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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宫”建筑在山峰之巅,依五行八卦排列,走道十分复杂,除了教主张心宝唯一男人,如帝王般居住正中央寝宫外,其余皆是丫鬟女眷住宿。:
苗疆新来的五十名“血炉鼎”少女全部住在“至尊宫”里面,享受嫔妃般的待遇,夜晚随时候命传召,供教主张心宝练功。
阿诗帕、罗映红、鄂丽、度娟四名“令使”侍妾分成两组,专门管理这批“血炉鼎”少女,把受宠破鼎过的处*女分隔开来,免泄教主失功之秘。
第七天夜晚。
四大侍妾“令使”依惯例把一名打扮亮丽的“血炉鼎”处*女送进教主张心宝寝宫,由白灵绝夫人调教侍寝,欲恢复其功力。
四大侍妾好像失宠般的意兴阑珊守在寝宫外,却聚在一起闲聊。
度娟噘嘴不满,最先唠骚道:“三位姊姊你们评评!自从这些‘血炉鼎’服侍教主后,咱们连被‘打洞’的机会都没有了。”
鄂丽双颊飞红取笑道:“你最像一只嘴馋偷腥的猫!才不过七天便春心难熬;三更半夜为什么不睡觉,胡乱慢声轻吟呓喔吁吁个不停,莫非是自己掏‘洞’玩个不歇?”
度娟闻言整个苹果脸红通通,嘟著小嘴气呼呼转向不理不睬,好像被说中秘密般脸色难堪。
阿诗帕以曾经来过中原游玩有见识的老大姊身份,用教训的口气斥声道:“你这个小浪蹄子!胡言乱语什么‘打洞’苗疆俚语,会叫汉族耻笑咱们都是些**娃娃,以后别再讲这两个字!”
与阿诗帕住在同一寝室的罗映红,也以不耻的口吻道:“度娟妹子!白灵绝夫人带咱们来到中原,曾耳提面命过,穿汉族女子服饰学习泱泱大国文化必须多读书,在谈吐间才不会贻笑大方。”
鄂丽趁机煽风点火道:“就是罗!咱们每次一同陪教主侍寝,度娟总是**要个不停,却都次次最先翻了白眼,要死不活的讨饶,被‘打洞’打得冒泡!”
度娟伸舌一吐羞窘得双颊烧烫,嗫嚅道:“人家年纪还小……初尝禁果的甜蜜蜜滋味……真令人飘飘欲仙!去死都甘愿……你们叫得比人家更大声……还联合尽论什么长短……”
她贪婪地咽了一口水又道:“教主兽欲大……从其双眼迸出的黄金色瞳子便可瞧出端倪……连有旷世绝学的夫人白灵绝都抵挡不住……况且是咱们姊妹;教主那股勇猛无敌的冲劲……叫人家既爱又怕……真……真是爽死人家了……”
这么一提!个个侍妾双眸荡漾出撩人春潮,炽亮异样,脸腮烧红,浑身扭捏颤抖,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尤其庞大寝宫里头,传出阵阵嗡然若蚊呐声的夫人白灵绝,痛快舒爽呻吟**不歇,更使她们心神为之向往。
更甚的是!
那个“血炉鼎”处*女吁吁莺咛求饶的尖锐声音,好像既痛楚又爽快,饮泣又欢乐之轻狂嘶叫,断续不迭撼人心弦,恨不得现在就全部闯进去取而代之!
唉!此时此刻四位把关的年轻侍妾如何不想他?整座思绪浮出里头作爱的漏*点画面,光想一想就要人**荡魄,把持不住。
一下子,全部侧耳倾听,寂然无声不再争吵。
盏茶时间。
度娟双眸春意盎然灵动,奈不住心头怦然,舔了一下檀唇,口干舌躁嗫嚅道:“好戏刚上场……时间尚早!人家下面有点湿漉漉……不!是想上厕所嘘嘘:要不然憋得……实在滴答受不了……”
话声甫毕,一股溜烟不见人影。
同寝室的鄂丽抿嘴嫣然,丢下一句话也随后而去。
“浪蹄子不老实……人家去看看她搞什么‘桃源洞天’柳暗花明又一‘春’的把戏……”
阿诗帕闻言脸泛红潮,浑身打个爽颤,紧挟双脚抖了又抖,差一点便软了腿,轻叹道:
“我还真羡慕江苗菁阿姨,替关叔叔生个儿子关兴;在‘万蛇洞’中被教主释放出,到中原寻找夫婿,现在可能过着快乐幸福的日子吧!”
