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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林梧桐离开牂阳的日子,保时捷跑车里播放着周杰伦的《简单爱》。
“说不上为什么
我变得很主动
若爱上一个人
什么都会值得去做
我想大声宣布
对你依依不舍
连隔壁邻居都猜到我现在的感受
河边的风在吹着头发飘动
牵着你的手一阵莫名感动
我想带你回我的外婆家
一起看着日落
一直到我们都睡着
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
爱能不能够永远单纯没有悲哀
我想带你骑单车
我想和你看棒球
像这样没担忧
唱着歌一直走
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
爱可不可以简简单单没有伤害
你靠着我的肩膀
你在我胸口睡着
像这样的生活
我爱你你爱我
想简简单单爱
……”
夏日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玉蕊和林梧桐的脸上,他们的神情格外愉悦。微风轻拂,吹起了玉蕊的发丝,她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林梧桐轻声说道:“总算靠谱一次。”
玉蕊撇撇嘴,不服气地回应:“我哪次不靠谱了?”
林梧桐瞪了她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这时,信息提示音再次响起。玉蕊心里一颤,目光不由自主地向兜里瞟去。她紧张地咬着嘴唇,手紧紧地握住了手机。
林梧桐撇撇嘴,语气中带着一丝纵容:“赶紧看吧。”
“不看!”玉蕊赌气般回答,但她的眼神却依旧飘忽不定,显然她的内心在挣扎。
林梧桐瞥了她一眼,轻声劝道:“快看吧,万一是重要线索呢?”
玉蕊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她慢慢地把手伸进口袋,拿出手机。当她看到屏幕上的信息时,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蕊蕊,我们晚上去找徐小明再了解了解情况吧!”康璐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玉蕊抬起头,看了一眼林梧桐。林梧桐耸了耸肩,露出无奈的笑容:“你啊你!”
玉蕊对着手机回应:“好的,晚上见!”
红灯变绿,玉蕊放下手机,踩下油门。保时捷跑车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向着前方疾驰而去。夏日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他们快乐的笑容。
深夜,万籁俱寂,月色如钩,映衬着漆黑的夜空。门被敲了半天,终于开了一条缝。徐小明请她们进了家,然后对陈佳佳说道:“佳佳,你出门转转!”
“好!”陈佳佳很乖巧地拿上包,在门口她对着两名女警笑了笑,走出了门。
玉蕊看着徐小明,微笑道:“你好!”
徐小明神色紧张,轻声说:“小玉警官?”
玉蕊进屋看到沈默,有些意外:“沈默,你怎么也在?”
沈默站了起来,神色尴尬:“我们,一起喝了点儿酒……”
康璐走进屋里,紧紧盯着他们,让沈默心里发毛。“沈默?”康璐问。
沈默连忙点头:“对。”
“徐小明,水库那夜你也在场?”康璐问道。
徐小明紧张地回头看了沈默一眼,说:“对。”
“我都说过,我制止过,可是我打不过那些人。”
徐小明低着头,喃喃道:“我……对不起那个姑娘。”
康璐盯着徐小明,接连逼问:“那样的场面,你就没有想法?”
“没有,发誓!”
“为什么当时不报警?”
沈默连忙插嘴道:“小明当时受了伤,而且他胆子很小。”
康璐看着沈默,“哦,好,就算我信你!”
徐小明说道:“你们不是已经做过比对了吗?”
康璐怒道:“可是我根本不信你没参与!”
徐小明怒道:“那好,你拿出证据来!没证据别说你是个警察,就算是再大人物来了,我徐小明也不会怕!”
康璐看着沈默笑道:“这就是你说的胆小?”
徐小明一拍桌子:“怎么了?警察就了不起了?你这臭娘们!”
康璐一听顿时怒了:“你再说一遍!”
“这是我家!”徐小明怒道。
沈默懒得理两人,他看到玉蕊纱布已经拆线了,随即问道:“好了吗?”
玉蕊摇头叹气:“有时间还在有点晕!”
沈默起身轻轻拨开玉蕊头发,说:“结疤了,可别洗头!”
康璐和徐小明诧异的看了看两人,康璐拍了拍玉蕊,小声问道:“怎么回事?”
“没……没什么!”玉蕊脸上微微红了一下。
徐小明撇了撇嘴,心想:“这小子,不会把这女警也搞定了吧?”
