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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一晃四天过去了,梁操拿到元掐丝珐琅的这一天,下午他陪着柳青眉回了趟家,把用不上的那四件器物送了回去。
柳青眉带着梁操见了自己的爷爷柳儒渊,老爷子一生识人无数,见到梁操后,第一句话便是:“小子,我看你一肚子坏水,可不许欺负我孙女啊,不过还好,坏归坏,人还不算坏。”
看似自相矛盾的一句话,却道出了老爷子慧眼识人的真本事。梁操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在北宋宋徽宗寝宫搜罗到的一幅“瘦金体”的诗卷轴,作为见面礼,篇幅不大,但价值却不菲。
看得老头子是一惊一乍,因为市面上但凡能得见的宋徽宗真迹,基本上经过岁月的洗礼,不断的易主,大多都是提拔印章一大堆。这幅可倒好,除了徽宗自己的印章,干干净净,什么都没用,新的跟上周刚写的一样。
老爷子干了一辈子古董,这种高知名度的东西,真假一眼立判,可老爷子就一点不明白,明明板上钉钉的真品,怎么会这么新呢?一千多年了,不科学啊!
即便是这样,老爷子还是相当的满意,全当自己是孤陋寡闻,大惊小怪了。
柳青眉跟爷爷也难得的俏皮,道:“爷爷,你看我这男朋友怎么样?还算是会来事吧?”
老爷子惊得胡子一翘:“啥?男朋友?初恋?他?”
柳青眉侧身双手搂着梁操,“吧嗒”一口亲在梁操脸上。道:“啊,满意不?”
老爷子一手捂着脸,道:“咦……注意影响,注意影响啊,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样?你还是我那清冷的孙女吗?不会被谁夺舍了吧?”
柳青眉不高兴了:“爷爷,您怎么说话呢?有这样咒自己亲孙女的吗?”
老爷子叹气,道:“哎!罢了,算算也不亏,这小崽子的事儿我大体也都知道,洛松阳那小子都跟我说了,他还很器重这小崽子。无论大赛你们能不能拿到第一,你也算给咱们柳家拐回来一个奇才,赚了,值了。”
这话听得梁操一激灵一激灵的,心想:“这老头也怪有意思的,这奸商思想都不带背人的,还真是百无禁忌哈。”
柳青眉撒娇的嗔怪道:“爷爷,您这话说的好像我有所图似的。”
老爷子满不在乎,道:“不是图他才华惊世吗?他要是个卖盗版光盘的,哪怕他身负项羽之力,我相信你也看不上他吧?”
“噗”梁操实在没憋住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多亏凤雏没在,这老头能掐会算是怎么着?就差直接点凤雏的名了。
柳青眉一下恢复了原本的性格,道:“爷爷,我是喜欢他的才能,但我更在意的是他在有危险时,想都不想的用自己的性命来保护我。就在前两天,他不但救了我一命,自己还身中两箭。”
老爷子当时一惊,火爆的拍桌子就起来了,急忙问怎么回事。柳青眉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和老爷子描述了一遍,还做了很多分析,最后补充道:“即便我们再怎么怀疑郁家,但现在都没有证据,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是蛰伏和保护好自己。”
老爷子点头称是的同时,对梁操的态度又进一步的发生质的改变。最后老爷子还送了梁操一只手套,不知道什么材质,金丝闪闪的,老爷子说这是他祖上传下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就一只,但这手套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最为重要的是,它可以抓石成粉,掰铁如酥。老爷子觉得第二阶段可能会异常凶险,到时候这个手套可能会派上用场。
梁操一听,简直都要乐疯了,对老爷子是千恩万谢,就差没亲老头一口了。
临走前,老爷子道:“你们照顾好自己,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暗中盯着郁家人,他们最好不要有什么风吹草动,一旦让我拿到证据。这事就是不死不休,我说什么也得给他来个一窝端,这事当年本就不赖我们家,现在还敢来找后账,这么多年啦,也该有个了结了。”
回去的路上,小白貂从梁操普拉达的包包里探出头,梁操问:“知道那手套是什么吗?”
小白貂,道:“这叫金丝破甲手,这东西是用千年火蚕丝和深海寒母金所制,工序及其复杂,并且深海寒母金极难炼化,以至于在明朝末期这项技术就彻底失传了,至此金丝破甲手也绝技于江湖。这东西确实应该一双,但现在能得见一只也实属不易啦!”
梁操对副驾的柳青眉道:“我有个不情之请,想和你商量,这只手套刚好是左手,你也知道凤雏的虎臂……”
柳青眉柔声道:“你不用和我商量,当你接过爷爷递来的手套时,我就已经知道了你的想法,你不用想太多,赠人玫瑰,手留余香。”
回到家,梁操赶忙喊来凤雏,道:“你小子今天有造化,胶菜要送你个礼物。”
凤雏立刻眼睛一亮,道:“大嫂,您这财大气粗的要送我什么啊?名车还是名表?”
柳青眉也被他们皮习惯了,清冷的道:“一只手套,绝世神兵,不信你可以问余前辈。”
说着柳青眉拿出手套递给凤雏。凤雏接过手套,谢过柳青眉,赶紧虚心的请教小白貂。
不一会,小白貂道:“凤雏要点你已掌握,抓一块石头试试吧。”
说话间,凤雏一跃而起,一把抓向院子里的景观石,顷刻间,齑粉飞扬,景观石被凤雏抓下一大块,并且碎成了粉末。
梁操一捂脸,蹲那叹道:“我这可怜的景观石啊,一会被凤雏拔出举高高,一会又被凤雏抓成粉末的,凤雏啊,我们知道你克它,挺贵的,手下留情啊!”
这时果子狸手握两把唐刀就过来了,小白貂立刻飞身拦在二人中间,道:“果子狸,你换把刀,我担心这小犊子一不小心把你刀给捏碎了。”
果子狸一听,这么邪乎的吗?立刻乖乖的换了一把制式腰刀,一记灵力的刀芒劈向凤雏,凤雏也不闪躲,左手成爪状,一把抓向刀刃,“咔吧”一声脆响,腰刀断成三段。
果子狸也发了狠,顺手抄起一根狼牙棒,一身的刺,直直砸向凤雏,凤雏依然不闪躲,左手擎住狼牙棒的头,往下一撸,上边的刺“噼里啪啦”掉落一地,着实是吓人得很。
果子狸又换了一根铁杆的大枪,一枪刺来,凤雏闪身让过,顺势抓住枪杆,腰间发力,一撅,枪杆立刻弯成个大号炉钩子。
梁操赶忙跑到小白貂身边道:“这手套也太恐怖了吧?它名叫金丝破甲手,这么嚣张的名字,看来破甲一定有奇效吧?”
小白貂,道:“顾名思义,当然,当手呈爪状,戳向身穿甲胄的人时,无论是金属还是牛皮的铠甲,都可以轻松的穿胸而过。”
“卧槽,这么逆天?那……那它要是抓我这附身软甲呢?”梁操有点心里没底的问。
小白貂白了一眼梁操,道:“你那是神物,能一样吗?除非那手套是你老师炼制的,不信你可以让他抓你一把试试。”
“算了,算了,即便抓不死,估计也得老疼了,还是不遭这罪了。”梁操退缩了。
凤雏对这手套是相当满意,跑过来对柳青眉是各种谄媚,大嫂长,大嫂短的,
“你在信口开河信不信我一鞋底子拍你个满脸桃花开?”
凤雏一看马屁拍马腿上了,赶紧讪讪地转头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