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气阁 www.ziqige6.com,最快更新组织派我来诸天最新章节!
这是风起云涌的大时代,一步落后就会是步步落后,到最后完全被人抛到身后。想要再追上来,就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利益!
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还会让北方女真入主中原,做那想要再活五百年的美梦!
这样一个落后的野蛮文明,带给神州大地的将会是近四百年的委屈和羞辱,湮灭了精神文化,压弯了骨气脊梁!
他们所造成的的危害,是深远且长期的,哪怕是到了几百年后,建立起了新政权,仍然有着一大批奴性深重的的公豸,剪不断内心深处的那根尾巴!
社会的民众意识是落后于社会生产发展的,明明已经是发展到世界的超级强国,可他们的内心深处已经跪久了,脊梁早就弯了,爬不起来!
这就是女真入主后,给百姓带来的伤害之一,饱经列强欺辱,让很多百姓的内心深处一直都怀疑自己的优秀,始终觉得外国才是好的,没有了民族自信,一百年都没有完全缓和过来!
不过,放到现在来说,虽然大明实际上落后了,但就和后世很多国家一样,不论是经济还是军事,明明都已经被超过了,其内在的精神态度、心理优势却还是天下第一的感觉,也不知道这种现象是好是坏。
女真入关是一个迫在眉睫的大威胁,要优先解决。
而在外呢?
有新兴资产阶级殖民者对财富的渴求,也有着绝地天通的受害者朝思暮想的计划着复仇,这两股势力在不知不觉间就完成了合流,完全不需要有什么相互沟通,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这个远东的庞大帝国——大明!
曾经的冒险淘金者曾经到过这个富饶的国度,留下了让人充满幻想的美丽景象,精美的瓷器,柔软的丝绸,只要带回去就可以得到数不尽的利润,简直就是一块黄金宝地,等待着他们来发现、征服。
从罗马帝国开始,到现在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无不流传着美丽的东方传说,试问,在这些殖民者心里,怎么能放弃如此巨大的利益?
宁采臣插话,问道:“这些远来的国家,是我在史书中看到的大秦帝国的后裔么?”
诸葛卧龙通天博学士的称号不是白叫的,说起外国的历史也是随手拈来,点头道:
“是的,我们与大秦的交流,时值汉代,他们曾遣使来朝,有史书记载最早在汉朝,、等等都有记载,只不过后来就没有他们的官方记载了。后面的一些消息,都是来往的商人口口相传,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大秦早在一百多近两百年前被鲁米帝国灭亡了,分裂成大大小小无数小国。”
“我们也曾遣使想要前往大秦,以观大秦风采,可惜被当时的安息帝国所阻,近在咫尺,却未能成行,如今想来,安息是避免我们与大秦的直接贸易,想坐地抽成。到隋唐时,为了丝绸,他们甚至和波斯帝国开战!这个在玄奘法师的里有记载。”
中间商赚差价,老套路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有史为鉴,诸葛卧龙等人也逐渐明白这些海外国家来大明的目的,不仅有绝地天通的仇恨,还有让人眼红的海外贸易。
宁采臣道:“鲁米帝国?”
