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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粥,周正宇想到了到秦朝的这三年,想到了失踪的师父,想到了深夜时让自己辗转反侧,思之切切的师妹。
......
2019年,北京。
碧水微波,垂柳婀娜,长空行云,花开几朵,学府,是古色古香的。
北大考古系于然教授正在炎夏里为博士生上课,却发现自己博士毕业的徒弟周正宇为讨好师妹也来到了课堂,还严重影响到了自己的教学秩序。
就在他准备“呵斥”自己这个又爱又恨不争气的徒弟时,接了一个来自社科院考古研究所的电话...
一座全新的未被发现过的古老墓地!一些等待灵魂的古尸!
在匆匆安排好新生后,他便拉着完全不知何事的徒弟周正宇离开了北大,在社科院一番逗留后,他们又匆匆忙忙的离开了首都...
一路西去。
他们不知道对于他们来说,这次的旅行,会带给他们什么样的体验,也许他们只是无意识的过客,也许他们只是打开一盘巨大棋局的棋子。时也?命也?
北京。
离北大不远的一处公寓,二楼,最里一间。
周正宇猛然被窗外的闪电和雷声惊醒,睁开眼看了看因为太过于劳累而忘记关上的卧室窗户,决定还是起身将它关好,已经在打雷了,一会就要下雨,他可不想一会被窗外的雨再惊醒。
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的灯,起身关好窗子,并拉上了自己因喜好定制的国画风窗帘,周正宇又躺回了床上,刚要关灯入睡,躺在床边桌子上的手机伴随着它发出的“叮铃”一声就亮了屏幕。
“难道是师妹还没有睡觉?”周正宇突然失去了睡意,想到自己那属于考古系的系花师妹,周正宇不由得心头火热,连忙将手机拿了起来。
“市气象台于今日02时29分发布了异常暴雨黄色预警信号,目前...累积雨量...大雨到暴雨,并伴有强雷电及6级到7级短时暴风。”
“什么嘛,白高兴了,还用你提醒,我自己看不到嘞还是听不到?真是的...”周正宇一边嘟囔着,一边重新熄灭了手机屏幕,关上了床头灯,“才三点,还能再睡会...”
“异常...异常预警,强雷电,暴风,不会这么巧吧?”本来要继续睡的周正宇突然想起来自己刚才看到的消息,异常,气象局一般不会发布异常字样的气象预警,只有在气象不可控的发生突变时,才会在无奈下发布异常气象预警。
“什么鬼嘛!”周正宇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灯以后,重新拿起来了手机,看到那个消息还在手机里不停的跳动,心烦意乱的他划开手机点了已读后,才细细的再次看了起来。
“异常...我明明记得昨天傍晚从西安回来的时候,还特意给师父说了,是持续高温黄色预警,结果在进北京的时候,突然的就天阴了,当时没有多想,毕竟气象台也有失误的时候。”
周正宇盯着手机里的异常二字,不由得回想了一下,自言自语到,“看来不是气象台失误了,是真的有不可控的异常。”
想到这里,周正宇决定给自己的师父打个电话,他到也不怕自己深夜的电话打扰到了自己的师父,他知道刚从西安回来,以他们刚刚在西安发现的那个墓地的价值,足够让自己的师父彻夜不眠,孜孜不倦的开始新的研究了。
“嘟...嘟...嘟...”
“喂,你小子,怎么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怎么的,有精神了,有精神了就来研究所,陪陪我这个糟老头子。”电话响了许久才接通,一接通周正宇就听到了电话那头自己师父字正腔圆的笑骂。
周正宇知道自己师傅这么久才接电话是因为正在做研究,怕带着手机辐射到那些刚出土的宝贝,所以这会一定是守着电话的助理将自己的师父叫过来才接的电话。
听着自己师父对自己的调侃,周正宇突然觉得心头很是安逸,也没了刚才的慌张。
于是在整理了一下思绪之后,周正宇才开口说道:“师父您可还记得在回京之前我给您说过的北京持续高温预警?”
