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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彭巳丁身子似乎在墙壁一扭,又贴在墙上了。很快,彭巳丁游上了三楼。他伸手抓住窗户框,一下就跳了进去,迅速打开三楼卧房门。
张民、赵长江等人来到三楼。刘华琳只是平时在校园听说彭巳丁武艺高强,其实并没真正看见彭巳丁展示武功,回忆刚才彭巳丁像壁虎一样游上墙,一时幻觉彭巳丁就是蜘蛛侠、超人。
赵长江听张民说彭巳丁会飞檐走壁,以为是张民的故意夸大之辞,今天终于见识了“走壁”,不由对彭巳丁刮目相看,一时觉得彭巳丁突然高大起来,再也不是起初“骗色”的假大师了,连赵大河也对彭巳丁毕恭毕敬起来。
张泽军关心的还是武功,不由问道:
“师父,这是什么武功?”
“壁虎游墙功,你只要练好桶子功、金刚手也能办到!”
彭巳丁回答,不过顿了一顿又说道:
“但是你如果不能轻松自如地从三楼跳下去,非必要你不要施展这种功夫。否则你上得去下不来,或者失手跌下,风险就太大了。”
大家从三楼卧房窗户往下看,这么高?跳下去岂不摔死?由于这是工厂修的生活楼,层高比一般的房子要高,伸出脑袋往下一看,想到要跳下去,看见下面的混泥土地面,真还有点恐怖。
赵长江“呵呵”笑道;
“上来容易,下去可难哟!”
张泽军看了看,也伸了伸舌头,连连摇头:
“看来我是永远练不成飞檐走壁了!”
通过一天的接触,彭巳丁发现张泽军并不坏,人也见机勤快,也许上次在夜来香他的确把兰娟当舞女了。在一个歌城,一个女孩深更半夜,喝得醉醺醺的,还叼着烟,被误认为舞女也是常有的事,何况当夜他也喝了酒?
于是彭巳丁决定教教他,给他制定目标:
“你只要练好缠闭门的闪电步,可以上桩、走框,从三楼跳下去,轻而易举。”
说着,轻轻跃到窗户上,从三楼跳了下去,众人一片惊呼,彭巳丁已经到了楼下。
其实,刚才赵长江看见彭巳丁上楼,还没有真正服气,觉得指力好、胆子大,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时看彭巳丁轻飘飘的飞下三楼,是彻底服了,看来说不定他真能飞檐走壁?
大家又到了饭厅,饭厅早收拾干净。工人泡来茶,张民、彭巳丁等边喝茶边聊,赵长江问道:
“彭大师,真的有飞檐走壁吗?”
彭巳丁说:
“如果我今天穿了专门的鞋,跑上三楼不敢肯定,但上二楼绝对没问题。”
彭巳丁给他们讲:
“轻功分为超距功,即跳高跳远的功夫;水上飘,即达摩的一苇渡江;陆地飞行法,即燕子李三追汽车的功夫;穿帘功,即霍元甲的徒弟刘振声的外甥,赵玉堂从铁轨穿过飞驰的火车下面的功夫;轻灵躲闪术,即杜心武,别人怎样都打不着的功夫;还有就是飞檐走壁。
超距功,我的师父李毅力可以双脚起跳越过风车,师爷郑怀贤可以双足立定跳2米多高,但都不算高超,杜心武的师父徐矮师可以跳三丈高,名为天盘功,那才是轻功超距功的极限。
水上飘,宋朝的黎马擅长。“泥马渡黄河救赵构”的故事,就是讲述江湖好汉黎马背负赵构跑过黄河,后来被说书家演义为“泥马”了,目的是衬托赵构是真命天子,据说是秦桧授意说书人改编的。
陆地飞行法会的人比较多,最厉害的是侠盗燕子李三,他还会缩骨功、燕子三抄水,这燕子三抄水也是另一种穿帘功和简单的水上飘。
轻灵躲闪术练得好的也不少,宋朝七侠五义的“五鼠”之一白玉堂、近代南北大侠杜心武、通臂名家张策、八卦宗师宫宝田都会,他们可以躲飞箭和手枪。当然缠闭门的闪电步练好了,也是一门绝佳的轻灵躲闪术,当年祖师爷杨德三凭借此技多次躲过敌人的刺杀。不过这门功夫并不好练,我跑了8年的钢轨和2年的簸箕,才有那么一点微薄的功夫。”
彭巳丁说的是老实话,小学五年、初中三年,上学、放学,经过那一段不算短的铁路,他都是在铁路的钢轨上面跑。当然起初只是走钢轨,后来才直接在钢轨上奔跑。
练到再后来,即便其他人在铁路下面的人行道上跑,也跑不赢彭巳丁在钢轨上跑。加上闪电步的特殊练法和缠闭门内功,他才成就这么一点高来高去、闪如清风、躲如抽鞘的本领。
彭巳丁最后说道:
“飞檐走壁在轻功中反而算比较好练的那种,从跑板练起,但必须辅助练习二指禅、飞蝗石或金钱镖及飞身跃下等功夫,另外需要专门的飞行鞋。因为在墙壁上跑,普通鞋子不行,而且难免不失足,这时就需要用指头攀援。遇见敌人也得用飞蝗石退敌,至于从高楼上跌下来,有了飞身跃下的功夫也不至于跌伤。
近代最后一个精通飞檐走壁的是一个隐修十余年的道长,下山后被一个寡妇勾引,从事偷盗等不法勾当。最后被当时担任华东长官的陈帅约起武林高手抓获,当场挑断脚筋。后来就没有人全面掌握这门功夫了,至于我只是会点皮毛,离化境还差得远。”
有了刚才的一幕,彭巳丁娓娓动听的传奇讲解,众人并不觉得是神话,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到了中午2点,估计现在出发赶过去找算命的大师,他也应该午休完了。于是彭巳丁和刘华琳告辞,说刘华琳要去寻访高人指点迷津。
刘华琳不由忸怩的解释:
“这个大师,我父母都很相信。另外彭巳丁也是算命大师,是同行,也要去看看。”
她把责任揽了一半到彭巳丁身上了,不过彭巳丁也真想见识见识,就没有说啥。于是彭巳丁、刘华琳告别,有事弟子服其劳,张泽军起身也要跟着去,刘华琳却说:
“张泽军,这是山路,不需要开车了,你休息,就不去了!”