诸葛卧龙道:“这是我们的称呼,在西方的称呼中,应该叫做奥斯曼帝国,他们是突厥人的后裔,被唐太宗打败后,从新在那边立国。在嘉靖年间,也曾多次遣使团来访,最近一次到访,距今不到百年时间而已。”
大秦,也就是罗马,说汉朝:平和度日,永无战争,人口众多,幅员辽阔,充满智慧,法律严明,充满正义,物资丰富。
汉朝说罗马:有类中国,诸国仰之如周京,居然大一统之势,都城高峻,黄金之地,香木为梁,疆土四辟。
当时地球东西两方最强大的帝国,受制于交通条件,未能有更多的直接交流,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由于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两方互相大吹彩虹屁,不过是正常操作流程而已。
至于说东西方两大暴力机构交战,谁胜谁负的问题,都只是纸上谈兵,难有定论。你不能说被汉武帝打败,迁徙欧洲的匈奴人后裔,打得罗马人俯首认输,建立强盛的匈奴帝国,就说明汉更强盛。
再有被唐太宗打败,逃亡的突厥人后裔,直接灭亡了罗马帝国,建立横跨亚非欧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也不能说明东方比西方强。
欧洲最早记录中国是在公元前7世纪希腊文明时代,希罗多德中,记载了希腊东行旅行者听当地人说,居住在以北更北地方的是“北风以外的人”。
公元前5世纪末,希腊作家克泰西亚斯中第一次提到波斯以东“赛里斯人”。赛里斯人这一名称成为古中国的重要称谓。延续希腊文明的罗马,给中国“赛里斯”赋予了更多想象。这种想象随着各种产品的输入不断完善。
罗马帝国时期的地理学家托勒密,在翻译过来的文章中这样描述汉朝:
赛里斯国幅员辽阔、人口繁盛,其东邻大洋,是可居住世界的极限所在,其西境达到喜马拉雅山脉,并与巴克特里亚接壤。赛里斯人文明、温和、公正且生活俭朴,总是避免与邻国发生冲突,甚至不愿与其过多接触,但却很乐意让外界了解其商品,其中最主要的是生丝,丝制品、精皮以及高质量的钢铁等等。
宁采臣点头,他有看过。
玄奘法师在里记载:东罗马皇帝查士丁尼为了摆脱波斯人高价垄断丝绸局面,曾与埃塞人联合,绕过波斯,从海上去印度购买丝绢。被波斯人得知,波斯王以武力向埃塞威胁。无奈,查士丁尼只好请波斯近邻突厥可汗出面调解。
不料,波斯王不但不听,还毒杀了突厥使臣,双方矛盾激化。最终东罗马帝国联合突厥于公元571年攻伐波斯,这场西方历史上著名的“丝绢之战”打了二十年之久,未分胜负。
当然,玄奘法师的记载是存在的,只是有点偏差。
实际是阿克苏姆跨海统治了希尔木叶,也门当地的统治者又求助于罗马,但是罗马不鸟他,然后他又跑到波斯去求助波斯王库斯老,库斯老就派兵赶走了阿克苏姆人,结果阿克苏姆又反攻回来,然后也门的统治者又求助于库思老,库思老这次就借机彻底吃下了也门。和丝绸之路也有点关系吧,库斯老想要控制新的商路。
至于突厥,首先是波斯联合突厥瓜分了白匈奴,突厥人就要求在丝路上的利益,波斯肯定是不干的,于是突厥就准备联合罗马夹击波斯。然后库思老就率军进攻罗马,结果遇到了查士丁尼大瘟疫,这场战争就不了了之了。
至于这些,朱允熥懒得纠正。
庞勇对这些不太感兴趣,道:“这些历史学术类的东西,不是我们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受殿下指示,锦衣卫加强了对外界的情报探索,我只知道,这些分裂独立出来的小国,如今却有着不可忽视的力量!”
“我们处理内部矛盾太久了,也太不在意外界变化了。那欧罗巴的众多小国,如葡萄牙、西班牙、法兰西、荷兰、英格兰等,早已在全世界掠夺土地和财富,而我们呢,却还一直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里斗来斗去!”
“英格兰已经在莫卧儿帝国,也就是原来我们熟悉爱的天竺,建立了据点,成立所谓的东印度公司,逐步蚕食殖民他们;另外,不知澎湖列岛和琉球,南洋一带,这些国家也都建立了据点,对我大明虎视眈眈,而我们的官员却拿他们无甚办法,打不过,撵不走,会造成多么大的损失?”
