雀儿小嘴吧拉了一句,只能无奈回身往镇上飞:“又要让我回去吓阿瞳和小六那两个傻蛋。”
白芑和蒋昊秋正兴奋地享受着这不一样的飞行乐趣,而旁边另外三名女子倒是被这会飞的竹船吓得不轻,蜷在一起不停抽泣。“哭什么哭。给老子闭嘴。”浓眉粗眼的土匪首先不耐烦。
倒是那个贼眉鼠眼的,心态比较平和:“你和她们置什么气。”“你说用完弄死不就好了,还非要我们再把这些人拉出山让家人领回去,也不知道堂主在想什么。”
“堂主自有他的道理。”
“大部分不是还是死在山里了,领回去的有几个,真是麻烦。”
听到这些话,白芑和蒋昊秋心中一惊,那三个抽泣的女子更是吓得不轻,同时嚎啕大哭。
而此刻站在最前头的土匪一个手势,竹船立刻稳稳停住!
白芑观察了一下四周,这是个山谷,四周群山环绕,层层叠叠。
山谷略显空旷,却看不到哪里有山寨的影子。
“全部下来。”土匪们把包括白芑和蒋昊秋在内的五名女子全都赶下竹船,让他们站在一起。
突然有一名女子跪了下来,浑身哆嗦:“大人,老爷,英雄,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吧。”
粗眉土匪目露凶光,正要上前,被那个匪首拦住瞪了他一眼。粗眉土匪不服气地站到一边。
这时在白芑他们面前突然隐约出现了一条石头铺的路,越来越清晰,蜿蜒曲折。
这是怎么出现的,白芑和蒋昊秋皱着眉头,十分疑惑。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跟着那三个土匪抬脚踏上了这条石头路。而这条石路十分邪门,居然紧跟着他们的步伐消失。
你向前一步,就没有退路。你往后看,便是一片混沌。
蒋昊秋轻轻握了一下白芑的手,告诉阿姐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怕。
跟到山谷的楚文歌和周允婷在山谷里转了半天,竟找不到白芑他们任何的踪迹。白芑和蒋昊秋他们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楚文歌眉头深锁,握着玉衡的双手微微出了一些汗。竟然跟丢了。
周允婷也有些着急:“他们两个是傻子吗,也不会留一些暗号。”
“我上去看看。”楚文歌说完,召起玉衡直冲上天,盘旋在这山谷四周的高山之上,仔细观察这些山势是否有什么怪异,到底入口隐藏在哪里。
白芑和蒋昊秋跟着匪首走了许久。
蒋昊秋突然感觉浑身发痒,脸上的表情也开始不断变化。
糟了,这是幻颜药针的药效要过了。
白芑手掌一翻,又一枚幻颜药针藏于她的两指之间,她不经意地摸了一下蒋昊秋的后脖。
蒋昊秋登时胸部一挺,恢复正常。
给蒋昊秋扎了这一针,白芑心中直喊抱歉,谁也没料到这山寨原来离小庆镇这么远,居然行半个时辰都未到。
她没告诉蒋昊秋连中两针幻颜药针恢复之后,有一段时间总是会不经意地表现出女子的特性。哎,事急从权,也只能先委屈他了。
石路从一方暗黑的水塘上铺过,水塘里的水像是烧开了一般咕噜咕噜直向上冒。
过了水塘一座雄伟漆黑的大殿出现在眼前。
大殿的正门紧紧闭着,乌黑的门上用红色纹路画着两只凶兽。左边是飞起来的四翼凶蛇。右边的门上则是一只凶鸟,它的样子像蛇,长着四只翅膀,六只眼睛和三只脚。而殿上悬着“鬼域堂左分堂”的匾额。
蒋昊秋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白芑,像是在问白芑可知这是哪里。
白芑轻轻摇了摇头。鬼域堂,还真的没有听过。
只是这门上的凶兽她倒是知道,左边的就是他们之前斩杀的鸣蛇,而右边这只则是更为凶残的酸与。白芑心中不免疑惑这鸣蛇难道和这什么鬼域堂有关系?
“怎么找来的人越来越少。”一声嘶哑又突兀的声音突然从大殿紧闭的大门后传来。
带着他们来的匪首立刻低头,双手交叉在胸前行了一个礼:“回禀左使,,我们会去更远的村镇搜罗,请左使放心。”
“嗯,带下去吧。堂主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们左分堂,你们务必要办妥。”这个嘶哑又突兀地声音再次响起,让人好不舒服。
“遵命。”匪首又深深行了一个礼,而后起身带着白芑他们绕过大殿向后方走去。
一路上,安静异常。只有把守的人站在道路的两侧。
白芑和蒋昊秋低着头,偷偷瞟了一下这四周的环境。这已经明显不是什么山寨土匪之流了。
小庆镇内阿瞳和小六此刻正害怕又恭敬地伺候着那只口吐人言的金丝雀鸟。阿瞳小心翼翼地斟茶,小六则在一边努力地剥着葵花籽壳。他的右手侧还有一大盘玉米粒。
金丝雀鸟得意地享受着大爷般地待遇。却发现好像少了一个人。
“那个跟着蒋昊秋来的小丫头呢?”
“许是在自己的厢房内。”
雀儿滴溜溜地转了一下他乌黑的眼珠。总感觉这小丫头哪里不对劲。
是那与年龄不符的妩媚?还是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给了我无形的压迫感?
雀儿越想越觉得不舒服,噗啦一下张开翅膀就要飞去瞅瞅。
“神鸟,慢走。”阿瞳和小六为了自保可谓是马屁拍尽。
雀儿在客栈各个厢房内寻了一圈,只看见落仙谷的师姐以及元青派的几个弟子。竟完全找不到那个小丫头的踪迹。
鬼域堂左分堂内,白芑和蒋昊秋跟着带他们来的那个匪首进入一处阴暗潮湿的山洞内。
进到洞内才发现此间宽广异常,用木头隔着一间一间的囚室。
囚室只三三两两关着一些女子。大多数的囚室并没有人。
白芑他们五个人被推到了一间教大的囚室关了起来。
一起的那三个女子又开始哭。引来了囚室的看守:“哭什么哭,再哭把你扒皮抽筋。”
其他囚室内的女子也不知是因为在这里关久了,知道已无力回天还是早已吓傻了,全都神情冷漠,偶尔几个抬眼看了一下这几个新来的人,便又把无神的眼睛转向别处。
看到看守骂骂咧咧地走开后,蒋昊秋赶紧走过去安抚了一下这一起来的女子:“不要哭,我会救你们出去的。
三个女子登时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身形高大的女子。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蒋昊秋:“一会儿我和她。”他伸手指了一下白芑,“我们会偷偷溜出去,查明情况,把你们一起救出去。”
这时有一个侏儒模样的土匪来到了洞内,他和看守说了几句话,看守就去打开一间囚室的门,带了三个被关押的女子出来,跟着侏儒走了。
这边侏儒前脚刚走,蒋昊秋就伸手一道剑光打向看守,看守立时倒地。
白芑则握着匕首轻轻一划拉,便把这囚室的门给开起来了。
他们走到洞口,白芑双手捏诀布了一道结界在此,对囚室内的女子说道:“你们待在结界里面,等我们回来再救你们出去。”
说完从宝袋里拿了两片绿色的大叶片,啪地一下贴在两个人的额头,然后寻着刚才侏儒的方向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