罗映红一脸充满憧憬未来道:“咱们奴婢生涯,若能一辈子服侍在教主身边,便心满意足了,哪能跟江苗菁阿姨相提并论。”
两个女子干脆相偕并肩地坐在寝宫外头,闲谈家常,冲淡内心那股翻迭不下的春潮。
毛坑都远离寝宫十分不方便。
度娟急回房间,赶忙掀起裙子,一**蹲在马桶上,把包在私处已经湿涔涔的肚兜用两根指头撩开,还真不方便;因为苗族平常穿百褶裙及裤子外,根本没有内穿亵衣的习惯。
“通!通!通!通……”如厕又快又急。
度娟舒展眉头,嘟起小嘴,一副解放爽快感模样。
当她尿毕,欲掀回肚兜遮盖牝口时,两根手指头尖端,无心碰触最敏感的那颗上方小蓓蕾,及下方一片滑腻腔液,轻捣一下欲擦拭乾净,忍不住呓喔一声,浑身一颤!
是有一股百骸筋脉尽开舒展之感觉,由下直窜阵阵**……这般旱溃呼拢掏还真爽……
愈快愈见底……干脆来个左搓右揉,上冲下洗自渎安慰一番……观想被教主“打洞”爽透到深处……
挽俯之间,她眯着双眸,耸动鼻头哼声莺咛,檀唇嗡展梦呓;总合的整颗脑袋长颈伸直,左右晃荡,爽到了极巅之际……
马桶前的一片遮丑垂帘轻纱布,忽然间被掀起。
鄂丽伸直脑袋进来,一脸笑谑又似欣赏的瞪着双眼瞧得十分仔细,学著她快感的哼声呓唔,嘟起小嘴,还嘘嘘的吹气取笑。
度娟却花容骤变,如被猛然泼洒一头冷水,一脸的春潮红晕爽感,瞬间消失转为惨白,双眸突展惊慌恐惧,整个人僵坐在马桶上。
鄂丽望着她的骇然突兀表情,也为之吓了一大跳道:“见鬼了!你这个小浪蹄子自掏自乐也不是第一次这般**……”
话都没有讲完,只见度娟惊颤颤伸出两根手指,指其后面;上头还沾黏湿濡濡不停滴答,却吓得语不成声颤抖道:“是厉鬼……是……本教追魂夺魄的——死神!”
鄂丽一呆!猛然一回头!整个人生硬僵然。
是一团约丈高的朦胧黑气,笼罩著一件残破不堪的污秽披风,顶著一颗白森森的骷髅头;双眼孔洞迸出绿芒闪烁,一嗡一合的凉牙如贝雪白,窜出一股灵蛇般的白气,腥风扑鼻,闻之欲呕。
死神干枯骨节的双手十指紧握住一柄大有五尺长一尺宽的寒森明亮镰刀,高举右侧肩膀上方四十五度角,是最易使劲的斜砍姿式。
寒芒一闪!炫人双目!
