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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侠为笑说:“我这么大个人了,还是听到爸爸第一次赞扬我,加上可以录取狙击手训练学校,真是开心中又加上开心,等于无限开心。”
张智爽与冯芳见儿子从悲伤中走出来,皆心中高兴。
张智爽说:“儿子,爸爸以前是不是把你管得太严了,你怪不怪爸爸。”
张侠为说:“爸爸你也是为我好,想我成才。如果你加上一点点慈祥,与严格结合,我想我非常高兴接受你的教育。”
张智爽听了儿子的话。不禁笑说:“你这个家伙,是不是责怪爸爸以前太过严格,没有人情味。”
张侠为也笑说:“你知道就好,虽然严父出孝子,但是慈父也一样可以出孝子。父子之间有讲有笑,使父子之情更加深厚、坚固。”
张智爽又笑说:“你这个小子,教爸爸管教儿子了。如果爸爸不严格,怎会有你这个充满正义与善良的儿子。”
张侠为说:“是啦!我能成为好男儿,爸爸你功劳最大。”他说到这里,想起了义父,面色一暗,痛楚填胸。
冯芳看见儿子又伤心。便担心说:“儿子呀!你又想起义父了。逝者已逝,生者如斯,愿天上人间,共安好。你一定要从悲痛中走出来。”
张智爽说:“是呀!你义父在天之灵,不想看见你悲伤。”
张侠为说:“义父逝去之痛,的确很伤我心,但我一定能从悲伤中走出来。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在痛苦中虚度光阴。”
张智爽说:“你知道就好。其实,痛苦只不过是人生一个非常短暂的存在,坚强才是人生永久的良朋益友。”
张侠为说:“爸爸,妈妈,你们放心,悲痛打不垮我,你们的儿子是非常坚强的。”
张智爽说:“良种出劲苗,你是我的儿子,便一定是个警界强人,日后一定是个英雄好汉。”
张侠为说:“我不会让你失望,也不会让义父失望,我要做最好的狙击手。”
张智爽说:“唔!雄心壮志,不愧是我的好儿子。”
张侠为说:“爸爸是警界强人,儿子也要做个警界强人。爸爸你还未把录取通知书给我。”
张智爽笑说:“给你,让你开心。”
张侠为开心的接过通知书,细心而看,一会儿。便说:“通知书上说十二月一号,准时报到。今天是十一月二十八号,岂不是两日后吗?”
张智爽说:“正是,两日后你开开心心的去报到,到了训练学校,你一定要虚心学习,把教官的狙击本领全部学会。”
张侠为说:“一定不会令爸爸失望,你的儿子是个聪明的人,必然一学就会。”
张智爽笑说:“你这个家伙,现在还未学会狙击本领,便自傲自大了。”
张侠为也笑说:“爸爸你放心,我虽然聪明,但我不会自傲自大,我是一个虚心求学的人。”
张智爽收起笑脸。严肃说:“如此最好,你不能成为一个顶尖的狙击手,不要回来见我。”
张侠为也严肃说:“我不会成为一个顶尖狙击手,但我一定会成为比顶尖更加顶尖的狙击手。爸爸,我一定不会令你失望。”
张智爽说:“如此甚好,你的要求比爸爸的要求更加高,证明你是一个非常有上进心的人。”
张侠为说:“我除非不做,如果一做,便做到最好。”
张智爽说:“厉害的儿子,我以你为荣,以你为傲。”
张侠为开心说:“爸爸,在今天之中,你是第二次赞扬我了,我好高兴呀!”
张智爽笑说:“今天让你开心个够,只要你不让我失望,天天让你开心。”
张侠为笑说:“物以稀为贵,爸爸你不要经常赞扬我,你要隔三日五日赞我一次,我会更加开心。”
张智爽笑说:“你这个小子,看你开心的小样。你不是说物以稀为贵吗!我一年赞扬你一次,这样够物以稀为贵了吧!”
