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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乌黑微卷的长发,戴着墨镜,白色的T恤遮挡住大腿处,戴着丝巾系成的蝴蝶结,耳边的长束金链从别的眼睛里蹦蹦跳跳的跑过,白皙的脖颈空无一物,双手拖着行李箱“飞机等等我!”
奔逃在飞机场待客厅的人脚步快速,后边追过来的人沉重而急促“妹妹不要哇!”
人群埋没了她的身影,那个她心动过的人眼睁睁的看着她摘下墨镜眨了下眼睛“哥哥再见我会回来的!还有那群渣滓!”
那年养尊处优混吃等喝的铃铛熟醒了,她想着以前的日子,不想要以前的模样,坐在床上疲惫不堪的看向屏幕中,她撕心裂肺的哭泣,微笑的面对生活。
爱情虽然总是从手心中溜走,不需要爱情保留触动的感觉难道不好吗?
那年她的二十一岁在快乐中度过做最平常的事情,跑到最大的城市独自一人生活,努力的工作,于是。
半年后:
“哥哥们!这边好大只恐龙啊!”齐齐的刘海头上绑着个性的丝巾,黑色的卷发被阳光的微笑扬起,小虎牙展出,对着镜头卖萌,身旁站着一个男人玩着她头上的蝴蝶结,甜甜的笑着比了个爱心的手势,两个人同时指向远处高耸入云的恐龙,男人对她鞠躬“谢谢啦!”
“不用谢的!”铃铛站在游乐场都会有人主动过来跟她拍照,穿着洛丽塔裙在摄影师的面前摆着可爱的姿势。
“真是厉害啊~”摄影师对着她拍出一组照片。
正在连线直播的四个人头垂下磕桌子“玩的真是开心啊~”
妙音市:
帝国首城市,繁花似锦,奇特的快速发展,前靠海,背靠山,一座座跌宕起伏的高楼大厦,拥有最漂亮的游乐场,梦幻的城市中财阀遍地走,明星在大街上乱逛都不出奇,一座步行街中有个店铺,上边的招牌挂着:桃乡。
为了方便买下了店铺,另外的隐藏工作室。
铃铛自己开了一间设计做衣服的店铺,玻璃门上挂了串铃铛,来往的人会敲响清脆,进入里面的工作室看着那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戴着口罩,手中刻笔敲敲打打,夹起宝石镶嵌在链中,卷翘的长睫毛,红影眼中的些许轻蔑也能让人呆呆的看上好久,束起的乌黑卷发绕在白皙的肩膀上,手指轻巧的拿起成品放进红盒中,淡漠的动人“可以了~去给你老婆吧。”
面前的这个男人,彩色耳环布满右耳廓,乌黑短发刻意的刘海遮挡住左边的眼睛,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的男孩背光而站,墨黑的短发随风轻扬,细细长长的丹凤眼透着凛冽桀骜的眼神,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嘴唇,手指上纹着的路线直达手腕,虎口处的伤疤细小,穿着铃铛所设计的衬衫,小动颇多的勾起耳边的金束链,拿起盒子就离开声音无兴情的磁嗓“谢谢啦!”
这个男人长的很好看,带着个性的魅力,年纪与铃铛相差无几,从她的店开始的那一刻,要么过来催,要么过来预订单折磨的铃铛心力交瘁万千,虽然她不接男士,只接女士,但是这个走到门就会。
砰!噼啪!
手中的东西再也忍不主的拍在桌面上,她的门被这个不知道名字的坏家伙,抬脚踹碎了,从来不会用手开门,说话冷飕飕的夏天有他在不知道省多少电费。
气冲冲的迈着高跟鞋,走到碎玻璃处,嘤嘤的想哭“赔我的门啊!我的门你都毁了多少个了天!”
