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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竹记得,地球上有位叫烽火的武林名宿说过,这个江湖上固然有一剑断江,一拳开山的绝世高手,但是更多的是那种籍籍无名浪在市井之中的无名小辈,是他们撑起了这个江湖。
不知不觉中,五竹来到儋州已经三天了,也接手了如意酒家三天,李老三留下的那点生活资料已经耗费的差不多了,五竹早上给男婴喂了一碗奶后,就挎着个竹篮,离开了酒家。
儋州的柴市和菜市是连在一起的,下午时候的菜市场,人头拥挤,背着柴薪的打柴人,牵着牛羊的农夫,街角地方蹲着瑟瑟发抖的乞丐,天气已经入秋了,往后去,只会越来越冷。
“客官,新鲜的鸡蛋,要么?”
五竹低头看着摊子上的一排鸡蛋,鸡蛋品相很好,白壳圆润,是受孕蛋,营养是一般母鸡蛋的一点五倍。
五竹道,“怎么卖?”
卖家是一个农妇,脏兮兮的手擦着围裙,“一屉三十个大钱!”
一屉是七个,三十个大钱,差不多四五个大钱一个鸡蛋。
而一两银子差不多是四百多接近五百大钱,也就是说,一两银子也就能卖一百个以内的鸡蛋。
可是自己在菜市场前面看到的鸡蛋价钱也就两三文钱啊,这个鸡蛋要价也太高了吧。
想到这里,五竹摇了摇头,“太贵了,算了吧!”
农妇看着五竹佝偻腰的背影,冷哼了一声,“痨病鬼,没钱还买什么菜。”
五竹走了一圈,大葱,调料,鸡蛋,豆腐满满一篮。
五竹看着热闹的菜市场,一边朝回走去,五竹算是看透了,儋州不光头牌包夜贵,其他的物价水平也是高的一比啊!
先不说鸡蛋,就说说豆腐,猪肝,肉沫!
上好豆腐,三十文大钱十斤!
猪肝,二十五文一斤!
肉沫,是那些碎屑肉沫,可不是里脊肉,四十文一斤!
也许有人说,五竹不是抢了劫匪十几两银子吗?花光了吗?
是抢了十几两银子,但是自从五竹买了如意酒家后,就剩下不到二两碎银,外带这三天家丁们来吃饭给的打赏酒钱八厘多银子,也就不到三两,三两银子买的菜,只够接下来五天的开支。
而这三两银子卖菜赚的钱,不会超过三两五厘,这还是戴上了五竹的酒钱。
如果再细细掐算下,我搭上自己的李渡酒,然后还有三两菜钱,最后还赔个五厘银子?
这不是亏本生意吗?
难怪李老三当初听说自己接手,喜出望外的铺盖都不要就逃走了。
这生意还真不是一般的坑爹,想到这里,五竹突兀很羡慕那些地球时代天马行空的武侠电影,大侠走哪儿都是熟牛肉,走哪儿都是花雕酒,大手一甩黄金白银。
轮到了自己这,别提熟牛肉了,猪肝都吃不起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叫惨归叫惨,物价贵也没得办法,日子还得过啊!
要解决问题,除非得打个零工,做一份能挣钱的兼职,来维持营生。
说到营生,那得自己最擅长的。
五竹最擅长什么?
杀人!杀手!刺客!
这是一门暴利行业,而且是一门非常符合五竹这种寻求刺激人的营生手段。
但是,今非昔比了,当年五竹仗着一身武功了得,到处烧杀劫掠,可是现在,五竹就是个初入江湖的雏儿,还带个喝奶的娃娃,这翻墙揭瓦的当刺客也不现实啊。
那,干什么好呢?
“东来的,西去的,看一看,瞧一瞧了!”
“崔家武馆开业,刀枪棍棒,样样在行,成为武林高手,那是不在话下!”
“崔家武馆馆主乃是咱们儋州赫赫有名的崔老师傅,武道四品上层,儋州数得上名的武道高手!”
“”
五竹被吆喝声吸引了目光,不远处地方,一个武馆开张,门前罗列着刀枪棍棒,带尖儿的,带刃儿的,带回勾的,五花八门,晃的人眼花,而在武馆前面,还有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
“崔氏武馆招收武师头子,三品以上,年俸一百两白银!若有绝招真功夫的高手,可与崔老馆主当面洽谈俸禄银两,老馆主定不会让阁下失望而归。”
“崔氏武馆招收学徒,十五岁以下,资质噗通者,年缴二十两白银,资质十年一遇者,十两白银,资质三十年一遇不收费,资质五十年以上,老馆主亲自收为关门徒弟!”
“崔氏武馆收陪练师傅,二十岁以上,武道二品以上,要求能挨揍,抗打,年俸十两白银,若有不错横练功夫,可以十五两白银。”
“以上职务,数量有限,欲求从速。”
五竹抱着肩膀,暗道,这个世界练武的人是真值钱啊!
三品不入流的高手都是一百两年薪,这还是底薪,如果能有绝招上升空间,还能再高!
学徒收费也是真的贵,二十两白银学费只能学一年,啧啧,果然穷文富武啊!
只是自己现在这个武功水平,三天时间,长生诀刚刚入门,少林七十二绝技除了个不怎么需要内功支撑的金刚指,没有别的功夫了。
自己这个算是不入流里的不入流,去混武师投资是肯定没戏了!
当学徒?不可能,当学徒是给武馆送钱,我又不缺武功,我缺的是钱啊!
那只剩下最后一个路了,去当陪练师傅。
这陪练师傅,说得好听,其实就是去给人练拳挨揍的,要求抗打。
五竹这肉身,真武之体,配上道门长生诀,以后学个铁布衫,挨打肯定是够了,但是这陪练师傅的薪水太少了吧,一年十两,你打发要饭的呢?
而且,老是去挨打,这也太不体面了吧,我五竹上辈子都是打人的,这辈子被人打,说出去也挂不住脸啊!
就在五竹思忖着去武馆谋个营生兼职时候,背后地方,一个人呼啸冲了来。
五竹赶忙回身躲开,只看到一个文绉绉的书生踉跄摔了出来,他的身影在半空滑过一个弧线,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大街中间。
“吗了个八字!讲的是个什么东西!老子要的是一个能拿得出门说书先生,不是他娘娘的酸里腐气的书呆子!”
五竹顺着骂声看去,一个身材魁梧,腰缠金带,满脸虬须胡子的壮硕中年武夫,站在不远处台阶上,指着那趴在地上的青衣书生破口大骂。
青衣书生气的哆嗦,站起身来,不住的道,“竖子无礼!不足为谋!堂堂圣人言书,尔等不听,非要听那个劳什子的刀剑杀人,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五竹看着青衣书生踱步离开,又看向了那个虬须壮硕中年武夫,武夫哼了一声,回身朝着一家三层楼高的诺大酒楼走去,旁侧小二,美女,员外郎,各个对他讨好不断。
“郝掌柜的,您何必和一个书呆子生气啊!”
“就是,一个书呆子而已,他都不懂江湖,能说个什么江湖事儿!”
“郝掌柜消消气,时间久了,总是能找到一个您看好的说书先生!”
“”
就在郝掌柜要上二楼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咳嗽声,“你们是要一个说书先生吗?在下不才,想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