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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智爽说:“如果侠为能战败屈教官,证明你们咏春拳非常厉害,我不想佩服也得佩服。”
陈智说:“咏春拳厉害是有目共睹的。不过修行在个人,我对侠为的咏春拳有信心。”
张智爽说:“我对屈教官的搏击术也十分有信心,屈教官是我见过最厉害的武术家。他在强大的对手面前,依然能连胜三连冠,可见,不容小视。”
陈智说:“屈教官是武术高手,这个我信。否则,他也不能成为武术教官。但是,咏春拳也不容小视,咏春拳门徒遍布全世界,厉害不是偶然。”
张智爽说:“我从来没有小视咏春拳,但武术是否厉害,修行在个人。侠为修为尚浅,不一定是屈教官的对手。”
陈智说:“不浅了,侠为已经学了十多年咏春拳了,火候老到了,他可以独当一面了。与屈教官相斗,胜负难料。”
张智爽说:“这一架不打不行了,不打不能分出胜负。”
屈教官说:“打吧!张侠为,我很想见识你的咏春拳的厉害。”
张侠为看了陈智一眼。才说:“打不打。”
陈智说:“打吧!注意分寸,别伤着屈教官。”
张侠为说:“晓得。”
屈仁听了他们的话。便说:“你们两个小子,说这些话,好像赢定了一样,气死我了。”
张侠为说:“教官你别气,气坏身子可不好了。比武有输有赢,就好像你刚才说的一样,胜败乃兵家常事。”
屈仁说:“听你的语气,好像是稳赢我一样。如果你赢了,我叫你作师父。”
张侠为说:“教官,每样武术,教有它的长处与短处。你输给我,不奇怪;我输给你,也不新奇。就是你输了,也一样是我的教官。分出输赢,我们互补长短,岂不是更加好。”
屈仁说:“很好,你的心态很好。能赢固然是好,但输了也不气馁。胜利当然愉快接受,但失败也是一种鞭策,一种教训。接受失败,获益更加良多。”
张侠为说:“教官所言甚是,在失败中得到的教训,以后得来的胜利,更加可贵。”
屈仁说:“好,我们开心的斗一场。不分年纪,达者为先。”
张侠为说:“我们是武术交流,点到为止,好不好。”
屈仁说:“全力以赴吧!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真功夫。”
张侠为说:“好,奉陪到底。既然你不怕受伤,我也不怕。”
屈仁说:“我尊重武道,也尊重对手,所以我全力以赴。”
张侠为说:“教官,我也尊重你,所以我会尽全力对付你。对手难求,是我的荣幸。”
屈仁说:“很久没有打架了,今日能与咏春拳高手痛快的打一场,未打先爽,打了更加爽。”
张侠为说:“能与教官痛痛快快打一场,我更加开心,请教官多多指教。”
屈仁说:“大家彼此彼此,你痛快,我开心。咏春拳久仰大名,你也多多指教。”
张智爽说:“好啦!你们别废话了,赶紧开打,我很想见识咏春拳的厉害。”
张侠为说:“总教官,你真坏,我与屈教官这一架,都是你促成的。你这么喜欢看咏春拳,我一定不会令你生望。”
张智爽说:“你不要令我失望,我还是希望你能赢。”
张侠为说:“我尽力而为,我不敢小看屈教官的搏击术,而且他是连续三届冠军,更加令我小心翼翼。”
张智爽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能捕千秋蝉。小心是好的,你放手而搏,看你的精彩咏春拳,有何独特之处。”
张侠为说:“师父传授了我如此厉害的咏春拳,我定不会令师父失望。当然,也不令你失望,也不会令屈教官失望。”
张智爽说:“好小子,我洗眼恭看,看你怎么战胜屈教官。”
屈仁说:“好啦!你们不要说了,不如开打吧!我有一点等不及了。”