被厌弃的人仰起无比俊俏的面容抬起眼眸看向那些墙上挂着的音响,墙面的显示屏播放着音乐MV,呆愣在那里根本就没有听见,对于铃铛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拿起电话“喂?我的店铺里的门又碎了,装个好点的踹不烂的,钱我出!”
转身走向沙发处冲泡咖啡,端起热物撇了眼这个人,指纹摁向隐蔽的房门处,工作台上的天花板自动落下檀木墙,面前的门打开,走进去坐在沙发上看向电脑中显示的摄像头中画面,巨大的玩偶床塌,如梦如幻的镶嵌壁鱼缸,水晶窗帘里有一扇玻璃防盗窗,可以看见路过的行人,坐在那里摘下口罩,外边的人看见的是黑暗,里面的人看见的是光明,依靠在上静静的倾听着催眠着她心中的音乐熟睡。
来到这里她很忙,每天都会有人过来预订,而且为了那个男人送给他老婆的项链都已经做了一天一夜微眠,休息时看她自己的心情,他已经有半年的时间出现来来往往在这家店中,从来不报自己的名字,只说一个字:烁
整天以面罩示人的她并不能勾起别人多大的兴趣,烁偶尔会带着一个看起来清秀脱俗的女人过来,当她面前潇洒的撒满天狗粮给她看左句老公叫,右句亲爱的,厌恶的恨不得把他踹走,这种莫名其妙的恨他,又没看见他怕他死在那个角落里的感觉是习惯还是依赖?
啪!
铃铛一想到这里自扇一耳光,快速的摇头让自己清醒点“人家结婚了啦~白痴。”
她这半年没有去关注屠家的近况,独自一人生活,过的美滋滋在步行街上,到处搓麻将打发无聊,忙起来要她的小命,下单的阔太太也多,财阀里的人在这条街遍地走,就像她现在看见的一个戴着家徽蒙着口罩,穿着黑色的外套,手中提着个袋子,所看见的美女自动退避,因为人家家族要的是登对的,都晓得这个理主动的捂着脸退出一米开外。
“这个世界真的好奇怪啊!”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睡熟。
砰!!!
外边的声音很吵闹被惊醒的人看向那个卧室门动了下,扯着嗓子就是焦躁“谁啊!有事儿打电话!”
模糊的视线,晃着眼睛里所看见的任何画面,揉了揉才看清楚电脑里显示出来的人,拿着什么单子,抬头看向摄像头打了个让她出来的手势,她搞不清楚这个人跟天王老子一样在她的地盘上跟回家一样到处乱闯。
癫狂的人被打扰了美梦,拿起枕头在大熊头上疯狂的打“我的天呐!我差你那点钱吗?”
“想干嘛啊你!”铃铛就打开门点着烟塞到嘴里叼着,两眼狠利,眉峰都锁着狂燥想要骂人。
面前的人愣住,颇为欣赏的微点头“我以为你毁容了呢!”
因为抽烟的习惯她睡迷糊了,她的那张魅惑的面容展露无遗,摸了摸,嘴里烟掐灭走进卧室里关门,“今天打炀了!明天再来吧!再闹我就告你私闯民宅!”
“帮我给我老婆做个衣服吧,”外边的人声音磁到酥骨。
气疯的人揉着发癫的发,面无表情的再次开门,抽走单子,真的想骂那个字:滚!
“出去的时候对我的门好一点!不然我就告你毁坏私人物品呐!”她单手叉腰,手指头杵在他的胸口,上边薄薄的指甲恨不得戳死他,呲牙咧嘴的手往门外指,
他居然笑了,那扬起的弧度看的人定魂夺魄的,但对于铃铛来说帅哥见多了,习以为常的要把他赶出去为止。
“你总是说告我?”
这个叫烁的混蛋,是老天爷派来折磨她的,看着被踹出裂纹的玻璃门,再看那个扬长而去的家伙,小拳头砸地板“我明天就不在这里干了啦!!!!离你越远越好!哼!”
我的门!它招谁惹谁了?
门:“我顶你个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