康璐看实在是问不出实话,便给玉蕊使了一个眼色,两人转身离去。临出门前,玉蕊说:“谢谢你,沈默。”
玉蕊开着车,行驶在回公安局的路上,康璐坐在后排。
“这俩小子有鬼。可惜分不出人手,不然应该盯着他们。”
玉蕊想了想,说:“沈默应该没什么问题!”
康璐沉声道:“蕊蕊,你别忘了沈默是有老婆的人,你可是个警察!”
玉蕊长长叹了口气:“我这个警察,怕是也当不成了。”
沈默透过窗户,看到两个女警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视线的尽头。他转过头,将目光投向屋内,徐小明正靠在沙发上,坐立不安,眼神闪烁不定,充满了焦躁与惶恐:“妈的,婊子!贱货!两个贱货!”
沈默心烦意乱地说道:“别嚷了!嚷也没用。你只要记住,这件事与你没关系!还有,玉蕊可没惹到你!”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
徐小明的脸色苍白如纸,一脸惶恐地回应道:“但是,林有荣会不会查到我身上?”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沈默沉思片刻,继续分析道:“应该不会,关键的比对我们也已经做了。”他的眼神坚定,似乎在给徐小明信心。
徐小明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我真的很佩服七叔,真厉害!”他的语气中充满了钦佩和敬畏。
沈默瞪着徐小明,严厉地警告道:“徐小明,我可警告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徐小明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沈默的目光,轻声说道:“我知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沈默的脸色愈发阴沉,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件事,我真的不想帮你,轮奸杀害一个妹子,你们是真他妈的混蛋!”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沈默点上一支烟,缭绕的烟雾弥漫在空气中,他的眼神冰冷而坚定,说道:“事情已经帮你处理,但这是最后一次。你给我记住,如果以后再有这类事,不用别人动手,我第一个干掉你!”
徐小明抱着头,身体蜷缩在沙发上,他的声音颤抖着:“我也不想!我真的不想!”他回忆起那一晚在水库的场景,他内心的野兽仿佛被放出来一样,尽情地摧残着那个无辜的女人。他其实……很享受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仿佛那一刻他成为了世界的主宰。
“咚!”门口传来一阵声响,陈佳佳手中提着的酱油摔在地上,瓶子碎成了无数片,仿佛她的心也碎成了无数片。沈默和徐小明一脸无奈地看着她,沈默的脸色阴沉,仿佛窗外那黑压压的乌云,让人感到压抑和窒息。
徐小明立马抱住陈佳佳,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恳求道:“佳佳,听我解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惶恐,仿佛害怕失去陈佳佳。
“解释什么!”陈佳佳的眼睛红红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从眼角滑落。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仿佛她的世界已经崩塌。
沈默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当时那批货的资金,如果不是因为这样,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佳佳,你听我说。”沈默赶紧把陈佳佳拉进屋里,徐小明也紧跟着进去,然后把门关上。
此时,沈默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窗外那黑压压的乌云。而徐小明则紧张得直冒冷汗,他的手不停地颤抖着。
徐小明将沈默推开,一把将陈佳佳按倒在沙发上,用手捂住她的嘴,凶狠地说:“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陈佳佳的眼睛惊恐地瞪大,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奋力挣扎着,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仿佛是一只被囚禁的小鸟在求救。
“妈的!”徐小明发狠了,双手死死掐住陈佳佳的脖子,“婊子!婊子!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陈佳佳感觉无法呼吸,她的手脚不停地抖动着,仿佛在与死亡做最后的抗争。
“放开她!”沈默大声吼道,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
徐小明已经陷入癫狂,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掐死你!反正他妈的,你出去我也活不了!婊子!贱货!”
沈默冲上去,一把将徐小明推开,然后将陈佳佳紧紧地抱在怀里。他看着徐小明,声音颤抖地说:“你……你疯了!”
陈佳佳在沈默的怀里不停地颤抖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不知道自己该相信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屋外,电闪雷鸣,暴风雨即将来临。这个狭小的房间里,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场风暴即将席卷而来。
徐小明紧张地左右看了看,冲进卧室。在他走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枪,他对枪械并不熟悉,拉了两下才拉动枪栓,他颤抖地喊道:“走开,沈默!妈的!我他妈的受够了!”
“徐小明,我不说第二遍!放下枪!”沈默也拉了一下枪栓,发出“咔嚓”的声音。
“好,要死大家一起死!”徐小明连连扣动扳机,可是没有一点反应,因为他没有打开保险。
沈默一把拉起陈佳佳护在身后,大声喝道:“徐小明,你冷静一点,佳佳怎么会说出去!”
