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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想背负一个杀人犯的罪名。
韫彦冷笑，“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偷梁换柱，莫不成他是神？”
若非是这城主关押百姓，他也不会与他争辩，毫无意义。
城主一直盯着他，“巧言善辩，你这么急着撇清进城的那群人的嫌疑，莫非你与那真凶识得？为了掩盖自己才如此狡辩。”
两人一来一往的语言较量，韫彦毕竟没有这样做的理由，有些牵强的继续撑着。
此时，韫菡还在想着她看到的那些尸体，总有一处让她觉得有些怪异。
“对了！”
韫菡忽然喊出声，引得其他人都看向她，城主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少女，有些不悦她打断了他与韫彦之间的气氛。
“城主大人，”韫菡杏眼微微弯起，笑着看向城主，道：“你仔细看过那些尸体吗？”
“这是自然。”城主点头，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这个少女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给他一种莫名的危机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这怎么可能？
城主抛开这些想法，疑惑的看着韫菡。
“那你可知道这群死者都是被怨气攻击而死？”韫菡挑眉，轻嗤一声，“被怨气攻击的人有一个很明显的地方，就是他们身上都会有怨气残留，并且尸体腐化的速度超过正常的尸体。”
“这……你有何证据证明那些怨气残留？”城主沉默一会，开口问道。
心中却隐隐有了想法。
“只需要让灵气与尸体接触，自然就能激发出肉眼可见怨气，这么简单的常识，你难道不知道？”韫菡反问道。
城主晦暗不明的看了韫菡一眼，没说什么，直接吩咐手下把从客栈带来的人都放了，然后喊住了韫菡几人。
“你们和我来一趟。”城主往外走去。
韫菡几人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他没有去任何的屋子里，只是走到一具尸体前，蹲下来仔仔细细的看了这具尸体一遍，拿起尸体身上的一块玉佩，轻叹道：“这是我儿，前天才寻回来的尸体，要不是这块玉佩，我都认不出是他。”
尸体看起来应该放了很久，比之前的几具腐烂的都要严重，眼窝边只剩下骨头，空洞洞的，毫无生气，但看骨架，应该才十岁左右。
城主看着尸体，自顾自的说着：“他是五天前突然不见了，那时候城里死的人还不多，我一开始没有关注他，后来两天尸体越来越多，我才意识到不对，但那时候，我找到了我儿的尸体，那时候仵作还和我说，这尸体看样子死了起码有七天了，我还存了一点希望，就是这块玉佩，不然我岂不是连自己孩子都认不得了？”
“那时候我就意识到有些不对，我怀疑是鬼修做的，可安国太平了数年，城里更是一点鬼修的迹象都没有，你真的能确定那是怨气？”城主说完，一双眼睛里已经有了雾气，他抬头看向韫菡，赤红的双目中满是想要报仇的愤怒和失去孩子的悲戚。
“没错，只要用灵力接触到尸体，一试就能知道。而且恕我直言，我这么确定还有一个原因，他们的灵体像是被吞噬掉了一样，我怀疑他们已经没了。”韫菡想了半天，还是说出了冷言的话，她这个没了，是真的消失，连怨灵都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