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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小满身前那一片白皙的肌肤,也是让人瞧了个清楚。
谢广黑眸暗沉,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只揽着妻子的身子,平息着自己有些粗重的呼吸。
对丈夫的变化,秦小满并未察觉,她的一腔心思早已被儿子勾去了,待孩子吃饱,秦小满拍了拍儿子的后背,听得孩子打了个响嗝,年轻的母亲才放心,却还是抱着孩子,舍不得撒手。
谢广不言不语,只为秦小满将衣裳理好,他的手指无可避免的抚过妻子的肌肤,触到那一片细腻时,方才被男人压下去的火,又是“腾”的燃了起来。
“别抱了,躺下歇息。”谢广声音低哑,安顿着秦小满母子躺下,因着刚喂过奶,秦小满的小衣黏黏的贴着肌肤,很不舒服。
“夫君,”秦小满见儿子已经睡着,小声唤着丈夫。
谢广闻言,只问道;“怎么了?”
秦小满有些羞涩,垂下了眼睛,对着他说了声;“帮我拿件小衣,我身上这件,让奶水打湿了……”
谢广瞧着她娇弱含羞的躺在那里,因着身子还没恢复,秦小满的脸蛋仍是雪白的,可更是衬着她如同雨后白莲般的青嫩婀娜。
谢广遏制住自己的心猿意马,只一语不发的去拿了干净的小衣,秦小满在被窝里将那件被奶水沾湿的小衣解下,从丈夫手里接过干净的,打算穿在身上。昏黄的烛光下,她那一身的细皮嫩肉简直白的晃着人眼,偏生秦小满平日里都是轻手轻脚的,瞧着她慢吞吞的样子,直让谢广忍无可忍,上前一把将妻子的小衣抓住了,只将秦小满吓了一跳,失声喊他;“
夫君……”
谢广下颚紧绷,飞快的为秦小满将衣裳穿好,而后掀过被子,给她捂了个严实。
“盖好,我怕你着凉。”谢广的脸庞逆着光,秦小满看不清他的脸色,但听他的声音,却是带着克制与沙哑,让人听着心跳的慌。自从秦小满怀孕,谢广与妻子便在没有同过房,这对一个壮年男子来说,实在是太过煎熬,有时实在支撑不住,谢广也只是亲一亲或摸一摸秦小满的身子,然后再用自己的手去解决,如今秦小满生下了孩
子,却还在月子里,即便他在渴望,也还是要逼着自己忍耐下去。秦小满也是明白自己男人想要自己,怀孩子时,有时看着谢广忍得太辛苦,她看着也心疼,也曾想着将自己的身子给了丈夫,可谢广却只是亲亲她的脸,或是去洗个冷水澡,或是抱着她摸上一通,许多次
秦小满都是察觉到了他箭在弦上的欲望,最终却还是被他按捺了下去。
秦小满想起朱婶子曾说过,这男人在自家婆娘怀孩子时,都是最容易搞些幺蛾子的,是以当她怀上孩子后,也曾担心过,就怕谢广会出去跑货,在跑货途中在勾搭上旁的女人。然而自打她有孕到如今,整整大半年的日子,谢广一直都是陪在自己身边,就连偶有的去城里做活,也是早去晚归,只要他得了空闲,都会守着自己,只把她看成手心里的宝,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含在嘴
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秦小满时常会想,哪怕当年自己娘亲没有离开秦家村,爹爹待娘亲,也比不上谢广待自己这样好。
“夫君,我知道你难受,你在忍一忍,等我出了月子,就好了……”秦小满勾住谢广的颈脖,将脸蛋埋在他的怀里,她不敢去看他,只悄悄的吐出了这句话,还没说完,脸蛋就红了一片。
谢广听着小娘子这一番告白,谢广黑眸一柔,只情不自禁的将她抱的更紧了些,瞧着妻子有些愧疚的样子,谢广摩挲着她的脸颊,低语道;“已经忍了这样久,不在乎多忍一个月。”
秦小满看着他的面容,清澈的瞳仁中溢满了柔情,令那一双眼睛璀璨如星,她动了动嘴唇,轻声呢喃了一句;“夫君,你对我真好。”
谢广心头温软,他没有在说话,只俯下身子,吮住了秦小满的唇瓣,却也是浅尝即止,不敢深吻,若是吻的久了,也还是自己找罪受。
待丈夫松开了自己的嘴唇,秦小满脸如红云,即便生过了孩子,可那一低头间,还是如同少女般的娇憨。
