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大闹永兴当铺

夏三娘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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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定神,白芷忍着怒气道:“回公主,并未见人回来。”

    看来他们没什么发现啊~叶蕴双眼微眯,暗自思量道。

    半响,叶蕴开口嘱咐道:“明日本宫去大理寺办公,他们若回来就将他们带回来的东西收起来放到书房,本宫回来后看。”

    “是!”白芷毕恭毕敬的福福身。

    视线在白芷二人身上打量一圈,叶蕴嘴角勾起抹玩味道:“既然没事你们就先下去吧,本宫要休息了。”

    “属下告退!”楚辞面无表情对着叶蕴作揖,随后目不斜视转身离去。

    白芷见楚辞大步离开,满脸焦急的对叶蕴道了声:“公主,白芷告退。”

    随即小跑追着楚辞而去,边追边道:“楚辞,你等等我!”

    闻言,后者走的越发快了起来。

    目睹了全部经过的叶蕴噗嗤一下笑出声,眼中满是兴味。

    翌日清早,叶蕴着一身男装去了大理寺,一进门,叶蕴就觉得不对劲,除了守在门口的两名衙役外,她一路走来竟没遇到一个人!

    正当叶蕴困惑之际,从东跨院的垂花门里进来一个名步履匆匆的佩刀衙役,叶蕴忙开口将人叫住:“等等!”

    忽闻声音响起,衙役猛地止步回头,却见斜前方站着一名男子,正欲出声呵斥是何人擅闯大理寺,然而目光略过男子那张脸时,顿时一惊,忙上前几步行礼:“小的见过长公主。”

    叶蕴微不可的点点头,嗯了声询问道:“发生了何事,这寺中的人都哪去了?”

    “启禀长公主,昨日突发残肢案,今早天蒙蒙亮,蓟大人就带着全寺的人出城找线索去了。”衙役回道。

    “那你怎么回来了。”

    “回长公主,蓟大人命小的出来取东西,取到东西便要赶回去了。”

    “如此你快去取东西吧,莫耽搁了正事。”

    “是,小的告退。”说完,衙役忙去了议堂,片刻从里面出来,手中拿着一包东西,飞速赶往城外。

    院内,只留叶蕴一人站在原地,她抬头看了眼天色,太阳已经升到半空,再有两个时辰便是正午,想到昨日的事情,叶蕴一边估摸着时间,一边从议堂进去。

    蓟子真的书案上,一卷崭新的卷宗半开着,叶蕴眼尖,一眼便认出此乃昨日残肢案的卷宗,再三思寻后,叶蕴上前将卷宗拿起细细看了一遍,许是因线索有限的缘故,上面只记录着报案人、事发地点以及验尸结果,单靠这些东西,根本找不出头绪,叶蕴将卷宗放回原位,随即去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身体后仰,双眼阖眸,开始在脑中思考接下来该如何侦破案件。

    目前她掌握的线索就只有一间永兴当铺,但永兴当铺在帝都的影响力很大,上至富贵人家下至平民百姓,去过永兴当铺的人就不在少数,这一点从昨日在当铺中所看到的那些物件就可以断定,二楼的物件精美华丽,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必是来自于富庶人家,而一楼的那些物件,多数都较为老旧,一看就是家中代代传下来的,且价钱跟二楼完全不能相比,不用想都知道出自哪里。

    所以仅凭从三个报案人家中发现的三张当票根本说明不了什么,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命那五名衙役前往剩余的报案人家中问话,一人两人可以是巧合,但如果是几十个人都去过,那就很不寻常了。

    叶蕴在议堂坐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等到冯玉春上门。

    听闻衙役禀告寺外有人找,叶蕴当即从椅上起来,随与衙役去了大理寺门口。

    门外,冯玉春正一脸焦急的来回踱步,见叶蕴从里面出来,忙走上前请罪:“大人见谅,草民在路上耽搁了时辰,让大人久等了。”

    “冯公子言重,公子愿意前来,足以说明公子的人品,只是此事可能会让冯公子身陷囹圄,不知公子可还愿意帮这个忙?”叶蕴道。

    “大人救草民老娘性命,就等同于救了草民的性命,哪怕是要了草民的命,草民也绝无二话!”冯玉春说的慷慨激昂,叶蕴忍不住暗自称赞,谁说书生百无一用,至少在做人这方面,书生就高出普通人一大截!

    “既然如此,那便全仰仗公子了。”说完,叶蕴凑到冯玉春耳边,嘀嘀咕咕半响才停下来。

    听完叶蕴的计划,冯玉春先是一愣而后重重一作揖道:“大人放心,草民这就去!”

    “冯公子一切小心。”

    冯玉春冲叶蕴重重点头,而后转身大步离去。

    目送冯玉春的身影越走越远,叶蕴淡淡道了句:“跟上他,若遇突发事件,务必保证他的安全。”话音刚过,某处暗影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

    永兴当铺门口,冯玉春看了眼门上的牌匾,义无反顾的从里面进去,刚进门冯玉春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一顿哭天喊地:“来人呐,快来瞧啊,堂堂帝都最大的永兴当铺欺压平民百姓了,来人呐,大家给冯某评评理啊!”

    被冯玉春这么一闹,店内店外瞬间聚过来一堆人,众人见他明明一副书生扮相却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丝毫不顾及文人礼仪,顿时对他的话信了半分,纷纷出言问询缘由。

    “有什么委屈兄台不妨起来说,我们也好知道该怎么帮助兄台。”一位年轻公子道。

    “就是啊,小兄弟,书生最看重脸面,你这样躺在地上成何体统。”一位年迈的老人家站在永兴当铺的门口附和道。

    闻言,冯玉春哭喊的更大声了,边喊边解释道:“诸位有所不知,昨日老娘病重,冯某将家中唯一一块玉佩当给了永兴当铺,当时那个店伙计说这东西最多当一两银子,冯某想着以永兴这块招牌也不至于骗我这个身无分文的书生,于是就听信了那伙计的话,以一两银子的价格当了,哪知今早与老娘说起此事才知,那玉佩是祖上传下来的,至少值五两啊!”

    “敢问兄台可还记得是哪位伙计?”又有人问道。

    冯玉春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摇摇头道:“昨日心中惦记着老娘病重,倒是没怎么细看那人长相。”

    大堂乱作一团,早有伙计跑到后堂将此事告知了掌柜,此刻掌握赶来,见门前被人堵得水泄不通,面色一顿,立即换上一副笑脸挤进人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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