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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梁操开车来到一个旧货市场,经过了一番折腾,花了七十块钱买了一辆破的不能再破的自行车。回到家后动员大伙用砂纸把所有油漆都磨掉,把车座子用布给包好,把两个轮子上的车胎全都拿掉,然后均匀的缠上布条。全部都处理妥当,几人反复检查也没发现再有现代痕迹后,梁操才把这辆破的不像自行车的自行车装进了储物空间。
都弄妥当后,柳青眉提议三人尝试进入梁操的储物空间。三人掐诀后,化作一道光影消失不见。梁操内视自己的储物空间,几人进入后都惊诧不已,里边所有的东西都一应俱全,什么酒水饮料,柴米油盐的,就算不出来在里边活个十天半个月完全不是问题,甚至冰箱里冻的猪牛羊肉都一大堆。三人先选房间,凤雏和小白貂住一间,果子狸自己一间,柳青眉一间,正好够用。每个房间都有独立卫生间,简直太宜居了。
三人分配妥当又化作一道白光出来,凤雏特别不要脸的道:“我操(在这里读一声,梁操的名字),这么好的避难所,我还练个锤子武啊!”
果子狸也悠悠道:“我操,酒还得多备点,怕我喝不惯古代的酒,没劲儿。”
柳青眉美目流动道:“我操就是我操,脑子里都有这么大的房子,操,你别做梦了?”
听得梁操是一阵头大,凤雏不在自强、果子狸不在小儒、柳青眉不在清冷和淑女,这都什么事儿啊!
当晚小白貂在梁操睡觉的卧房布置好阵法和场域后,他们便都进入到梁操的储物空间,当他们再次能感悟外界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康熙年间的扬州,正值烟花三月下扬州的春季,三人在储物空间内都能感受到外界的空气甜美。这时候的梁操才是最痛苦的,活脱的一个阿飘,千辛万苦的来到300多年前就为了白嫖人家的发明权。
梁操飘到黄府门前,看到的是紧闭的大门,梁操在心里嘀咕:“这小子现在26岁,这时候的他应该发明了很多东西,经资料显示,他28岁以后就基本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他生平还真写过一本书,叫《奇器目略》,很可惜,失传了,我得去看看咋回事。”他也没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透过大门就飘了进去。
刚一进院就吓了梁操一跳,我靠,一只木头做的狗在院子里溜达,最特么逆天的是,这只木头做的狗时不时还能发出犬吠,这可真是要了亲命了,咱先不说咬不咬人,在那年代单看见这个就得把人吓个够呛。
梁操进了院子后,一边回头回脑的观察着那只狗狗,一边往屋子里飘,他到的时候正好是下午,整个房子都很安静,也没有看门的下人,也不见应该有的内眷,只有一个类似于书童的十五六岁小男孩在屋子里打瞌睡。梁操继续飘进了屋子,屋子里给人的直观感觉就是很乱,摆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在一个条案前梁操看到了黄履庄,那是一个身材匀称,长相清秀的小伙子,皮肤很黑,应该是经常在室外做各种实验导致的,穿着一件灰色长衫,但很干净,一根大辫子垂在脑后。此时正伏案写着什么,梁操上前看了一下,巧了,正在写着他的那本大作《奇器目略》,字迹很好看,一看就是个在那个年代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只是不爱科举爱发明。
梁操看了一会后,把目光转移道整个条案上,发现上边密密麻麻摞着好几垛的图纸,看的梁操值吸凉气,这得发明多少东西啊。这时柳青眉传音道:“这个小哥哥还发明了温度计和探照灯呢。”
果子狸也传音,道:“我也做了一些功课,这哥们发明了很多东西,但后来都失传了,仅在他表哥张潮写的一本叫《虞初新志》的书里提及了一些,但这个算小说范畴,做不得史。”
凤雏也按捺不住了,也传音过来,道:“梁操,你什么时候上他,我们好出来透透气?”
柳青眉一听不干了,道:“你会不会说话,用词怎么那么下作,什么叫‘上他’?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就跟梁操有什么特殊爱好似的。”
梁操笑笑,道:“看见没,让你丫的口无遮拦,忘了拖鞋的滋味了是不?”
整个场子都安静了,小白貂适时的转移了话题,缓解了尴尬,道:“都别吵吵了,那什么,以前梁操都是‘上皇帝’,不用考虑吃什么,这回‘上科学家’你们都想想晚上吃什么?”
柳青眉“哼”了一声不在说话。
果子狸道:“反正这里有很多箱茅台,有酒就行。”
凤雏道:“我不挑食。”
梁操嘟囔道:“反正清朝没外卖……”
大家正在这闲极无聊,东一句,西一句的时候,忽闻院内犬吠声声,黄履庄放下手里的笔,起身出门,不多时,引进来一个素衣打扮的年轻女子,女子样貌清秀,落落大方,肤如凝脂,一看便知是江南女子。那种柔美和眼波流转间的灵动,在看黄履庄时眼神眉目流情,是人都能看出她对黄履庄是心存爱意的,女子手中提着一个木制食盒,黄履庄一边前边引路一边致谢道:“有劳秦姑娘,自从和你做了邻居后,便经常照料我的饮食起居,黄某深感惭愧啊。”
秦姑娘道:“黄大哥又说这样的客气话,要不是您发明的瑞光镜,我哥哥在江中的渔船就撞上礁石了,是你帮我们家避免了船毁的危险。以后不许再这样客气了。”
这时候的黄履庄就像个闷葫芦,“嗯”了一声有点不知所措。秦姑娘继续道:“黄大哥,最近很少见你出门,是不是又在发明什么新奇的东西呀,能说来听听吗?”
一说到这个话题,黄履庄来了精神,开始滔滔不绝的道:“最近我除了把以前和最近发明过的东西整理成书外,最近还在研究一个‘验燥湿器’在一定程度上还能预测阴晴。但现在还在图纸阶段,等做好了一定让秦姑娘先睹为快。”
秦姑娘高兴的道:“这个东西要是发明出来那实在是太好啦,像我们这样的渔民家庭出船前就可以知道阴晴和判断干湿程度,就能根据经验捕到更多的鱼了。”
两人进了屋子,秦姑娘放下食盒道:“这是我今天做的几样小点心和煎制好的鱼”
黄履庄谢过秦姑娘后,道:“俊生,给秦姑娘倒茶,把东西收好,别落了蚊蝇。”
刚才还在打瞌睡的男孩乖巧的过来,送了两盏茶,随后出去收好食盒的吃食把食盒擦洗干净又放回了刚才的地方。说了一句:“公子,都收拾妥当了,秦姐姐一会走的时候别忘了拿,我都把食盒清洗干净了。”
秦姑娘到:“俊生这孩子真勤快。”
黄履庄道:“俊生也是个可怜的娃,三十多年前‘扬州十日’他的祖父死于那次惨无人道的大屠杀,并留下信件,若有后代幸存永世不和清政府合作。后来他的父亲被我的祖父救下,一直跟随我祖父,再后来我祖父帮助他父亲成家,生下俊生,本以为日子就好起来了,没成想,他的父母又双双得了天花,那时候我都已经十岁,我父亲赶紧把俊生接到我家他才逃过一劫。只可惜,就在救下俊生那年我父亲也去世了。至此俊生就成了我的陪读,他对满人有恨,读书可以,但绝不参加应试,不然这孩子现在怎么也能是个秀才了。”
秦姑娘听得一阵唏嘘,道:“真是可怜,现在只能你俩相依为命了。”
黄履庄叹了口气道:“哎!好在我家从我祖父起家境殷实,现在也还有些家底可以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