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毛樱桃和春笋郎

江上云峰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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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貂的声音悠悠响起:“真是个祸害,没有载入史册的秩序规范你,你就开始放飞自我,可以折腾一个人的事,你偏要轰动整个龙渊乡。no作no die。”

    这时张福忽然返回,献计般问道:“家主,咱们的老冤家甘家有一小块天外陨铁应该刚好够打障刀,我们不如……”

    梁操想都没想:“干他,隐蔽点,干净点,别留把柄,我一朋友跟我说过一句话,叫:no作no die.”

    张福有点懵,一想家主向来附庸风雅,最后这句虽然没听懂,却也不影响执行任务,随即转头出去安排了。

    梁操游手好闲的继续在条案上翻看着各种书籍材料,大多都是账目的往来,和一些新品的手绘图纸。突然梁操看见一处暗格抽屉,也没上锁,打开一看,一个本子,翻开一看上边写着《张铁文手记》。梁操一愣,心道:“我靠,这哥们真是一副铁汉的外表下有着一颗驿动的心啊!居然爱写日记。”

    梁操一边翻看着边想起一个电影关于日记的对白桥段。

    甲:Rb人靠不住我靠谁啊?老蒋,一个写日记的人?

    乙:正经人谁写日记啊?是不是?你写日记吗?

    甲:我不写。你写日记吗?

    乙:谁能把心里话写日记里?

    甲:写出来的能叫心里话吗?

    两人举杯相碰,异口同声:下贱。

    梁操边翻,边看,边想,笑了。因为里边记录的都是鸡毛蒜皮和没溜的事儿,什么今天订单很大,五百杆长矛。什么今天酒后作了首诗能名垂千古。什么作诗之后,回家路上因在人家墙根尿尿打起来了。嗯???还有勾栏听曲?

    翻到后边突然有一页使梁操眼前一亮,因为这是开篇以来,看着最完整的文章,梁操仔细阅读着,看着看着他又露出了笑容,因为上边记录的正是梁操想要了解的关于张家主的一些事情。

    大概意思是:自从大业九年正妻苗氏重疾离世后,去年续弦隔壁乡的陈氏,虽是续弦,但陈氏是个黄花大闺女,人很是通情达理,持家有道,两人感情一度升温,并且他们还都给彼此取了昵称,张家主称呼陈氏为毛樱桃,陈氏称呼张家主为春笋郎。

    因张家主和之前的苗氏没有子嗣,最近正在努力的行房留后。但陈氏依然没什么动静,张家主甚是着急。张家主白手起家,虽然算不上富甲一方,但家境也算绝对殷实,想想自己都四十有三了还无一子继承家业,真是急不可耐,呜呼哀哉……

    看完后,梁操心想:“这俩人还真有点没羞没臊,取个昵称都能一言不合就开车”

    小白貂传音进来:“哼!这老色胚”小白貂都看不下去了。

    过了一个时辰,梁操再次喊来张福,说自己饿了,晚膳差不多了吧?最后嘱咐张福,自己造刀这件事不要让夫人知道,免得她害怕。

    吃饭时梁操看见下午冲凉的年轻少妇,娉婷款款的走进餐房,轻声娇媚,又略带调侃的喊了一声:“笋郎,晚饭什么好吃的呀?”

    一句话喊得梁操直蒙圈,梁操没好气的道:“你最爱的笋烧肉。”

    陈氏给了梁操一个妩媚的坏笑,笑得梁操在心里一激灵。心想:“看样子今天晚上自己又完了。这也不是个办法,得想辙糊弄过去。”

    吃过晚饭,陈氏去料理一些家务,梁操喊来张福,问道:“两把刀在完全不减少流程的前提下,最快多久能完成?”

