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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这个世界半年的时间了,应黎玥依旧很忙,搬倒大祭司非天时地利人和不可为。
九月中旬,刚从边界赶回来的大祭司和皇帝踏入云泽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不一样。
两人站在城门口面面相觑。
皇帝紧皱着眉:“怎么感觉这里的气氛都变了?”
可不是变了吗。
以前见到皇上他们回来,所有人高呼万岁,下地跪拜,一个个热情的不得了,仿佛皇上和大祭司就是天神!
然而现在见到他们来,一些避不开的,全部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行礼,其他能避开的全部都躲得远远的,仿佛见到了洪水猛兽。
以往的热情此刻更看不到半点,有的只有敬畏。
那是对权贵的敬畏。
“最近发生了什么事?”皇上看向来迎接自己的一众大臣。
“这……陛下,大祭司,还是回宫再说吧,现如今云泽上下都弥漫着肃穆之气,事情一大堆,这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清楚,更何况现如今还在城门口,人多眼杂……”一个大臣说着,唉声叹气。
这让皇上和大祭司心情更是沉落谷底!
他们两个就是这云泽的天,是所有云泽上下的主心骨,可现在面对他们两个这些大臣就苦着一张脸,很显然事情很大,大到这些大臣以为即便是他们两个回来了,都不一定能解决……
……
皇宫。
所有的重要人物又一次集聚这里,然而气氛却不如以往平和,很多人一个个冷着脸或者干脆就面无表情,活像是死了爹没了娘似的。
应黎玥坐在太子的对面百无聊赖的等待着,她知道,今天会有众多的矛头对向自己,可这又如何?
既然在大祭司回来之前,她能安稳的坐在这里,这就说明有些人对大祭司也是产生怀疑的,也是有所不满的,要不然举国上下早就群起而攻之,哪轮得到自己在这里主持。
一通跪拜之后,皇上和大祭司依旧坐在上面的主位上,大祭司沉默着,皇上冷声开口:“现在可以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吧,整个云泽上下,我们不过离开了两月多余,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太子你来说。”
“朕走的时候把这个云泽教给你,回来你就交给正这样一个烂摊子吗?”
他是真的很愤怒,云泽被他经营了数年,在自己的先祖手上又过了几代,可谓是白家数代人的心血,相比起大祭司他更看重皇室的权力地位和威严。
然而现在前后他们离开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再次回来,他都感觉这云泽要易主了。
“回父皇,儿臣监管不力,自愿请罪。”太子站起来的第一句话说的是这个。
让皇上的脸色气得发黑。
“还有呢?”他冷声问道。
太子犹豫了一下,看向应黎玥,又看下大祭司,随后沉默了许久之后,还是硬着头皮开口:“回父皇的话,云泽出事了,四大世家,上官,李家,云家和梦家,全部被血洗,一日之间鸡犬不宁。”
“即便是他们所管辖的范围,包括传说当中的各种私有势力,以及商铺全部都被人清扫干净,什么都没留下,根据现如今掌握的消息,对方把所有缴获的金银,包括粮食店里面所有能用的东西都被拿走了,怀疑是打劫。”
“……”
大殿之内随着太子的话语落下,所有人赤笑一声。
打劫?
开什么玩笑!
这摆明就是寻私愁。
杀完人之后把战利品收获走了而已,谁打劫会这么打,专挑着一脉打劫,而且还都是最有权有钱的那几家。
有些人还私下里知道一点别人不知道的消息,那就是这些人跟大祭司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牵连,再加上前些日子少少使做出来的一系列举动,脑子转的稍微有点慢的人此刻都察觉到不对劲了,更别提那些人老成精的。
“……这就是你给朕的理由?”皇上忍着满腔的怒火,看着被自己从小一手培养起来的继承人,此刻满心的失望。
两个月的时间,到现在为止,出事了不奇怪,云泽上下并不是一心,自己跟大祭司两个主心骨离开,出事是必然的。
可是出事之后,太子不仅没有借此立威,坐稳自己继承人的位子,也没有捉拿到真凶,给受害者一个交代,甚至连一点证据和正当的理由都没有。
现在如同一个无头苍蝇一般,把一个笑话一般的理由交给自己,这是一国太子该有的本事吗?
太子也知道此时自己无能,但此刻承认这个锅是绝对不可能的,因此他把矛头怼向了应黎玥:“父皇,你们离开之后,儿臣在这云泽可谓是一言九鼎,但是跟我做对的人也不是没有,除了某个人之外,还有谁能够阻挠我?”
一时之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应黎玥的身上,太子的话亦有所指,除了应黎玥之外,也没有谁敢在这个时候坑太子一把了。
其实很多人都看出来了,可是他们没有证据。
“看着我做甚。”应黎玥无聊的翻了个白眼:“找不到证据就找不到证据,承认自己无能,很难吗?如果什么事都是我做的,而且每次都这么不明不白的意有所指,那我是不是可以说太子殿下自己做的。”
“应黎玥,你放屁!”太子现在连基本的风度面子都不要了,反正云泽在自己监国期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儿,他现在连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都找不出来,反正该丢的脸早就已经丢完了,不在乎在没尊严一点。
应黎玥眨眨眼:“是吗?我这么说也是有理由的呀,皇上陛下今年不过区区六十,本身又是习武之人,虽然不能修炼,但是身体健朗,按照云泽的寿命,少说还有五十年可活,五十年后,太子都已经八十多岁了,就算继承了皇位也做不了几年了吧?”
“要说是全国上下谁最着急的,莫过于太子殿下了?“
“你血口喷人。”太子有一瞬间的心虚,仅仅是一瞬间,他就赶紧回过神来怒对:“别把什么脏水都往本宫身上泼,我告诉你没有证据,污蔑当朝储君,这可是死罪。”
然而,那一瞬间的心虚怎么会逃得过一些人精的法眼,包括皇上和大祭司,以及一些大臣都察觉到了。
一时之间,除了太子的咆哮之外,所有人都诡异的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