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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濒临再次沉沦的瞬间,倏忽间,梁操豁然清醒:“这样不行啊,一个不小心就走不了了。”
梁操温柔的推开苏玲儿,继续说道:“我其实来自未来三百年后,来这里处理一些事情,太具体的不方便告诉你……”
梁操用了半个小时,终于对苏玲儿解释清楚,苏玲儿是个理解能力和接受能力都很强的女孩。毕竟年轻,加上梁操从三居里取出一支现代最普遍的碳素笔,给她作为信物。
梁操对苏玲儿深情的交待道:“一会我差人送你回翊坤宫,这支笔,你一定收好,任何人不能知晓,死都得藏好,为保你平安,日后我会收回。明天以后雍正可能会想起什么,很有可能会再翻你牌子宣你。只要来宣的公公没拿这支同样的笔,你一定要称病,不然你必有杀身之祸。你一定深居简出,不然那三十来个嫔妃也不会放过你。牢记,一旦来宣的公公带着这支信物,那就是我回来看你了,见不到这支笔,你就一直称病。记住,只要有一丝机会,我都会带你离开这里,等我。”梁操有些语无伦次!
梁操一边说着一边开启“观心识人”去观察苏玲儿,但凡苏玲儿出现异样,梁操可能会选择不择手段。但梁操赌赢了,他看到和感受到的是苏玲儿对他的深信不疑和柔情蜜意……
“这就够了,我不会让你等很久,更不会让你困死在这深宫,放心……!”梁操内心略有伤感和不舍的对苏玲儿说道。
苏玲儿有些泣不成声,梁操安抚良久,喊来老太监,安排侍卫把苏玲儿送回翊坤宫。
“这一趟算是落下帷幕了”梁操在心里暗道,然后悠悠睡去……
在入眠的第一时间,梁操默念法诀,就脱离了寄体。随之映入眼帘的是星辰倒转,倏然远去,接下来一阵心悸,猛然睁开双眼,恍如一场大梦惊醒!
其实梁操是可以选择在寄体清醒时离开,寄体只会感觉一阵恍惚而已。但梁操依然选择入睡后离开,是不想让寄体有太多推想,毕竟是一代君王,还是明君,气场和精神磁场都是不容小觑的。
梁操伸了个懒腰,随手看了眼手机,刚过半夜十二点,睡了俩小时,除了腰有点酸,整个人还很精神的。梁操喊出小白貂,然后给凤雏打电话,让凤雏拿把铁锹来住处找他。
凤雏也是个实诚孩子,连问干嘛都没问,大半夜的直接就来了,梁操也不废话,肩膀上蹲着小白貂,带着凤雏就直奔景山公园了,到了景山公园正门一看,操蛋了,路灯太亮,时不时还会有车辆驶过。
“妈的,来早了。”梁操道。
这时凤雏才反映过味,问梁操:“咱这是要干嘛?进去盗墓啊?”