谢广看在眼里,嗓间就是一紧,恨不得将妻子狠狠压在身下,尽情蹂躏一番,才能抵得住小腹里的那团火,他深吸了口气,别开了自己的目光,大手在秦小满的身子上轻轻拍了拍,说了两个字;“睡吧。”
秦小满也的确是困了,倦意重新袭来,只让她刚合上眼睛,没过多久便是睡了过去。
谢广却睡不着,他轻手轻脚的起身,见妻儿都是睡得十分香甜,只让他看着,眉目间就是软的不成样子。
他勾了勾唇,为母子两掖了掖被角,小腹中的火气却还是没有消退,他自嘲般的摇了摇头,打算去院子里洗个冷水澡。
蓦然,男人听到了一抹悉率的声响。
这一抹声音,在暗夜中并不明显,然而谢广却是当过兵的人,曾在军队里磨砺了数年,而后在外跑马帮时,过的也是舔刀口的日子,这些年的奔波,早已让他的耳目比的旁人更要敏锐。
男人的目光变得冷冽起来,他故作不知,仍是该做什么便是什么,唯有一双耳朵,在暗夜中静静地寻觅着声音的来源。
男人一面打水,一面借着天上的月光打量着地上的影子,从那些绰绰约约的影子中,谢广知道,自家的院墙上,最少藏了四个人。
男人不动声色,只回到了屋子,熄灭了烛灯。
院墙上的人等了许久,见那屋子里都是没什么动静,料的谢广已经睡着,便是蹑手蹑脚的从院墙上窜了下来,每个人都是一身夜行衣的打扮,手中握着长刀。
“大哥,大人命咱们只需掳的那小娘子,她这男人和孩子,咱是……”其中一个黑衣人压低了嗓音,问着当先的男子。那男子瞥了他一眼,斥道;“大人说了,让咱们小心些,甭惊扰了周边的乡邻,这小娘子的男人是个跑马帮的,家里怕是有些银子,咱们进了屋,先把她男人杀了,在抢些东西,让人觉得咱是杀人抢钱的山
贼便是。”
“那孩子……”
“那崽子要不哭,也没啥,要是哭,一刀宰了就是。”领头男子有些不耐,“甭婆婆妈妈,先进去再说。”
语毕,便是握着长刀,向着屋子走去。
就听“吱呀”一声响,领头男子将门推开,刚欲进屋,却见门后不知何时藏了一个男子,待发觉后已是来不及躲闪,就觉后脑剧痛,那男子手中握着一根铁棍,当头一棒,就将他打倒在地。余下的三人瞧着,都是挥着长刀冲了过来,谢家主屋本就不大,哪里能经得住四个男人相斗,谢广不愿吓着里屋的妻儿,此番却又无可奈何,待一男子挥着砍刀向着他劈来时,谢广举起铁棍将砍刀格开,
继而回身一转,将那男子的胳膊拧到了身后,只听一记惨叫声响起,屋子里的秦小满终于被惊醒,声音中带着惊慌与惧意,颤着嗓子喊他;“夫君,怎么了?”
“没事,你带着孩子别出来。”谢广一面另外两人相斗着,一面对着里屋吩咐,堂屋里的桌椅板凳皆被打翻,发出刺耳的声响。
秦小满抱住了啼哭的儿子,一张脸只吓得惨无人色,听着外面的打斗声,即便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好端端的,怎就有人大半夜的跑到自己家打打杀杀?
“说,你们是谁?”谢广擒住了一个男子,将铁棍横在他的颈脖处,厉声开口。方才被谢广打晕的领头男子此时也是醒了过来,他晃晃悠悠的站起了身子,不敢置信的向着谢广看去,本以为这家的男子只是个寻常村汉,哪曾想到他竟是这般了得,以一敌四,非但没有落入下风,反而
将自己一行人打晕打伤了两,眼下还擒住了一个。
他们只是县衙里寻常衙役,若对付寻常村夫,自然是绰绰有余,可在身手不凡的谢广面前,到底还是颇有不如。
“快放了我兄弟,你家的银钱我也不要了,你放了咱,咱们现在就走。”
领头男子声音嘶哑,对着谢广开口。
谢广不为所动,微微收力,手上的铁棍便是在男子的颈上陷的更深。
“再不说实话,我现在就勒死你。”谢广声音清冷,对领头男子毫不理会,只对着擒住的男子森然开口。
“我……我们是……”那男子被谢广勒的喘不过气,说话亦是艰难。
“你们是什么?”谢广浓眉紧皱,怒声喝道。
恰在此时,就听里屋的门从里面被人打开,只穿着单衣的秦小满抱着孩子,出现在了门口。
“夫君,你在哪,你有没有伤着?”秦小满话音里含着轻颤,对丈夫的担忧凝聚到了极点,只让她实在是忍耐不了,抱着孩子从里屋走了出来。
谢广瞧见她,当下就是松开了怀中的那个男子,大步冲了过去,将妻儿护在了怀里。而那四人,趁着谢广去护着妻儿的空当,彼此搀扶着,匆匆离开了屋子,隐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