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凤雏家史

江上云峰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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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升,速度将人推向椅背,模糊的城市,慢慢地飞出人的视线。经过一夜的长途飞行,早晨飞机平安的降落在锡兰的首都机场。杨雪娇给对方打电话,依然没人接听。

    三人站在航站楼外的初生骄阳下,梁操带上一个太阳镜,道:“手机给我,我给他发个信息。”

    杨雪娇递过手机,梁操在手机上打字:我是杨焕林的女儿杨雪娇,我现在已经在西林的首都机场了,我是专程过来解决问题的。我们在哪里见面?

    发送出去后,梁操把手机还给杨雪娇。她接过手机跟发现新大陆般,道:“你俩连个包都没带?”

    梁操不以为然的道:“办完事就回去了,搞那么麻烦干嘛?”说完梁操脱下身上的外套,露出里边的半截袖。杨雪娇哪里知道梁操的储物空间什么都有啊。

    由于京都现在是冬天,而锡兰则一年四季都30多度,它是一个离赤道很近的岛国,又被称作印度洋之泪,标准的热带气候。

    杨雪娇感叹道:“身体真好,大冬天穿一身单片衣服到处跑。我不行了,我得找个洗手间去换一套夏装。”

    说完从行李箱翻了一套衣服就跑进了航站楼。十分钟后杨雪娇一身粉色连衣裙,一双平底凉鞋从航站楼摇曳的走了出来,引得周边一片异国男性投来注目礼。

    他来到梁操身边,道:“那边回消息了。”说完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梁操。

    梁操接过手机一看,上边写了一个地址,后边道:你们自行过来吧,没有闲人去接你们。

    梁操看完被逗笑了,还回手机后,道:“这赌气的话说的跟个小孩子似的,还挺可爱。走吧,包个车过去吧。”

    一个小时后一行三人来到庄园外,让司机找个阴凉处等着。一行三人跟逛庙会似的堂而皇之的就走进了庄园大院。由于梁操表现得满不在乎的态度,也给杨雪娇壮了很多胆气。

    三人刚一进院便有人迅速关上密不透风的漆黑大铁门。紧接着四名当地人就把枪顶在了三人的后腰上。杨雪娇身体随之一僵,用英语道:“我是约好来找焦成栋谈事情的。”

    这时那个梁操曾经见过和西装男子在一起的华夏人走来,老远的用华夏语喊道:“你们过来吧,跟我走。”

    三人刚要迈步,几名武装人员上前一顿搜身,梁操和凤雏自然无所谓。但杨雪娇却受不了,而且搜他身的男子还带着一脸邪淫的笑。杨雪娇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顺势就要发作。

    梁操小声道:“你最好忍一下,你发作也没有用,只能使我们的处境更加危险。你看不出他们是有意的吗?”

    杨雪娇咬着下唇忍耐着,幸好搜身的男子没有很过分,很有分寸的像过地铁安检一样,并没有触碰杨雪娇的敏感部位。只是他那一脸邪祟的笑容让杨雪娇及其的不爽。

    都结束后,三人来到庄园的大厅,不出梁操所料,他们被带到之前的那个宽大的书房。

    进屋后西装男子慵懒的坐在老板椅上,不怀好意的看着三人露出轻蔑的微笑。语气淡然的道:“坐。”

    杨雪娇上前并没有坐下,对梁操介绍道:“这是当地雪虎集团的董事长兼总经理焦成栋,焦总。”

    梁操上前伸出右手,不卑不亢的道:“梁操,这次的主要谈判人。旁边这位是我的助手。”

    焦成栋并没有起身,只是目不斜视的盯着梁操,气场十分强大,梁操也毫不示弱,收起平时的玩世不恭,释放出在古代做皇帝时的王霸之气。握手间,梁操揶揄道:“焦总这里真是好威风啊,我只听说缅北可怕,没想到您这儿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焦成栋没有说话,双方握完手,梁操落座,继续道:“听说缅北那里牛魔王去了都得犁地,唐僧去了都得打出舍利,孙悟空去了都得演猴戏。不知道您这里是不是玉皇大帝来了三分钟也得嗝屁呀?”

    焦成栋听完,仍然气场强大且轻蔑的道:“没想到杨焕林就这两下子,这次是派了个演小品的吗?额外还搭了个亲闺女。”说完无意的瞥了一眼旁边的凤雏。

    只是这一眼不要紧,他看到凤雏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看到凤雏的长相后他也愣在了原地,也同样直勾勾的打量起凤雏。梁操和杨雪娇都意识到哪里不对,梁操立刻下意识的开启“观心识物”,结果只分辨出焦成栋内心一直重复的一句话:“太像了,太像了,实在太像了。”并且“观心”告诉梁操眼前这并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相反,还是个与人为善,心地纯良的人,只是环境使他多出了很多重伪装。梁操的一系列骚操作下来,把自己都弄懵了,心道:“难道神通也能出错?”

    就这样两人对视了良久以后,焦成栋声音平静的对他身边的华夏人道:“老六,带他们下去,没我吩咐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名叫老六的华夏人显得很为难,道:“大哥,这……您的安全……”

    “别废话,照我说的办。”焦成栋的声音依然平静。

    老六只好带人离开房间,房门刚一关上,焦成栋立刻判若两人,激动的站起,看着凤雏言语颤抖的道:“小伙子,你……你叫什么名字?”

    凤雏像失了魂般,一字一顿,木讷得道:“焦……凤……初。”

    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焦成栋一下子热泪盈眶的道:“你父亲可叫焦成梁?”

    凤雏再也没有控制住自己,绕过桌子就扑向了焦成栋,结果,两人狠狠的抱在了一起。凤雏嘴里不停的喊着:“大伯,大伯,真的是你吗……?”

    原来凤雏的父亲有个哥哥,这个哥哥从小就非常聪明,但当时正值刚刚改革开放最初,这个哥哥却不务正业,年纪轻轻却结识了很多的社会上不三不四人员,隔三差五的打架斗殴,凤雏的爷爷也是个暴脾气,怎么能容许自家的孩子走歪路,就在一次打架后,鼻青脸肿的焦成栋前脚刚迈进家门,他父亲便拿着皮带一顿输出。他也不敢跑,同样更是倔强的不肯认错,搞得家里人也不敢去拉。就在这次毒打之后,家人们本以为他能改邪归正,可谁料想焦成栋更加的变本加厉,后来干脆整月的连家都不回,家里人也不知道他在外面都干些什么,却也苦于找不到人。凤雏的父亲焦成梁不止一次的偷偷外出寻找,也都无果。焦成栋只是偶尔的回家看看,有时候一身伤,也有时候很风光的带回一些钱或者吃穿。到了最后更是一年半载都看不见个人影。但这事偶尔回来一次焦成栋却不再有浑身是伤的时候,都是很风光,还每次都给家带回一笔不菲的钱。

    焦成栋和焦成梁想兄弟的感情从小就非常好。直到焦成梁结婚,并且亲眼看到凤雏出生没多久后,焦成栋便彻底消失,没有留下任何话语,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在家人的视野里人家蒸发了。从此音信皆无,要无声息。就在他消失的第二年凤雏的爷爷和奶奶由于心情郁结,在同一年也相继离世。

    凤雏从小就经常听父亲念叨他大伯的一系列故事。后来他父亲猜测焦成栋要么进了什么非法组织或者黑社会。要么就是在后来的非法所得中分赃不均被暗害了。所以直到现在凤雏每逢祭拜父母时烧纸都带他大伯一份。这一传统也是当年焦成梁留下的,生怕他大哥真挂了,在那边没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