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被算计了

闲步芳尘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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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一凡见沈震东拿王静雅做要挟,要自己只许败不许胜,还要不能在擂台上倒下,那不是纯粹挨打吗?。

    “沈震东,你认为我傻,还是你自己智商不够用啊。要不,先制服沈震东后,再逼问出王静雅的下落”,但转念,“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在没见到王静雅前不能太过冲动”。

    这时,夏一凡又想起用阴阳鱼测算一下王静雅所处的方位,先救出王静雅再说。随后又想到,自己并不知道王静雅的生辰八字,没有测算依据阴阳鱼是根本算不出来的。夏一凡内心只能叹了口气,“目前那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先答应沈震东的要求再说,等救出王静雅后,非要沈震东这小子好看”。于是夏一凡压下心头的愤怒,“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先要让我看到王静雅没事才行”。

    沈震东斜着眼看向夏一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小算盘。别急,今晚在拳赛场上,你就可以看到你女朋友了,到时她也能看到你被打的爬不起来的模样”。

    说完沈震东放声大笑,似乎已经幻想到夏一凡跪地求饶的样子。“唉,都怪自己大意了,没早一步收拾此人,没想到沈震东如此的歹毒。真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啊。如果算不出王静雅的下落,那就只能算一下自己的处境了”。

    但相法界曾有一句谚语:所谓卦不算己,医不治亲。不是说不能给自己算,而是给自己测算命理时,永远会存在着较大的变数,测算的结果不一定准。有些相师还有着三不算的规矩,那也是再规避风险。这三不算有,临死之人不算,同行不算,恶果报应之人不算。

    第一种人是病入膏肓之人,因气数已尽,命理早已不全无法测算,第二种人,是算同行,那是犯忌讳的。

    暗中测算一下普通人,就算知道了他一些隐私也不打紧。

    如果自大妄为的算了修为高深的同道之人,别人也是能感应到的,那不亚于当着别人面拔光人家衣服吗?再说第三种人,是种了恶因,受了天罚报应之人,有人说因果是现世报,也有人说是来世报。

    不管怎样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书云: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其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修道之人,因参天地之造化,因顺应天道行事,逆天之举就是有违天和,所以算了不该帮的人是泄露天机,将受到天道惩罚的。这也就应了相法之人,五弊三缺的由来。

    而夏一凡脑中的相术命格篇里,包含了,卜筮、五行、干支、天星、八字、相面、测字等测算秘术,简单的算出吉凶祸福还是不成问题的。

    夏一凡现在所算的是运,而不是命。命由天定,而后天的运势是可以测算的。

    当夏一凡召唤出阴阳鱼,推算了这次的吉凶祸福之后。就见从夏一凡脸上浮现出一丝凝重的神色。“天泽履卦,履为履行之意,又寓意礼,提示占筮者要兢兢戒惧,遵守礼节,这样才有惊无险。

    履卦乾上兑下,象征履行,礼节,犹如人踩着老虎尾巴而没有受到伤害,说明有惊无险。”?在看了此卦后不经头上冒出冷汗,还好自己思虑再三,先用阴阳鱼算了一卦,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沈震东见夏一凡头上冒出冷汗,他张狂的笑声放的更大了。“夏一凡,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吗?之前打我的嚣张劲去哪儿了”。

    接着又转头对张鹏说,“等一下别打死打残就行,这小子的底细我已经通过渠道打听过,没什么背景来历,就是个山里出来的土鳖”。

    张鹏裂开大嘴笑了起来,他脸上的那道疤痕也随着脸部肌肉的拉扯蠕动着,就像一条恶心的蚯蚓。

    张鹏笑着说道,“就这小子单薄的身板,不知道能不能接我两拳,如果不能打残,那这个技术含量就有点高了,我尽量让他下半辈子不在床上度过吧”。

    此刻,夏一凡收回心神冷笑,“要知道我能不能继续嚣张下去,等一下上了拳赛你就知道了”。这时的夏一凡早有打算,只要看到王静雅出现在观众席,就能在万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

    因为这次拳赛是沈震东通过张鹏关系借用的小型私人赛场,这场不公平的比赛也是在晚上最热闹的九点举行。

    在还没到九点时,已经有不少豪车陆陆续续的开进黑拳停车场,一个个西装笔挺或是大腹便便的二代子弟从各自的座驾上下来,进入拳赛观众席。

    他们互相萍萍点头寒暄着,如进入了高档酒会,他们神态儒雅,用那伪善的面具遮掩着肮脏的内心。

    而在另一边的小拳场内,也陆续来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沈震东的狐朋狗友,还有连带着他这些朋友来看热闹的人。