“是啊,怎么了?”听到周正宇的语气认真,于然也收起了和徒弟玩笑的心思,严肃的问道。
“可是师父您有没有注意,我们回来的时候,北京是阴天,而在刚才,我的手机上发布了异常暴雨预警,伴随有强雷,暴风。”
“异常...不可控!不是气象台出错,是气象突发异变了!”于然听完周正宇的话之后,就了解到了周正宇的意思,于是他走到门外皱着眉头看了一下天空中的大雨和雷电。
半响,于然低下头看看地面,又往前走了几步,感受了一下风向,重新拿起电话,对着电话里等待他的周正宇说道:
“风,是从西安刮过来的,这风向,不对。”一边说着,于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猛然抬起头看着天空,在寻找到火星之后,于然瞳孔一缩,看着在大雨天依旧诡异猩红的火星,不由得结巴着,“荧惑...星变,宇儿,我们这次,怕是挖出来了了不得的东西!”
“师父,您是说?”在电话那头的周正宇已经被自己师父带来的消息惊得完全没有了睡意,就算他在看到消息后觉得事态不对,也没有觉得有这么严重,毕竟跟着师父做了这么多年考古,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什么。
“你先过来吧,过来了再说,尽早发现这里的秘密,说不定就有惊无险的度过了。”
“好,我这就过去,师父您稍后。”周正宇在挂断电话之后,立马穿好衣服,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后,就离开了公寓,赶往了社科院考古研究所。
......
“啊!”周正宇猛然的惊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周正宇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
从西安回来已经有两三天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当日离开那座墓地以后,自己就总在做这些特别真实的诡异梦境。
记得回来的第一晚,自己梦到并没有跟随着师父于然和考古团队走出那座墓地,自己一伙人进入墓地后不久,就迷失了方向,脑子里背的极为清晰的墓地结构图,全部不对。
火折子从一开始就无法点燃,冷光棒也支撑不了多久,探照灯能看到的地方不到两米,大家在煎熬中很快的就失去了光明,像瞎子一样摸索着神秘失踪的出口。
再后来,当恐惧被无限放大后,理智便失去了存在的意义,留给那片墓地的只有恐惧的嘶吼,绝望的尖笑,和一地的死尸...
当时给师父说完这些后,还被师父骂了一通,说自己神经过敏,入行这么久了,还没有适应下来。
第二次是梦到自己跟随着师父在押送一具特别有价值的文物--陪葬女童尸回北京。
五六月的天气总是那么的让人心烦,炎热让每个人都汗流浃背,这次发掘的文物价值极大,他们也只能乘坐越野车自西安起一路跟随着盛放女童的储存器,因为中途注射防腐剂,更换新鲜的保存液都需要他们这些专业人士来干。
然而车队在刚出西安地界就出了问题,所有的车子都发生了电路短路的问题,随行七辆车,无一幸免,修理是来不及了,就算是换车,也让自己等人的行程被推迟许多。
第三次时梦到自己等人终于到了北京,却发现押送刚出土那女童尸的车辆毫无预兆的神秘失踪。
周正宇记得在离开天津前去更换储存器里的保存液时还感叹了一下古人的水银灌注手法之狠辣,之完美。
但在进入北京后,却发现运送储存器的车辆携带着储存器与储存器里面的女尸失踪了,毫无预兆的失踪了。
就好像他们这一行只有七辆越野而没有运送女童尸的货车一样,他们马上联系司机,却发现司机居然在队伍里,只是他已经失忆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开押送文物的车这件事,他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别的车上和人换驾长途。
第四次...也就是这次,师父,为什么在梦中说萤火星变呢?这,预示着什么吗?还是说?
“叮铃...叮铃...一阵清脆的铃声打断了周正宇的思绪,周正宇擦擦头上的汗水,不管怎么说,已经回来了,事情,都结束了。
拿起手机,见是自己师父打过来的电话,周正宇嘴角轻轻一笑,拇指一划接了电话:
“师父半夜打电话过来,可是需要我过去帮忙?”
“...逃,逃,快!”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道急促沙哑的男人声音,只是这句话里,却充斥着极大的恐惧感。
“师父!师父你说什么?那边发生了什么?”听到电话里熟悉的声音,周正宇确定打来电话的是自己的师父,但师父说的话,和师父的语气确是让周正宇懵了头。
“嘻嘻...嘻嘻嘻嘻嘻...”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却不再是自己师父的声音了,是一个女童的声音,带着一丝欢悦,一丝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