度极快!便把鄂丽的一颗漂亮螓砍断,弹飞空中五尺,连惨叫哀嚷声都来不及叫出。
她脖颈喷出一股血柱,热呼呼黏答答,洒得度娟一头一脸,惊骇欲绝,促使得她……
“通!通!通!通……”失了禁。
“自家人……求您饶了奴婢吧……”她哀声恳求道。
死神丈高黑影,蒙胧扩散,将度娟笼罩起来……
寝宫内,一片谧静。
白灵绝一脚踢翻赤身**,被张心宝破瓜摄取内元,而爽极瘫痪的‘血炉鼎’少女;卧榻之侧,岂容得其他女子鼾息。
白灵绝一脸春意盎然,双手搂抱螓贴著阔胸,蠕动小蛇蛮腰,修长雪白**把张心宝缠得紧密,好像意犹未尽,要得更多。
张心实打了“二”汗流浃背乏力,褪了欲火,一双眼睛黄金色瞳孔恢复黑白灵动,瞪着天花板呆。
白灵绝玉靥充满幸福舒爽神色,嫣然道:“相公!妾身不能没有您的黄金色精液常保春春盈态!摄取这几个‘血炉鼎’处*女帮您练功,刻下感觉怎么样?”
张心宝爱怜地轻抚其花容绽展般脸颊道:“你也真是缺德!我虽然恢复少许的内元,然而这几名‘血炉鼎’少女不就武功尽失了;但你将我视为禁脔,不放我出去游山玩水,可闷死我了!”
白灵绝撒娇忸怩莺咛不依,又呵哈呵哈浪笑老半天;真会叫男人筋软骨酥的甜蜜蜜暖融融化为一滩春水。
“相公,咱们身处狼豺虎豹的军旅中,妾身是怕您受到伤害,才禁锢起来确保安全;咱们现今已是生命共同体,将教主宝座拱手相让了,还有什么信不过妾身的?”
张心宝眉头一蹙,语带不满道:“没有了自由,有什么好的!”
白灵绝把他缠得更紧,用丰满双峰摩沙不停,好像恨不得融在一起,喜悦嫣然道:“难道相公认为妾身一切的条件不够好吗?”
张心宝轻抚其一头亮丽秀,尴尬微笑真心道:“每晚都索求无度,会把我身子掏空的。”
白灵绝羞窘莺咛一声,把螓埋进伟胸,却伸手把玩其宝贝家伙,希望其快快再次龙抬头,欣悦笑个不停,乐在心坎里。
“相公!妾身虽然如月亮般漂亮,但您却是太阳般的光芒反射,妾身才能变得光亮盈洁;已然被您的爱情俘虏了,如果没有了光芒,妾身如处千年阴森寒冷黯然无光的黑暗虚无空间。”
张心宝轻叹道:“爱情是男女欢乐、心灵上的无上默契,但是背后支撑的确是无比之**欢乐;爱情是牺牲奉献,并非独占自私,你是给我这种感觉。”
“相公!牺牲奉献的人,应该是您还是我?爱情是男人的一部份,但确是女人唯一的一生!自私点又何妨?”
白灵绝幽幽一叹又道:“这个年代的男女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拜堂完婚,是先从**展才谈出爱情之甜蜜;所以**是因,谈情是果,当然缺一就不是美满情侣,如果再有了爱情结晶,生活更美满了。”
这般言论,张心宝确实无法推翻,爱欲本是融为一体,缺一不可;就如鸡生蛋,或者蛋生难一样,不必费神去无谓争辩。
白灵绝把玩他的宝贝家伙,不瞬间又坚挺亢然,喜颤颤惊叫道:“相公,您的元气又来了!功力已经恢复了几成?”
张心宝霍然翻身下床,赤身**在室内挪腾比划了几招舒活筋骨,武得虎虎生风高兴道:“夫人!恢复了三成功力。由‘耻根’练功虽然邪门,但确是神无比,应该比得上一流高手了。”
白灵绝在宽大软床上,一丝不缕的雪白腻肌姿态撩人,吃笑嫣然道:“嘻嘻……相公的宝贝更是精神十足,如果继续摄取‘血炉鼎’处*女内元,用尽这五十名后便天下无敌手了!”
张心宝尴尬地双手掩盖下体,赶快溜上大床,取被单遮体;白灵绝从床尾滑进被单里头,鼓浪蠕动传出“啧啧!”声响。
张心宝一脸通红叫道:“别这样……还喂不饱你?哎呀!别用咬的……”
白灵绝一头伸出了被单,搂抱其颈一阵热吻,蠕动粉臀摩娑一阵忙不迭的寻寻觅觅,便要合体之际。
寝宫外头,忽闻阿诗帕惶恐尖叫道:“教主、夫人,不得了!度娟把鄂丽杀了;而且将所有的‘血炉鼎’处*女杀绝了!快出来看看啊!”
