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迫不得已吐真相

孤雁横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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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身份家世的差距带来的后果啊,如果只是普通女孩,也不会让自己产生这么强大的压力。

    祁珍现在已经恢复平静,拿起一瓶红酒,给两人倒上,举了举杯子说:我平时也不喝酒,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张文博想了想,好像这种场景还真没遇到过,不说几句好像也不好,作为男人,只好硬着头皮说:就祝咱俩相识相知相爱,以后能恩恩爱爱把日子过好吧。

    祁珍点点头说:但愿如此。

    和张文博轻轻碰了一下杯子,同时喝了一口。

    感觉到了这种正式场所,两人之间反倒有些压抑。

    祁珍低头沉思,张文博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完全没有在网上聊天的轻松愉快。

    可能是祁珍下定了某种决定,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张文博说到:你自己也应该清楚,咱们这么快就走到这一步,很不正常,你应该也想知道原因吧?

    既然已经这样了,总不能隐瞒你一辈子,其实,如果能隐瞒一辈子反倒好了,说完又端起酒杯自顾喝了一口。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我告诉你原因,假如你接受不了结果,你会把咱们现在这种关系维持多久?

    会马上要求离婚吗?

    张文博看祁珍说的这么严重,表情也严肃起来,想了一会说道:是因为你怀了谁的孩子吗?然后想拿我做掩护把孩子生下来所以才这么急着结婚吧?不想让孩子成为一个私生子?

    如果这样的话我的确难以接受,这是底线,但我也会坚持到你把孩子生下来,让你拿我做掩护的目的达到。

    放心吧,我不是太绝情的人,不会让你太难堪的,说完也心情沉重的喝了一杯。

    祁珍目瞪口呆的看着张文博说:什么孩子?你怎么会这么想?

    张文博也呆住了,问道:不是这样的吗?那还有什么原因这么严重?就算你以前生活混乱,情感复杂,我都可以接受。

    毕竟现在社会把这些看的也不是很重了,和我认识以前你的所有经历我无权干涉,只要婚后你能好好和我过日子,不在犯以前的错误,我都可以接受。

    我娶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娶你以前的故事,你以前的事情和我毫无关系,你只要能保证从今天开始一心一意对我就行,你能做到吗?

    说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祁珍的脸,等着祁珍回答。

    祁珍被张文博的话搞得哭笑不得,感觉连心情都好了起来,指着张文博说到:你呀,怪不得你说你喜欢文学,你这脑洞不去当作家真是可惜了。

    你觉得如果我没有结婚的把握,会轻易就怀上别人的孩子?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傻的吗?

    然后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你也不想想我好歹也是名医生啊,会让一个不能见人的孩子出生吗?

    嘴里虽然指责对方,心里却轻松了许多,对方能把底线降低到这个程度,说明是个开通的人,未必不能接受自己的事情。

    又喝了一口酒继续说:情况当然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只是也不算小,声音低了下来。

    又继续说了下去,我以前被人欺负过,在上学的时候,对方是高年级的学生,经过我就不细说了,反正做了许多让人恶心的事情。

    后来我趁他们不注意,撞破窗户从三楼跳了下去,楼不高,伤势倒也不重,只是当时被吓坏了,精神受到了很大刺激,住了一年院,休了两年学才继续开始上学。

    但也彻底把自己封闭了起来,上学期间也不和人交往,更没有朋友。

    最后虽然病治好了,但是也留下了后遗症,就是不能接近男人,那样我会很害怕很紧张,造成全身痉挛,呼吸不畅,甚至窒息。

    最坏的情况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我学医也是为了能治愈自己的病根,可惜心病还需心药医,我不知道心药是什么,应该是消除对男人的恐惧和厌恶。

    张文博看到对面的女子楚楚可怜,含泪低诉自己不幸的遭遇,心里也很不好受。

    但还是不解的问道:这件事情又不是你的错,这事怪谁也不能怪到你头上,就算你不说谁也不会知道,你到底再担心什么?

    祁珍给自己酒杯添满酒,然后把酒瓶递给张文博。

    又轻轻喝了一口说:别人知不知道我也懒得多想,既然要嫁给你,我就要对你毫无保留,就算是撕开伤口,也比心灵受到煎熬要强的多,我不想以后面对你时跟做贼似的心虚胆寒,害怕自己的秘密被你发现。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以后你从别人嘴里听说,不如让我自己来说更好。

    其实如果不是为了父母,我不会结婚,对男人我除了恐惧和厌恶,没有任何别的感觉。

    只是把你无缘无故牵扯进来,我很抱歉。

    本来想在婚礼结束以后再告诉你,但是又觉得等到那时候牵扯太大,会牵扯到双方的父母亲友,现在只是咱们两个人还比较好说,现在都告诉你了,你打算怎么办?

    张文博想了半天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好纠结的,同时也消除了心中的疑虑,果然这里面有故事。

    但是和自己心理预期比起来完全微不足道,自己压根就不会在乎这件事情。

    于是对祁珍说:这事对你来说确实很受伤,我能理解,但对我来说完全不觉得是个问题,又不是你的错。

    你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严重了?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祁珍睁大眼睛说:你到底明不明白这件事的症结在哪里?

    最重要的不是我以前发生的事情,而是所造成的后果。

    意味着以后我无法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因为我无法忍受一个男人离我太近,和你也一样。

    刚才在电影院我已经感受到了,所以我才会提前告诉你原因,我怕你要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对我做出亲密举动,后果不是我伤害你,就是你伤害我。

    同时我也不会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就是说我们只能做名义夫妻,你认为那个男人会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