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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城堡,乔染洗了个澡从浴室里出来,湿哒哒的头发随意的用白色的毛巾包裹着。
“诺,给你!”
从书包里的拿出速写本,她走到坐在沙发上正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厉谨言身旁,把速写本递给他。
虽然他是一个一窍不通的门外汉,但是她对他的话却不敢不从。
面色从容不迫的合上笔记本,厉谨言伸手接过。
盯着乔染今天所的画的那一幅图,笔画流畅,几乎是一气呵成。
“画得不错。”
抬起头,厉谨言淡薄的开口道。
“还行。”
乔染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他在夸赞她哎!
像厉谨言这样的人居然会夸赞她。
太神奇了吧?
“但还有些不足,比如这个地方,渲染不够。再比如着个地方,本来只用几笔就能体现。”
紧接着厉谨言又指着她画本上的一些地方。
乔染的嘴角微微抽了抽,被一个门外汉指点,她自然不会将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那什么,我去吹头发了。”
不敢苟同厉谨言的说法,乔染只好找一个借口,赶紧离开。
要是她在厉谨言的面前稍微露出了那么一丁点的不满,被他发现,那他肯定会新仇旧恨算在她的头上。
现在的她,必须得小心翼翼的做事,绝对不能让厉谨言抓到她的一丁点的把柄。
厉谨言凝视着乔染的背影,显然她把他刚才说的那些话都当做了耳旁风。
“乔染,这就是你对画画的态度么?”
他皱着眉头,薄唇微启。
乔染停下脚步,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之后,她又转过身来,嬉皮笑脸当中夹着一丝的委屈。
“我,我怎么了?我不就是去吹个头发么?”
她个人觉得的态度挺好的,至少他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她并没有反驳他,不是么?
“算了。”
厉谨言见乔染这般,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在她的心里面他就是一个对绘画一无所知的人。
“哦。”
应答了一声,乔染朝着浴室走去。
厉谨言并没有放下她的绘画本,而是往前面翻阅着,她的速写并没有油画那般出众、
但,不得不说她的绘画水平,的确是要比她这个年龄段的人要高出许多、
若是以后好好的培养一番,一定会成为国际大师。
还没有把前面的看完,他把绘画本放在了桌上,再一次打开了电脑。
当处于睡眠状态的电脑屏幕亮起来的时候,画面当中出现了白羽洛穿着白色天鹅服在聚光灯下的模样。
他的双手不仅触碰着画面,她看起来像是触手可及的月亮,然,当真的伸出手的时候才发现遥不可及。
扫了一眼绘画本,厉谨言再一次陷入到了沉思中。
“看我乘风破浪,多诚实的欲望,努力唱,吆咿吆咿吆咿吆······”
厉谨言想得正入神的时候,从浴室里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
他的眉头紧蹙,拿上笔记本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大概,真的是应了那一句话。上天为你关上一道门的同时,必然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在乔染的身上,她除了绘画的天赋之外,其他没有一处优点。
比如,唱歌。
别人唱歌要钱,她是要命!
“看我弄潮博浪,多认真的亮相,努力挑,摇咿摇咿摇·····”
浴室当中,乔染摆弄着舞姿,全然把吹风机当成话筒,而浴室就是她一个人的舞台。
一曲唱完,她清咳了几声。
这首歌必须用全部的激情,她唱得太过投入,现在嗓子有点干涩。
把吹风机放在一旁,整理着乱糟糟的头发,梳理了一遍就从浴室里出来。
哎?
厉谨言人呢?
看到她桌子上放着她的绘画本,乔染走了过去,这个绘画本她可得好好的藏着。
毕竟这个绘画本可是她的心血,从她的会构思到现在,她都会在有灵感的第一瞬间把脑海里的画面简略的画在上面。
躺在床上,乔染拿出手机,今个听顾小萌给她放这一首洗脑的歌之后,她满脑子都是这首歌的旋律。
点开音乐找到这首无价之姐,她又翻了一个身子,变成了趴着。
随后,又点开了的顾小萌之前给她下载的一个可以看小说app疯读小说,找到她之前还没有看完的一本小说。
然,当她看到作者还没有更新,之前的更新还是前一天,她的心情瞬间从云端跌入到了谷底。
这个作者怎么还不更新?
难道真的要读者们给她寄刀片么?
把手机丢在一旁,乔染躺了下来,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发着呆。
二楼的书房中,摆满了各种藏书,有各种名人的传记,甚至还有书写的字帖。
桌子上摆着文房四宝,紫毫笔挂在笔架上。
厉谨言坐在书桌后,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那幅画,究竟是谁抄袭谁?
犹豫许久,最终厉谨言还是拿起手机,动作熟练的按下号码,他不像往常那般迟疑之后又删除,而是直接拨了过去。
这个号码虽然存在他的手机中,但却存在他的脑海。
“谨言?”
白羽洛惊喜的开口道。
这是两年他第一次主动的给她打电话,是不是证明着他已经原谅她了?
“还记得当初大学你的第一幅作品么?”
厉谨言坐在古老成旧的木椅上,视线盯着屏幕中那如同孔雀那般高傲的白羽洛。
当初,就是因为那一幅画,他对她动了心。
“记,记得。”
白羽洛一愣,怎么好端端的厉谨言问起这件事了?
难道是?
不可能的!
“那样的画,你还能再画出来么?”
厉谨言最终还是说出了口,他无法抹去心中的怀疑。
特别是看到乔染所绘画的每一幅的作品当中,都有那一幅画的影子。
“谨言,你知道的,那都是七年之前的事情了。我这些年来,都没有碰过画笔。”
白羽洛委婉的拒绝着。
“嗯,我知道了,就这样吧。”
说完这句话,厉谨言便主动的把电话挂了。
一晃,时间竟然过去了这么多年。
他因为一幅画为她心动,默默的等着她去创造她自己想要追逐的以片小天地。
但两年前的不辞而别,彻彻底底的击碎了他仅剩下一丝信念。
他可以容忍她的小脾气和任性,可他做不到她连离开都不愿与他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