张泽军心想,即便不开车,我作个伴也好啊!但旁边张民轻轻提了他一脚说道:
“张泽军,你难得来,下午我们交流武功,我还想看你在少林寺学的功夫呢!”
张泽军突然醒悟,自己不能跟着去给师父、“师娘”当电灯泡,就装成恍然大悟的样子:
“对,对,上午师父教的武功,我还没学会,下午要温习,张总也可以指点指点我。”
其实是张泽军误解了,固然刘华琳喜欢和彭巳丁独处,但更多的是女孩家算命,实在不愿意多一个人在旁边听,毕竟多少都有一些小秘密。
两人于是离开工厂,往缙云山中走去。
虽然是夏天,但山上有风有树,两个年轻人并不觉得热。俩人沿山路蜿蜒而上,进入密林深处,渐渐领略到了古诗中“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的意境。刘华琳更是像初恋的小姑娘一样,显得羞羞答答,彭巳丁只是觉得山高林深,自己责任重大,有个小妹妹需要自己保护!
山上行人很少,只见一股股山泉在林壑间淌过,留下一串叮叮当当的旋律,如同来自大自然的乐音,轻轻叩击着他俩的心扉。刘华琳小女儿态又焕发了,居然把随身带的矿泉水倒了,去接山泉水,还说这才是真正的矿泉水,叫彭巳丁也倒了,一起去接。
彭巳丁看她伸出晶莹如玉的手,亭亭玉立,在山泉下抿着小嘴接水,山风吹着衣裙,缥缈若仙子,不由看呆了。刘华琳看他傻样,不由娇嗔大发:
“傻样!呆头呆脑的,还不过来帮忙!”
彭巳丁只得过去帮忙接水。水接完,刘华琳突然用手沾了点水洒在彭巳丁脸上,娇笑道:
“脏花猫,洗洗脸!”
彭巳丁以为自己脸真花了,使劲用水洗了洗脸。哪知刘华琳笑着跑开了,才知道受了刘华琳的戏弄,不由想报复,沾了点水去追刘华琳。很快追上了,但看刘华琳娇美的样子,笑得像朵玫瑰花,又不忍心把水洒在她身上,只是陪着她笑。
于是俩人的心近了,又继续向前走。山上树子很多,以常青的松树为主,但还是有许多其他树木,俩人也叫不出名字,有的树木掉了叶子,使整个山林间显得简洁阴快,有着很强的空间透视感。阳光透过树枝的罅隙扑泻而下,映着古木的虬枝和苍老的树皮,看起来就像是一幅幅美丽的画。
两个大学生平时在学校忙于学习,这时放暑假了,离开校园,一时就像两个快乐的天使,尽情的在美丽的缙云山玩耍。不知不觉,俩人来到一条小溪,小溪从两山之间的小谷之中流出来,落在一块天然岩石的峭壁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当溪水溅落在石块上的时候,远远望去,仿佛是一大滩水银,受了一种奇妙的压力,变成细细的水花。
溪旁还有一些五颜六色的鲜花,几柱婀娜多姿的树枝倒垂入溪水中,似乎像一个美丽的姑娘在梳理自己的长发。水清澈见底,鹅卵石一块块躺着睡觉;鱼儿欢快的在小溪中游着;几十颗大树巍然屹立,像一个个威武的大将军,站在溪水旁。
溪水把他俩的去路隔断了,但溪上有几块石头,比较光滑平整,看上去是供人越过溪水的。彭巳丁看见了,担心刘华琳掉在溪水中,赶快走在前面引路。哪知当他走到溪中间,并不见刘华琳跟来。
彭巳丁回头一看,刘华琳嘟着嘴站在溪边呢,好像很怕的样子。她看见彭巳丁转过身来,居然俏生生地伸出玉手,那样子是要彭巳丁牵。彭巳丁突然想到,她怕老鼠,肯定也怕溪水,于是回过来拉着她的小手过小溪。
彭巳丁二十出头,但牵女孩的手,尤其是牵美女的手还是第一次,只觉得刘华琳的手滑滑的、柔柔的,一时心里不由砰砰跳个不停,但怕她跌倒,又不敢松开,而且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也不愿松开。而本来欢声笑语、叽叽喳喳的刘华琳居然也变得乖巧、安静,默默的握着彭巳丁的手过小溪。
这时,阴媚的阳光照耀在水面上,溪水被照得透阴如镜,显得格外美丽。一些小鱼小虾在水里游着,荡漾起波光粼粼,彭巳丁二人的倒影印在溪水中,微微颤动。突然几只大鱼游过,溪水漾着了笑窝,似乎在欢迎俩人过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