张智爽说:“屈教官,你不要以为张侠为是我的儿子,便留手相让,你帮我狠狠的教训他。”
屈仁说:“放心,我从来没有对敌手仁慈过,无论对方是谁,我都会把他打倒的趴在地上。”
张智爽说:“希望你发挥三连冠的威势。”
张侠为说:“屈教官,打过才知,可能是你被我打到趴在地上。”
屈仁说:“好吧,看谁四脚爬爬。你是学生,我让你先出手。”
张侠为说:“我尊师重道,教官,还是你先出手,不要跟我客气。”
屈仁说:“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摆出交手的架势。
屈仁说:“你小心了。”说完,一个右手勾拳,打向张侠为的左脸。这一拳少说也有三百斤力,张侠为如果被打中,脸部必然重伤,大牙必被打落。
张侠为使出咏春拳中的拦手,格开了屈仁这厉害的一拳,乘势攻击,左手锁住屈仁的右手,右手一个铲掌,攻向屈仁的下巴。张侠为这一连续动作,先守后攻,一气呵成,厉害十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屈仁眼见下巴即将打中,他心中大惊特惊。先挥脱被锁的右手,再以最快的速度后退一大步,万险之中闪避了这一掌,虽然不中招,但下巴感觉到这一掌的掌风。他惊讶说:“差一点老猫被烧须,咏春拳果然是不同凡响,只是这一招之间,便显示出咏春拳的厉害。现在,我有一点佩服你了。”
张侠为说:“还有更加厉害的在后头,你小心了。”说完,使出咏春拳腿法,先是一个截踢,右脚踢向屈仁的左腿,这一踢力道沉重,既快且狠。
屈仁当然不敢小视,他踢起左脚格当,两人硬碰一招。
此时,张侠为是攻势,他乘势攻击。一个正蹬,踢向屈仁的胸部。这一腿法,比刚才的一脚法更加厉害。速度、力度更加快,更加猛。
屈仁心中对张侠为无限佩服。心想:“总算领教了咏春拳的厉害,真是英雄出少年。”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快速闪过,之后,他发力于双臂,以极快的速度,一个横挡,挡住了这厉害的一脚。
双方分开。
屈仁说:“你这个小子,咏春拳竟然这么厉害,真是英雄出少年。真是不敢小看鼻涕虫,况且你不是鼻涕虫。”
张侠为说:“屈教官,我看得出,你还未全力,我才一时占优势。如果你尽了全力,我应付得一定吃力。”
屈仁说:“就是尽全力,也不一定能战胜你,你的咏春拳已达大家风范,令我刮目相看。”
张侠为说:“你过奖了,比起恩师,还有待苦练。我现在的艺业,虽然不凡,但离超级高手还有一段长路。”
屈仁说:“你的志向真是远大,你想追求武道至高境界?超级高手会寂寞的。”
张侠为说:“寂寞便寂寞,反正,我要做狙击兵,也一样寂寞,我不会怕寂寞。”
屈仁说:“你真是个超级强者,你厉害,我佩服。”
张侠为说:“你刚才说过尽全力与我对打,好让我领教你的厉害,你也应该显露你的强者气势。”
屈仁说:“一定,奇逢敌手,我们一定打个痛快。当然,不会斗个你死我活吧?”
张侠为说:“不会,我们不但是师徒,还是朋友,怎会以命相搏呢!”
屈仁说:“我们什么时候成了朋友了,好,做朋友十分好。”
张侠为说:“当我们踏入训练学校大门第一步,我们便与你们成为朋友了。友谊,是一缕阳光,温暖了人心;友谊,是沙漠清泉,生津解渴;友谊,是避风港湾,无惧风雪。”
屈仁一边拍掌,一边说:“好词句,你不但武术厉害,文采也这么厉害,你真是了得。这个朋友,我与你交肯了。”
张侠为大声说:“交朋友的请举手。”
陈智与吉田马上举手,众学员也跟着全部举手。屈仁与章善也跟着举手。只有张智爽不举手,众人用热情的目光看着他,眼光的意思是说:“你还不举手,难道不想做朋友呀?”
