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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有人类说话的声音,那颗叫青儿的魂灵、稍稍用力一些握紧薛小影的小手,坚定地说:“我们也穿墙!—-”只见青儿与小影轻轻地往上提了一下小小的柔软身子,很轻快又很轻易的,这两个苦命的魂魄就一下子穿过了那墙……穿过那道墙壁之后,青儿与薛小影的身体就往下落了一下,这就到了人类说话的地方。据说在修仙界的穿墙术有三种练法:第一种叫做“横冲直撞式”穿墙术,这种修炼在刚开始,需要碰撞很多次壁垒、修炼者大多会被碰得脸青腿肿的,但只要内功深厚,炼出的功夫最为了得。人们纷纷传言,整座跨越三界的江湖上,只有四个好姐妹、由于灵根通透,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横冲直撞式”穿墙术练成。由于嫉恶如仇,仙术高强、个个力大无比,那四个姐妹在江湖上纷纷留下了不错的美名:最厉害的要数双影春红了,一旦遇见恶战、只要双影出现,她就万夫难当、最坏的险境也能够取胜;其次是爱玩耍爱打闹的含沙秋菊;另外两个姐妹,一个名唤快拳夏花,一个被江湖昵称为无拘冬草。以上四姐妹均可穿越壁垒与万物若人类在空气中行走,那般空灵与自是修仙路上的所有的修仙者毕生毕世地追求!第二种叫做“助跑式”穿墙术,这种穿墙术业适合饮食男女,即常为凡人炼仙术所用,据说发明者是白雾森林里一群小坏蛋儿妖精,为了炼“飞”术所用、后为人类一些异想天开者,或者想法总是荒诞不经者所用----据说该穿墙术死伤甚大,失败更多、甚至会有个别的修仙者弃绝修仙之路;第三种穿墙术是适合灵魂类的,也是三类穿墙术当中最好炼的、这种穿墙术的名字叫:“自然迈步”穿墙术,就是穿墙壁者不借用任何外力,只需往上迈一步,在修仙界那里被称为”上台“,穿越墙壁之后,再往下迈一步,在修仙界叫做:“下台”,这类穿墙术只有灵气汇集的魂魄,才可以轻易炼成……修仙的第一步就是穿墙术,能够真正做到万物之间的无间隔,或者熟视无睹。她们两个很自然地穿越了那道墙,便打破了修仙之路上的第一个障碍。“呵呵,我们也象黑母鸡那样,会穿墙术!”薛小影惊奇地说,它发觉自己说话时,青儿总是无限怜惜地盯着她稚气的小脸儿,于是感觉十分幸福……除了幸福,她还十分自豪:这个叫薛小影的小女孩儿,她会表达、会说话了呀。她会无间隔地传达内心真实的想法与眼睛客观见到的事物了……“嘘!应该说黑母鸡如何会了我们灵魂类的本领----穿墙术,这种说法才对,小家伙儿!”青儿拍了拍薛小影的肩膀,窃窃私语一般地说。她们穿过墙头,便四处看看:建筑威武得跟教堂似的、十分宁静;一条小路横穿过那个院子,一些身影在不停地走动,再往前,是一座湖泊,湖泊岸边,栽种着垂动柔嫩枝条的杨柳……“这是哪里?”院墙很大,院子内有少男少女在穿梭走动……“此乃心灵净土呀,我的灵魂栖息之地!”这颗叫做青儿的魂魄忍不住地感叹,她一个飞身,融入那静静映照霞光的小湖泊了……“呵呵,真好!青儿她有心仪的栖息之地了!”这个小小的薛小影,为伙伴的栖息地而担忧的薛小影,她发现纯洁地爱着自己洁净的同类,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与快乐!远远的,站在黑木崖的山腰上修仙的、黑木崖的女人望着青儿与薛小影----听到她们在开心地笑,就心悦诚服一般地说:“这个孤单的魂魄呀,在自己中意的栖息之地,又有朋友谈心,真好!”她摇摇头,正在这时,风把她的宝贝帐篷给掀开了一个角落、黑木崖的女人就赶快转身将帐篷捂严、这就放心地忙活自己的修业去了……这江南的风景真美、杨柳轻轻地拂动湖岸,就像一副难得的人间仙境,薛小影听到青儿如此喜欢这里,也不免地就把这里当成第二故乡……在青儿在水内畅游之时、薛小影就沿着湖边散步,顺便守护着水内的小青。忽然她发现一棵柳树十分熟悉,就一个飞身、跃到上面假寐了一小会儿……突然薛小影听到有人头攒动,人们开了锅的议论在整个院子里沸腾:“殷老师哟,听说她在外边勾引男人----去欺负一个叫做咔卡的诗歌卧底!你说,你得罪卧底干什么?还欺负----这还是人么?”
“徐老师,怪不殷老师最近两年半性格古怪,喜怒无常呢!有的学生还说她在课堂上发呆……”一个声音说。“她什么时候发呆呢?”一个男老师也凑将过来,参与这人人瞩目的话题。“嘘!小声点儿!小声点儿!过来了,过来了!”只见这个一身白色裙子的暮年妇女走了过来,薛小影凑进了一看,禁不住“啊!”了一声。“天哪,太丑了----一张小疙瘩脸,被岁月的风霜集中向内裘着,眼袋下垂、脸色暗黑……”薛小影赶快一个倒退,就又飞身站在那棵柳树上,但由于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这个小女孩儿哟,她竟然没有发觉自己跃上的,是另外一棵柳树……”这个人是谁呢?在风景如此优美的自然环境下,竟然长得像恐龙!“薛小影定了定神,这才沿着思路冷静地推测……“哎!都一大把年纪了,在干什么呢?”一个同岁一般、气质高雅的女士面向着抱团儿的人群问。“嘘!看看那谁!——”一位年轻的青衣女子,指向刚才那个暮年妇女的背影……众人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那个背影:“哇!殷荷老师!她怎么了?”一个少年的声音漂来。“大人的事,小毛孩儿做业去!”只听一位长者,在维持着某种秩序般地说。“龚老师:你快打个电话给洛校长吧!我的东窗又发了!怎么那么可恶,那个千刀万剐的女巫!”这个叫殷荷的暮年女人匆匆地穿过人群,在湖边打电话。她恶狠狠地说:“我就累死了,已经两年半了,功过参半。”这个两年半勾引了十五个男诗人的、站在讲台上的暮年老教师,在反思着最近两年半来风流成性的光辉业绩:“被咔卡写过三次揭发信揭发。不过有他们两个主编与两个编辑在,我还不怕情人的掩盖不了客观现实的嘴巴,抵不过我婚外乱搞的真相!我的这些人渣子的事情只要不传到我老公的耳朵那里,我就一定要坚持与他们发生关系!”这个牛逼哄哄的家伙仍然嚣张无比地想。这个刚从校长办公室出来的暮年老女人,在背对人群时的心理活动颇为真实,简直就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存在于这优美胜似仙境的飘渺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