    张福想了想,道:“今晚我就安排去,顺利偷回甘家的陨铁,明天开始打造,还要借来三位师傅,最快也要七日。”

    梁操略微思忖:“好,记住这事别传出去,也别告诉夫人,最重要的是在刀的品质上一定要达到最高水平。咱们自家就是做这个的,自用的要是都达不到一个高度,那不是在自砸饭碗吗。”

    说完,张福离开,安排去偷甘家陨铁事宜。

    梁操去了趟茅厕,然后去洗漱,脱完衣服低头一看,吓梁操一跳,心中暗道:“好家伙,难怪叫春笋郎,这要叫冬笋郎……实在不敢往下想了。”

    梁操洗漱完,走回卧房,发现陈氏已经手拄着头侧卧在床榻上,媚眼桃花的正看着自己笑呢。梁操一个哆嗦,演技十足的道:“我的毛樱桃,刚沐浴完,有些过于凉爽,我们不妨小酌几杯,暖暖身子?”

    “笋郎,人家热着呢,不信你摸”陈氏伸出玉臂。

    “还是小酌几杯吧,不是有句话叫:‘酒能怡情吗’。”梁操继续怂恿。

    他的想法就是,不是把陈氏灌多,就是把自己灌多,才能逃过“此劫”

    陈氏依然杏眼迷离的道:“还有下句,叫:‘也能乱性’。那就喝吧,一会我就‘乱性’给你看。”

    梁操暗暗打了个冷颤,心里真是叫苦不迭,豁出去了,喝着看吧。陈氏起身端来几个小菜,两坛子米酒,两口子开始对饮。米酒本就没什么度数,两人把两坛子都喝完也没上劲儿。梁操道:“樱桃,再去拿,我来了兴致。”

    陈氏斜睨了一眼梁操,嗔怪道:“笋郎忘了上次,人家喝了五大坛,你只喝了两大坛就把床榻吐得一塌糊涂,甚是作呕。”

    梁操一听,心里暗暗叫苦:“完蛋了,今天碰见海量了,自己怕够呛是对手了。这张家主这么大块头也是完犊子,两坛子就趴窝了。”

    最后两人每人又喝了一坛子,梁操举着亵裤投降了,倒不是喝多了,是这玩意度数低,干喝不醉太涨肚了。

    梁操心一横,这一夜就着张家主的“春笋”之姿,和自己的年富力强,床差点给摇塌了。

    第二天梁操再次扶腰而立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上午九点)了。陈氏更惨,直到中午吃饭才姗姗而起。

    梁操洗漱完,早饭也没吃,先是喊来张福,问他昨晚事情顺利吗?

    张福说:“家主放心,他家狗就毒死了八条,堪称神不知鬼不觉,现在甘老六想找都找不到了,我已经让人把陨铁融成一个长方的铁块了。不过是真硬啊,费了好大劲才融掉,回头打造障刀也需要一番硬功夫。”

    梁操面有忧色的问道:“那横刀的材料可别低于障刀。”

    张福道:“家主忘了前些年,您花重金买来一块天外陨铁,品质应该比甘老六家的还好,当时您不是把铁放我这了吗,正好用上。”

    梁操故作恍然大悟状,道:“哦,哦对,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那抓紧安排吧。”

    接下来的几天,梁操的生活特别有规律,白天督促双刀的进度,和严把品质关外,晚上就是摇床。

    梁操心想:“估计刀打完我得瘦一圈,这床估计也该废了。”

    到第九天的时候,梁操吩咐厨房做了一堆补身体的药膳,正在那大快朵颐的恢复元气呢。张福进来说刀已经完工。梁操欣喜的赶紧让张福把刀取来一睹锋芒。

    不多时,张福捧着一长一短两把刀进来。刀鞘做工极其考究,最外面是一层金属,看上去及其结实,上边还錾刻很多花纹。特别古朴漂亮。

    拔出刀,上边洋溢着天然花纹,已经开完刃,及其锋利。可以看出,打造时整个刀身的材料通体就是这种花纹,刀很沉,很有压手感。两把刀除了一长一短外,唯一的区别就是短的障刀刀身略显暗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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