张智爽说:“你们都全部举手了,我能不举吗!”于是,他便举起了手。
陈智笑说:“三位教官万岁,同学们万岁。”
张智爽说:“真拿你们这班小子没有办法,不要以为做了朋友,便可以放松学业,如果你们不练好搏击术,别说朋友,就是老子也没情面给。”
张侠为说:“总教官,我不想做你的老子,我只想做你的儿子。所以,这个情面你不用给。况且,我们一定练好搏击术。”
众人听了,不禁失笑。
张智爽笑说:“你这个小子,你戏弄你老爸了。你的咏春拳虽然厉害。但是,你如果不把搏击术练好,我一定打你的屁股。”他看了众学员一眼。又说:“还有你们,如果不把搏击术学好,小心你们的屁股。”
张侠为说:“总教官,我们不怕,我们的屁股被章教官踢得坚硬如铁了。当然,你没机会踢我们。因为,我们一定把搏击术练好。”
张智爽说:“很好,你们的屁股不知脏不脏,我也不想踢。只有章教官不怕脏,才会兴高采烈的踢你们的屁股。”
张侠为说:“我们的屁股很干净的,因为我们全部人都是很讲清洁的人。就是有什么人以热脸贴着我们冷屁股,也会闻着我们屁股一股香喷喷的香味。”
众人听了,又不禁开心的笑。
张智爽笑说:“笑死人,这个以热脸贴着你们冷屁股的人,真有福气,可以闻到你们屁股的香味。”
张侠为说:“这些贴我们屁股的人,一定是海盗,便宜这些海盗了,让他们闻屁而香。”
众人听了,又笑。
陈智笑说:“三师弟,不,以后不叫师兄弟了,直接叫名字吧!侠为,你今天怎么了,笑话接二连三的说出来,笑死我了,你得要赔个儿子给我父母。”
张侠为笑说:“阿智,好笑的,便笑个饱,只要你不笑死便行了。你以为我是女人呀!怎会生个儿子给你父母。”
陈智说:“好啦!你别说笑话了。就是说,也不要说那些笑死人不偿命的会笑话。”
张侠为说:“但愿海盗不要以热脸贴在我们的冷屁股上,让我们难受。”
陈智说:“为什么难受。”
张侠为说:“我们要憋着屁不放,这不如难受吗!”
陈智说:“我们可以放出来吗!”
张侠为说:“我们的那东西虽然是香的,但海盗吃得多,也会熏死的。”
陈智说:“是呀!这些贴着我们冷屁股的海盗,一定是降兵了,不应该被我们的那些东西熏死。”
张侠为说:“正是,我们是正义的水兵,不能杀俘虏。”
张智爽说:“好啦!你们两个家伙越说越越离题了。屈教官,张侠为你们两人还打不打。”
张侠为说:“不打了,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哪有好朋友打架的。”
屈仁说:“正是,朋友是相亲相爱的。朋友是神圣而美丽的霞光,照耀我们心灵。我们不但不打架,还要揽腰握手般要好。”
张智爽说:“你们不分出高下了?打到一半,又不打了,扫兴。”
张侠为说:“总教官,你这个兴是扫定了。分出高下不重要,友情才是最重要。”
屈仁说:“友谊可以冲破万重浪,在彼岸相会。友情是人生一个重要感情点缀,没有友情,人生一半的灰色。”
张侠为说:“屈教官兼朋友之言,真是高见。有话说,良朋好友,是知己之情。佳朋是香,良友是甜,朋友便是香甜。”
屈仁说:“张朋友所言,也是高见。什么打斗胜负,去他妈的。我们是朋友,而且是香甜中的朋友,朋友之情重于泰山。”
陈智说:“我也要与你们做香甜中的朋友,朋友万岁。”
吉田说:“还有我,人生得众知己,于愿十分足唉。”
张智爽说:“你们都把辈份搞乱了,师不师,徒不徒。唉!被你们气死。”
屈仁说:“总教官,我负责教好他们搏击术,不再管什么教官与学员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