    这次现场主持自然非沈震东莫属,之后在观众席四周,那些劣质音箱内传出刺耳的音波声。沈震东拍了拍话筒用拳赛主持人专用的口吻说道,“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大家晚上好。

    很高兴大家能来此参加我举办的个人拳赛,接下来我来为大家介绍一下本场参赛选手。首先出场的是我们所熟悉的拳手张鹏”。

    话音刚落,张鹏从选手出口走来,他赤膊着上身,成块状的肌肉证明着他身体的强健,而他下身穿着一条骚气十足的红裤衩。

    张鹏跃上拳台双手带着拳击手套高举过头,向着四周示意今天他将取得胜利。

    观众席上发出一片叫好声,这时沈震东再次开口,下一位出场的是于张鹏对决的燕海大学一年级新生夏一凡,虽然此选手并无赛场战绩,但是此人十分嚣张。

    夏一凡从另一边的出口走来,他仍旧穿着那件冒牌的阿迪达运动服,略显俊秀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

    但眼光却在观众席上搜寻着那熟悉的身影。但始终未见到王静雅的出现。夏一凡停下脚步朝着沈震东的方向大喊,“她在哪里”。

    沈震东不急不缓的说道,“只要你进入了擂台,我就把你想见的人带出来”。

    夏一凡看了一眼这个擂台,在擂台四周围了一圈铁丝网,虽然顶部没有封死但这高度也有三四米,如果要顺着网格空隙爬出去,脚上没有借力点也是比较困难的。

    也就是这一眼,夏一凡便毫不犹豫的走进了铁丝网的大门内,刚一走进,站在铁门边上的守卫就把门砰的一声关上。

    在这情况之下显然成了困兽斗,张鹏站在擂台之上对夏一凡勾了勾食指。这时的夏一凡才感觉自己被算计了,很显然这次是个死局。

    “要是凭借自己的修为对付张鹏是错错有余,要在三十分钟内不对张鹏动手的情况下,还能全身而退也不是难事。

    但沈震东真的就那么容易放过自己吗?自己要是不被打惨是没那么容易救出王静雅的”。

    然而看着观众席的另一头,王静雅被两个彪形大汉带出,见到王静雅那惊恐的眼神,夏一凡也暗暗自责。“是我连累了她。

    算了,大不了就被胖揍一顿,老子回头再把这场子找回来”。打定了主意夏一凡正准备走上擂台,这时,一群人冲了进来。

    当沈震东和张鹏看到那群人之中有个身穿唐装,约五十多岁的男人后,不自觉的脊背一阵发凉,最紧张的就数张鹏了,见他三步并做两步跑下擂台,来到那个男人身边低头哈腰的解释道,“三爷,您听我说”。

    还没等张鹏开口把话说完,那个叫三爷的人,挥手打断。

    在观众席众人的眼里,这个叫三爷的人就是这个黑拳赌场的皇帝,可以说,他控制了这个拳场近百号手下的生杀大权。虽然,当今是法制社会,国家对黑势力组织打击力度也很大。

    不过有光明社会一面,就会有地下社会的存在,而三爷就是这片地下社会的掌舵人。

    在打断了张鹏的解释后,三爷经直走向了沈震东,他声如洪钟的说话声从场地中心传出,“东子,我有些日子没见你父亲了,他身体可好”。

    沈震东连忙回答,“谢三叔挂念家父,我父亲挺好的”。“嗯那就好,东子你来这里玩三叔欢迎,但三叔这里也是有规矩的,谁让你乱开局的”。

    张鹏正站在一旁吓的涩涩发抖,看那一老一少聊着天。内心也是暗暗叫苦,沈震东你既然认识三爷,这事干嘛还要找我呀。

    今天算我倒霉,谁知道老爷子今天会来巡场,都怪自己贪财。三爷正和沈震东说着话,这时的张鹏正在后面给沈震东打着眼色,意思是帮自己开脱一下。

    沈震东看到张鹏对自己使眼色,就眼睛瞟了一眼三爷背后的张鹏所在方向。这个细微的举动却被三爷察觉,二话不说,三爷就把手上把玩着的两个文玩核桃其中一个转身扔出,打向张鹏。

    张鹏不敢躲避,就这一下打在张鹏脸上,别小看这小小的核桃。就看三爷不用麦克风,全场都能听清他洪亮的说话,就知道三爷也是个身怀国术修为的武者。

    在这核桃掷过去的一瞬间也是蕴含了暗劲的一下。直把张鹏打的半边脸颊高高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