张侠为笑说:“太过物以稀为贵也不行,只要你动一下嘴皮子,便赞扬我了。你开心,我也开心,你何乐不为呢!”
张智爽笑说:“是呀!我隔三日五日便赞扬你一次,让你开心个够。”
张侠为也笑说:“如果是这样,我当然开心。爸爸你真是非常痛爱我,衷心感谢你。”
冯芳笑说:“看你们两父子这么要好,我真是非常开心,现在你们正是父慈子孝。”
他们一家人说说笑笑,在享天伦之乐。
眨眼间,便过了两天。
早上七点钟。
张侠为拿起一个面包,往嘴里塞。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说:“妈妈,时候不早了,我去训练学校了。”
冯芳说:“别急别急,先把牛奶饮了。”
张侠为一口气把一杯牛奶饮了,便背上行李袋急忙往外走。
这时一辆的士在路边响起喇叭。
张侠为三步作两步来到车边,开车门坐进去。他说:“多谢司机大佬了,天气这么冷,这么早的麻烦你。”看上去,这个司机有三十多岁了。
司机说:“随传随到,这是我对乘客的服务,去哪里。”
张侠为说:“去狙击手训练学校。”
司机说:“哗!你好厉害呀!你竟然是狙击手学员。”
张侠为笑说:“你过奖了,小兵一个。”
司机说:“狙击手是兵种里面最寂寞、最辛苦的一个兵种,你捱得住吗?”
张侠为说:“咦!司机大哥,你对军旅兵种的事很了解呢!我的志向是当一个狙击兵,我当然捱得住寂寞与辛苦。”
司机说:“我以前是当兵的,当然了解军旅的事。”
张侠为笑说:“这么说,我们是同行。你是什么乐种。”
司机笑说:“你猜一下,看能不能猜中。”
张侠为细心打量司机的双手,又细心从后视镜中打量司机的眼睛。过了三十分钟。他说:“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一定是狙击兵。”
司机说:“哦!有什么根据与理由。”
张侠为说:“你的左手的拇指与食指的夹缝衔接处有茧子,这是长期握枪而形成的。而右手食指左右两侧有茧子,这是长期训练与射击扣动扳机而形成的。”张侠为说到这里,他看着司机,停了一下。
司机说:“普通兵种双手也有茧子,这算不了什么。”
张侠为说:“普通兵种双手是有茧子,但不会像你的这么厚。”
司机说:“唔!算你说得过去。还有什么根据。”
张侠为说:“还有你的眼睛,你的眼睛一直不眨看着车路,足足有三十分钟,这正是一个厉害狙击手的条件。”
司机说:“你观人于微,的确厉害。”
张侠为笑说:“你说这话,等于默认你是狙击手兵种了。”
司机笑说:“给你看穿了,我不默认能行吗!”
张侠为笑说:“说了这么久,司机大佬你叫什么姓名。”
司机笑说:“怎么呀!为什么打探我的姓名。”
张侠为说:“我想跟你做朋友。说实在的,我很佩服你的狙击手本领。你还未告诉我你的姓名呢!”
司机笑说:“我叫朱尚和,曾经是个狙击兵。你这个小子,跟我做朋友,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张侠为心想:“我看出你是个厉害的人,跟你做朋友,当然有目的,因为我想学你的本领。”想完便说:“四海之内皆兄弟,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还有话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我们做朋友有什么不好。”
朱尚和一边开车,一边从车内后视镜中,用锐利的眼睛细心打量张侠为,过了三十秒。才说:“你这个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他一边开车,一边打量张侠为,显然是一心二用。
张侠为坦然说:“朱大哥,你一定是个厉害的狙击手,你可以把你的本领教给我吗?”