在大牙软床翻滚**的张心宝及白灵绝闻声惊愕不已!双双下床迅着装完毕,推门而出。
阿诗柏偕罗映红匍匐地上,哭泣不成声,浑身颤抖,好像惊吓过度。
白灵绝双眸杀机大炽冷然道:“好个贱婢!人在那里?”
阿诗帕吓得不敢抬头嗫嚅道:“度娟留字后刎颈自杀……死在卧房里……”
白灵绝脸色骤变一声不作,化为一道白影消失在通道里;张心宝尾随而去。
通道上“血炉鼎”处*女残肢破体到处可见,血流满地踩得吱呃黏腻,惨不忍睹。
寝室雪白墙壁,用鲜血触目惊心斗大的字体潦草写道: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教主!妖婢恨您!
鄂丽尸分家,横死在马桶边。
度娟娇小的身体依靠墙角,一颗脑袋砍掉的斜在肩膀,喉咙切断见了软骨;一双大眼睁圆瞪着死不瞑目,右手掣弯刀血迹斑斑,浑身鲜血淋漓僵硬死状极惨。
阿诗帕及罗映红与她们从小长大,情同手足,跪在地面,哭红了双眼,泣不成声。
白灵绝脸色可怕,气得浑身抖,举掌便要度娟碎尸万段,为张心宝趋前制止。
“夫人!她都死绝了,又何必毁尸泄恨?”
白灵绝忿懑不逞道:“可恶的贱婢!才一会儿功夫,就杀光不容易练成的‘血炉鼎’处*女;以后将影响相公您的功体内元,死一百次也难泄妾身心头之恨!”
张心宝抠一抠脸颊疑窦丛生,义愤填膺为死者抱不平道:“女人因拈酸吃醋争宠杀人,自古有之;但度娟年轻又个性豪爽,不应该有这种惨无人道的手段啊!”
阿诗帕及罗映红跪在地上抽抽噎噎哽咽道:“教主圣明……度娟妹子根本不可能做这种杀人而自绝的惨事……还望教主及夫人明察……”
白灵绝虽然一时间的暴怒智昏,冷静下来後,却显精明睿智判定道:“不错!是自己人潜入寝宫,利用度娟杀光所有‘血炉鼎’处*女,并且嫁祸予她,你们姊妹情深,我相信你们的话,把这批冤死的少女都抬出去埋了吧!”
阿诗帕及罗映红应声开始抬尸,离开这间寝室。
张心宝抚腮沉思一会儿问道:“夫人是否现疑点?”
白灵绝双眸异采道:“是的!度娟在极臻亢奋中残杀同胞,可以从她自吻的一刀深度脖颈伤口看出端倪,一般人自划喉咙若无极大勇气,不可能呈断头姿态。尤其是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更不会自杀死得难看。”
张心宝点头示意气愤道:“这个栽赃嫁祸的奸贼!肯定是用摄脑灵念力去驱使度娟杀人;施法者功力颇高,所以她的**血脉贲展,异常亢奋。”
白灵绝点头同意,并伸手指着题诗的血墙道:“度娟生长苗族乡下识字不多,根本不可能写出这几句被冷落而哀怨的诗词;确实是内贼画蛇添足,自暴其短。”
张心宝忙问道:“夫人对这名内贼是谁!心里头可有个谱?”
白灵绝双眸诡异冷然讥笑道:“跟夫人我斗智?凭这名奸贼也配!只要我略施小计,保证其泄底,是逃不出如来手掌心的。”
张心宝忿愤道:“死者总算是我的侍妾!这个仇非报不可,夫人可有什么高明计谋?是否说出来商量。”
白灵绝附在张心宝耳边轻声细语说着,双双离开血腥寝室,回房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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