陈佳佳躲在沈默背后,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声音颤抖地说:“沈默,我……我害怕!”
“没事!”沈默拉住陈佳佳的手,安慰道:“去我家!我让佩怡陪着你!”沈默收起手枪,拉着陈佳佳离开了。徐小明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拿起手中的枪狠狠地砸在电视上,“砰”的一声,电视屏幕碎成了无数块,仿佛他那破碎的心。
徐小明,像一只被困住的野兽,他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愤怒和恐惧所淹没。他的眼睛布满血丝,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沈默紧紧地握住陈佳佳的手,他能感觉到她的手在不停地颤抖。他转过头,看着陈佳佳那惊恐的眼神,心中充满了心疼和担忧。他知道,陈佳佳此刻需要的是他的支持和保护。
“别怕,佳佳,有我在,不会有事的。”沈默轻声说道,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陈佳佳的声音依然带着恐惧:“沈默,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别担心,我会处理好一切的。”沈默紧紧地握住陈佳佳的手,给她传递着力量。
他们走出房间,外面的世界已经被暴风雨所笼罩。风呼啸着,吹得他们的衣服猎猎作响。雨倾盆而下,打在他们的脸上,让他们几乎无法睁开眼睛。
沈默带着陈佳佳艰难地穿过风雨,来到自己的车前。他打开车门,让陈佳佳先坐进去,然后自己也上了车。他发动引擎,车子缓缓地驶出停车场。
在沈默的家里,樊佩怡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当她看到沈默和陈佳佳安然无恙地回来时,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佳佳,你没事吧?”樊佩怡赶紧迎上去,关切地问道。
陈佳佳点了点头,声音依然有些颤抖:“我……我没事……”
“好了,别怕,一切都过去了。”樊佩怡轻轻地拍了拍陈佳佳的肩膀,然后对沈默说:“沈默,你带佳佳去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的衣服,我去给你们做点吃的。”
沈默带着陈佳佳进了浴室,他打开热水,让温暖的水流冲刷着他们的身体,带走一些疲惫和恐惧。
洗完澡后,沈默和陈佳佳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来到客厅。樊佩怡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香气扑鼻。
“来,吃饭吧,大家都饿了。”樊佩怡轻声说道,她的声音平静而温暖,仿佛外面的暴风雨与他们无关。
陈佳佳哭着说道:“佩怡,你知道吗?徐小明是个杀人犯,也是个强奸犯!我好害怕......”恐惧和绝望让她的身体不停颤抖着。
樊佩怡淡淡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我知道。”她的语气平静得让人惊讶,这反而让陈佳佳更加震惊。
“你知道?”陈佳佳诧异的看着樊佩怡,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震惊。
樊佩怡紧紧地握住沈默的手,她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但她仍然努力保持着平静:“我老公什么事都会告诉我,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就连那个玉蕊开始喜欢他,我都知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信任。
陈佳佳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她哭泣道:“我真羡慕你!我好羡慕你和沈默的感情,我也想要这样的信任和安全感。”她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沈默递给她一张纸巾,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心疼:“好了别哭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陈佳佳抹干眼泪,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沈默,梧桐失去你,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悲哀。”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和决绝。
屋外的风雨声越来越大,猛烈的敲打着窗户,仿佛要将这世界吞噬。但屋内的三人却渐渐平静下来,他们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要一起面对。
此刻,玉蕊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车里,她的目光游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又似乎在逃避着什么。车窗外,暴雨如注,猛烈地敲打着车窗,仿佛要将她的思绪一同击碎。
她的大脑中不断浮现着沈默的面容,他的一颦一笑,都如同刀刻般深深地印在她的心中。她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不,不可能,他可是有妻子的人,而且他还与许多违法事件有牵扯。
玉蕊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她知道自己的职责是维护法律和正义,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她是一名警察,她不能让个人感情影响到工作。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玉蕊。“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玉蕊,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玉蕊艰难地说道。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玉蕊说出了自己的位置,然后挂断了电话。她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心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
不久,一辆宝马五系停在了玉蕊的车旁。一个身影走下车,来到了玉蕊的窗前。
“你怎么了?“那个人关切地问道。
玉蕊抬起头,看着对方,眼中闪过一丝泪光:“沈默,我头痛!”她此刻就像一个撒娇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