“我们探听到的消息还说,在远隔重洋之地,欧罗巴人已经发现了名为美洲的新大陆,早就已经开始向上面殖民了,大明土地不够,兼并严重,却不知道远方还有多少广袤的沃土,不说是无主之地,哪怕遇到的抵抗也是微乎其微!”
庞勇越说越激动,道:“殿下,我们不能空等了,要主动出击,否则,整个天下都会被他们瓜分完毕,哪里还有我们大明的份?”
朱允熥还没说话,易朝臣说道:“庞大人,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收到过情报,世界很大,不仅沿海,就连京城都有欧罗巴的人来往,更有我们脚下所踩的大地,实际上是一个球体的说法。”
“我们不否认,在有些地方,我们落了后手,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要毫无顾忌和保留的行事,不要被眼前的一点小风波迷芒了眼睛。”
易朝臣解释道:“只要我们知晓落后的根源,奋起直追,暂时的稍微落后并不可怕。我们是大国,人口众多,形势复杂,不比欧罗巴那些弹丸小国,国土、人口都很少,相比起来,不过我们的一省之地,他们转型当然很快捷!”
“再者说来,我们现在的军备、国力,以及远航技术,也不足以支撑我们进行官方的远洋航行,不说别的,我们连一个完整的海图都没有,怎么去和他们争抢?”
“我们现在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普渡慈航、北方女真,西北边陲,都需要我们花费全部的精力,几十年内,我们都不会有足够的实力参与进去!”
易朝臣转头对朱允熥抱拳道:
“殿下,我建议我们早日回京,联合有志之士,把普渡慈航一伙,直接擒下,殿下早日登基,才能统合力量,应对时代大变局!”
美洲这块新兴大陆,朱允熥肯定是要去分一杯羹的,这么大一块大陆,不能只有几个国家存在,印第安人不能把欧罗巴的殖民者赶下海,至少也要支持他们建立起自己的印第安国度。
现实的情况是,大明本就是后来者,也吃不了独食,但是北美的地理位置太优越了,基本上远离了世界战争的范围,朱允熥怎么可能允许有强国独立在上面发展壮大,反过来威胁到大明的地位?
不仅大明要在上面划下一块地做为新的行省,支持印第安人建国,法兰西、西班牙、英格兰等殖民后代,也要让他们建国独立出来,大明的行省就是一颗钉在美洲大陆上的钉子!
以色列能在中东建国,几百万人打得阿拉伯人抬不起头来,生生以武力站稳了脚跟,朱允熥的大明行省同样也可以,再说,到了那个时候,他也不是没有盟友,印第安人就是天然的可拉拢者。
以欧罗巴这些先驱殖民者对他们进行的血腥大屠杀,前前后后多达几千万人,这种仇恨,真的是倾尽地球四大洋的海水也清洗不掉!
印第安人恐怕自己也没想到,先期给了殖民者那么多的帮助,到头来却落了个族灭的下场,男性几乎被杀光,所遗留下来的,绝大多数都是殖民者和当地女性所生下的后裔,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大明其实不用太早入局,加入这场血腥的种族灭绝大屠杀,等待时机,不用面对印第安人的仇恨,以救世主的身份降临,更适合大明的利益!
太平洋太大了,以大明如今的航海技术,想要横穿太平洋,真的是以艰巨的任务,就算派了小股队伍前去,恐怕也难以站稳脚跟,后续的支援,短时间内根本跟不上!
如果本土不够强大,不能控制海外的飞地,恐怕到头来就像阿麻利坚一样,会彻底脱离大英腐国的控制,独立出去,这不是朱允熥想要看到的。
望着这些斗志昂扬的手下,很不错,其实不需要易朝臣、庞勇等人拿出什么可行的方案出来,但是只要他们开阔了眼界,不再只是盯着大明原本固有的领土,一代一代的在里面周而复始的改朝换代,就已经足够了。
做大事,就要有做大事的眼界和格局,要放眼全球,怎能一直缩于一角,做窝里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