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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空间中，原本一望无际的咸海缺失了一个小块。
刚才蔡文用精神力探查那道毁灭射线，结果他分出的意识反被抹除，自己坑了自己一把。
他脑中带来一阵刺痛。
精神力缺失，还好蔡文没有用大量的精神力去感知那几道射线。
“实在是太恐怖了。”
如果非要给毁灭射线找个比喻，该权能相当于拥有清空数据权限的程序员，宇宙就是数据。
任何能量以及物质在接触到该权能后都会被抹除。
稳定完心境，蔡文撤掉床，练习空间能力，为等会的偷袭做准备。
身处虚数空间中，空间之力的优势可以很好地体现出来，他能移动小虚数空间位于大虚数空间的坐标，从崩坏兽旁边杀个措手不及，再隐匿回虚数空间中。
虽说精神系崩坏兽的反应能力极强，自己未必能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切割着眼前的空间，蔡文回想起刚才毁灭逃掉的场景。
原本自己的计划是激怒对方，引对方来打自己。以毁灭那种情况来看，他应该是受到了祖安之力影响感官。
蔡文曾找精神力极强的符华做过一次验证，结果证明哪怕上仙也会被祖安之力的感官干扰特性影响，给一只鸽子灌入祖安之力，她看那只鸽子的大小跟实际大小完全不符。
哪怕注视手机拍下的鸽子图片，符华还是会觉得照片上的鸽子很大，当祖安之力停止供应时，那只鸽子的大小在她眼里恢复正常。
其余学园里的学生也一样。
与精神力和心境无关，只要有祖安之力外泄的东西被人看到，感官接受的信息就会被影响，具体扭曲程度视祖安之力的多少。
蔡文这个操控者除外。
他决定速战速决，黑龙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而自己必须在这段时间打赢精神系崩坏兽和约束系崩坏兽。
建立大空间……压缩空间……从内部破坏空间结构……外层用高密度空间作为防护……空间断层产生……时间断层产生……空间裂缝产生……时空乱流形成完毕。
右手手掌一握，一张，漆黑的小球出现于蔡文手中，其上密布着许多细小的空间裂缝，在最外面有一个半透明的封装空间。
危险的气息从小球上弥漫开来。
“咳咳。”
脸色有些苍白的蔡文本能地咳嗽几声，待到咳完才记得自己已经不需要换气。
“空间震！”
之前世界泡破碎给蔡文提供了一些灵感，空间震是他以破碎世界泡为基础发明出的新招。
以时空乱流和空间裂缝为主要攻击方式的混乱空间，名称取自约会大作战里类似的现象。
要不是有系统模拟他还真不会玩这么危险的东西。
为了解决掉那几只行星级崩坏兽蔡文也是煞费苦心，强行压榨灵感最终弄出个空间震来。
移动空间坐标到他感知的精神力散发点旁，将空间震传送至外部虚数空间，在最后一刻解除封装空间层。
瞬间移动坐标至西琳手中圣杯壁垒的空间锚点附近，延伸空间感知。
大概一个地球的距离，那边的空间“纸”被撕下一块，想来便是空间震发出的区域。
外边的西琳刚刚还一脸懵逼，忽然间笑了起来，移动自己和魔龙们到蔡文的虚数空间里。
蓝白色世界里，蔡文靠在椅背上，喝着从背包里拿出的逆熵出品快乐水。
“咕噜咕噜……”
果然，就算是不用喝水，他还是改不掉这习惯。
不过有一说一，逆熵出品，特斯拉博士研发的营养快乐水实在是太好喝了！
见到西琳众人传送进来，他挥挥手，几瓶快乐水出现在地面的实体空间上。
“呐，快乐水。”
几人拟态出三把椅子坐下，本想讨论回主宇宙计划的西琳在捡起饮料后不知为何忘记了刚才的想法。
两只魔龙也是。
“吨吨吨……”
“咕噜……”
于是，就形成了现在的诡异局面，四人各坐在四个方向，她（他）们都喝着快乐水。
这只是表象，在看到蔡文摆出的暗号后三人立即操控精神力，一起开了个意识临时会议厅。
意识空间内
蔡文悬浮在太空中，西琳，贝拉和贝贝拉在他身前，他身后则是空间震爆发的场景。
“我们的时间有限，现在需要趁空间震还起作用，让大家都了解到等会需要做什么。”
挥手弄出一个屏幕，蔡文看着众人说：
“你们的问题我大概都能猜到，那个黑球是是……”
咸鱼舰长课堂开课啦！空间震是什么？
“一个由崩溃的空间与正常空间重叠引起，类似吞噬的现象……”
“……”
“……就这样，我把空间震的封装解除，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对行星级崩坏兽造成伤害，但掩盖我们的行踪是绰绰有余的。”
蔡文把右手手心那记忆构成的空间震收回，在精神空间里，意识就是主人。
西琳看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实则啥都没听懂。
两只魔龙对视一眼，她们帮自家女王提出了问题：
“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虽然这里崩坏能充足，但是不能打游戏对她们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
“等我一下，我还有很多没说。”
讲解完接下来需要做的事项，蔡文与众人退出一同建立的意识空间，几人的手还握在快乐水上。
精神空间几时，现实世界一瞬。
喝完快乐水，他站起来，拍拍手，另外三人也立马准备把商量好的事情干完。
分出分身，分身蔡文与蔡文身上的舰长服完全相同。
出去不一会儿，分身回到虚数空间里，把外面的信息传给他。
安全。
见此，蔡文放心了，说道：
“我们现在可以回去。”
西琳听见后把外面的穿梭机放进来。
于是，蔡文，西琳，贝拉，贝贝拉一同进入穿梭机，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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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宇宙
天命总部，主教办公室
奥托坐在欧式风格的室内，处理着桌子上的文件。
《关于多名卡斯兰娜家族成员逃跑事件的报告》
目光扫过第一行字，他不禁嘀咕起来：
“卡斯兰娜家族这么喜欢逃跑？齐格飞是，这群人也是。”
最近头疼的事情也太多了吧？先是老朋友莫名其妙地恢复记忆，实力回到巅峰；还有那个德莉莎的学生许久没更新；现在又是卡斯兰娜家族成员逃跑。
继续往下看。
“经调查，逃跑的卡斯兰娜家族成员都在逃跑前都沉迷于网络小说《复仇者联盟》，他们逃跑的动机疑似与该小说有关。”
配上一张图片，上面是蔡文让万象鱼魂更新的《复仇者联盟》，作者位置的名跟那位《斗破苍芎》的作者名字相同。
“又是受到作品影响？嗯？这不是我宝贝孙女的那学生吗？”
奥托见此，想到未来几天自己看的小说有着落了。
《魔剑神机阿拉哈托》可是把他看得热血沸腾，现在有一部同样导致卡斯兰娜家族成员逃跑的小说，不知其精彩程度怎么样呢？
“逃跑的卡斯兰娜家族成员在事件发生前几天经常说一些跟《复仇者联盟》内容有关的语言。”
“附：……”
翻页。
“逃跑的卡斯兰娜家族成员在离开卡斯兰娜家族生活区后分别做出了以下事件。”
“约翰驾驶父亲在与逆熵的战斗中获得的泰坦机甲抓住一名守卫死士前后甩砸，并说出诸如‘好弱的死士’之类的语言。”
“……”
卡斯兰娜家族成员的奇葩行为看得奥托眉头一挑。
他对《复仇者联盟》的兴趣愈加浓厚了起来。
阅读完报告，奥托命令爱酱调出该书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