朱尚和说:“你真坦白。在训练学校有教官教你,何须我教你。”
张侠为说:“朱大哥你能够睁眼三十分钟,不眨眼睛,绝对是个高手。你把你的本领教给我,我定把你的本领发扬光大,消灭海盗。”
朱尚和说:“哦!原来你是个水兵。”
张侠为说:“我是个水兵,我的目标是消灭海盗,还海域平波。”
朱尚和说:“唔!目标远大,不错。你学会狙击训练学校的本领,足可以消灭海盗了,不需要我教。”
张侠为说:“朱大哥你原来是个这么保守的人,你宁愿把本领带进泥土,也不让本领流传于世。”
朱尚和说:“等你学会了教官们的本领,再找我也不迟。”
张侠为开心说:“这么说,你肯了,你住哪里。”
朱尚和说:“我住在哪里,你应该知道的时候,你便知。”
张侠为说:“朱大哥你别故意糊弄我。你记得找我,我叫张侠为,弓长张,侠之大者的侠,有所为,有所不为的为。”
朱尚和说:“得啦!知道啦!不用这么详细,怕我不知道。”
张侠为说:“你收我作徒弟,绝对是个正确的选择与行为,我一定全部学会你的本领,让你觉得不枉收我为徒。”
朱尚和说:“你不用如此卖力推销自己,你是龙还是蛇,日后便知。”
张侠为说:“对不起,蛇被刘邦斩了,我绝对不是蛇。我绝对是龙,而且是龙飞在天的龙。”
朱尚和说:“口气不小,早饭你吃大蒜了。你是个水兵,是杀海盗的,我也希望你是条龙。”
张侠为充满信心说:“我不但是条龙,我还要做个兵王,狙击兵之王。”
朱尚和从后视镜看着张侠为,见他信心满脸。便说:“有信心是好,但不要过度自信,过度自信就是狂妄。”
张侠为说:“我从来不会自傲自大,我有十分本领,不会说自己有十二分,但也不会过度谦虚说自己只有八分,我实事求是。”
朱尚和说:“很好,自己了解自己的人,是个智者,你真是个聪明人。你如果想学我的本领,你必须先把教官的本领学会。”
张侠为说:“一定,除非教官藏拙。否则,一定学会。到时,你一定要把你的本领全部教给我。”
朱尚和说:“我也希望你能够成为我的徒弟,把我的本领发扬光大。狙击手的道路是寂寞的,你要有充份的心理准备。”
张侠为说:“我不怕寂寞,我是怕学不到本领。”
朱尚和说:“你多虑了,只要你有信心与毅力,必然学到本领。”
张侠为说:“我家是警察世家,我爷爷是警察,我爸爸也是警察。所以,信心与毅力我天生具有。朱大哥你可以在水里敝气二十五分钟吗?我便可以。所以,我不怕困难。”
朱尚和说:“你是水兵,当然要学会敝气功。在水中,我肯定比不过你。不过,如果是玩枪,你在我眼内便是个小孩子。”
张侠为说:“如果是玩枪,我当然比不过你,你玩枪多过我吃饭。”
朱尚和笑说:“你这个家伙讲话真动听,日后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我的本领一定全部传给你。”
张侠为开心说:“先行多谢朱大哥,你家在哪里,离训练学校远不远。呀!我懵了,你是的士司机,无论你住哪里,一开车一加油便到了。”
朱尚和说:“我们也是有缘,香港这么多出租车你不叫,你却叫了我,证明我们有师徒之缘。”
张侠为说:“这是上天注定之缘,你收了我这个厉害的徒弟,我日后注定是海盗的恶梦。”
朱尚和说:“我就是看出你有侠义之心,是个罪恶克星的人,才收你为徒弟。不过,条件是你必须学会教官的本领。”
张侠为说:“你刚才说过了,我记性很好,你不用重复。我的目标是做兵王,所以你的本领我定要学会。”
朱尚和以牙还牙的说:“你也很啰嗦,刚才你说过要做兵王了,你现在又重复。”
张侠为笑说:“一个小啰嗦遇上一个大啰嗦,正是‘天生一对。’天生是师徒一对。”
朱尚和也笑说:“谁跟你‘天生一对,’不害羞,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