“你是不是缺心眼,谁告诉你景山公园里有墓的?我这就过去弄死他。”
俩人一貂就这样绕着景山公园外围转了一圈,直到后半夜快三点了,周围是彻底安静下来了,俩人找了一处比较好爬的围墙跳了进去。
进入公园,里边的光线比外边暗了很多,梁操拿出一个手电筒,找到一处导引牌,看了半天找到歪脖子老槐树的方位。一边走还是边说:“也不知道有没有夜值人员,乌漆嘛黑一片,应该没什么夜值人员,即便有也应该在办公区,不会没事跑出来巡逻。”
凤雏也不答话,小白貂也不回应,甚至凤雏至今都没细问过到底来干嘛,足见他对梁操的信任。
大概走了一刻钟,俩人一貂来到了一处地势很缓的小山坡,山坡上立着一棵接近水桶粗的歪脖子槐树,树不算高,歪脖子的地方已经中空,形成了树洞,上边有几个分出的树枝,并不茂密。树的周围五米内没有其他大树。树前立着一座碑,碑上书:明思宗殉国处。碑的旁边立着一块公园景点都有的讲解牌。
梁操绕着树转了两圈,对比着回想三百年前自己埋盘子碗的方位。就在歪脖子树洞的这边,离树两米的地方站定,拣了个木棍在地上画了个直径一米五左右的圈。
然后木棍一扔,自己找了块石头,坐在上边,手一指圆圈对凤雏说:“大虎逼,开挖,你不是有的是劲吗?今天给你一个展示自我的机会,请开始你的表演。”
凤雏在黑暗中斜了梁操一眼,吐出一个字的国骂“操”,骂完也不含糊,挥着一粗一细的胳膊就冲了上去,跟挖水井似的,转着圈就开始挥舞大板锹,一把铁锹被凤雏轮动的虎虎生风,一颗烟的工夫就挖下去了将近一米。
梁操赶紧走过去,看了一眼说:“慢点,应该快到了,你小心点,万一挖到瓷器你弄坏了我就弄死你。”
凤雏嘴里发着牢骚:“你特么一手不伸,滚一边哔哔去。”
嘴上虽这样说,但手上明显慢了下来,也小心了起来。
小白貂坐在梁操肩膀上说:“你当时不是让人挖的两米深的坑吗,这刚挖一米你怎么就说快到了?”
梁操道:“我觉得经过将近三百年的岁月,随着地势的变化,还有建国后,人为的修建,取土之类的,原来两米的地方可能会变浅。你没发现现在这个山坡,和之前咱们去过时候比要平缓了很多吗?”
小白貂听后,难得正经的点了点头:“确实。”
两人在远处说着话,这时就听凤雏小声喊道:“你俩过来一下。”
一人一貂闻声,赶紧走过去,往下一看,果然,大概不到一米五深的地方露出一个铜盆的底,上边还有一块比盆底小不了多少的石头,这是当时回填前,梁操让侍卫压上去了,他是防止回来后凤雏用力过猛把盆给挖漏了,专门设计的。
“来,你上来吧,剩下的交给我”梁操伸出手,把凤雏拉上来。
梁操跳下去,搬开石头,小心翼翼的掀起铜盆,只见一只花碗平稳的坐在一块青花盘子上,完好无损。
梁操把铜盆扔给凤雏接住,自己在挎包里拿出一大堆破报纸,小心翼翼的把两件东西包好,然后放进挎包里。
梁操爬上来后,告诉凤雏:“把土填回去,恢复原貌。”
凤雏叼着烟,无赖的说:“你不说剩下的事都交给你吗?”
“是不不打你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梁操毫不示弱。
真别说,凤雏这大虎臂还真不是乱盖的,那灵活劲,一把铁锹差点没被凤雏耍出旋风来。半支烟工夫把一米多深的大坑填的溜平。
梁操边在上边来回踩踏,边对凤雏说:“这还不行,土太新,这里游客又多,明天早上就得露馅。你在附近弄来点老土盖上。”
俩人又忙活了一会,见复原的差不多了,再一看天色也快亮了。俩人一貂赶紧原路返回,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梁操的住处。
进屋后,梁操赶紧打来一盆水,拿出盘子和碗小心的清洗着,看着昨天自己亲手选的东西,实则已过将近三百年。
凤雏坐在床上抽烟,两眼放光的问梁操:“哥们,你这是学会分金定穴啦?这也太他妈准了,一挖一个准儿。”
“我定你妹,你是不《鬼吹灯》看多啦?”梁操揶揄道。
凤雏居然没反驳,还不咸不淡的回了四个字:“嗯呢,咋地?”
一时间把梁操给噎那,不知道怎么回了。
凤雏安静的抽着烟,突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这一定是余大侠在古代埋的。”
把小白貂吓一哆嗦,学着梁操的口吻道:“我埋你妹,你是不《柯南》看多啦?在这破案呢?”
凤雏还是没反驳,还是不咸不淡的回了那四个字:“嗯呢,咋地?”
这下把余大侠也给噎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