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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平平说:“陈弟弟,你感应力这么强。我们两姐妹刚刚对你有少少爱,你便感觉到,你十分厉害。”
花安安说:“我们有了这个弟弟,以后有伴了。”
陈慧说:“我有两个这么漂亮的姐姐,也深感荣幸。”
花平平说:“你识得荣幸,证明我们有眼光,没认错你这个弟弟。”
花安安说:“好弟弟,我爱你。”
花赛莲说:“你们两个乖女儿,认陈慧作弟弟,那我是什么身份。”
陈慧抢着说:“当然是义母身份。”
花赛莲笑说:“好,我没有儿子,便认你作我义子。”
吕雄猛开怀大喜。笑说:“慧慧,还不快快跪下行礼。”
陈慧便跪下行礼,还未跪到船板,花赛莲便扶起他。花赛莲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不用跪,你心里有我这个义母便可。”
陈慧尊敬说:“义母不但这么漂亮,还如此高义,慧慧敬之爱之。”
花赛莲笑说:“你这个小嘴巴,是不是刚刚吃过油,这么滑。”
陈慧说:“义母,慧慧实话实说。义母不但现在漂亮,以后一直这么漂亮下去,直至天荒地老。”
花赛莲又笑说:“你想义母长生不老呀!义母哪能活这么久。”
花平平说:“弟弟有了义母,没我这个姐姐了。”
花安安说:“也没有我这个姐姐了,这是见异思迁。”
陈慧叫起委屈来。看着平平安安说:“小弟心里如果没有两位姐姐,小弟便不能横行怒海,只能在陆地上行走。”
花平平说:“呸呸呸,小孩子不懂说话,童言无忌。”
花安安说:“我们信你了,你不用发这么毒的誓。”
花赛莲说:“你们两个坏姑娘,如果慧慧以后不能称霸怒海,唯你们是问。”
陈慧说:“义母,是我童言无忌,不关两位姐姐的事。”
花赛莲说:“慧慧,你心肠真好。”
花平平说:“妈妈有了弟弟,便冷落女儿了。”
花安安说:“重男轻女,有儿子,没女儿。”
花赛莲说:“你们两个坏姑娘,是不是妒忌慧慧了。”
陈慧说:“两位姐姐,你们错怪义母了。义母对你们的爱,是永远不可磨灭的。”
花赛莲说:“还是慧慧懂得我心,慧慧善解人意。”
花平平说:“安安,我们错怪妈妈了,怎么办。”
花安安说:“认错呗!”
花平平说:“弟弟,妈妈发起怒来,很可怕的,你帮我认错。”
花安安说:“拜托,好弟弟。”
花赛莲说:“你们两个质疑妈妈对你们的爱,这是大错。这世间,那有父母不爱自己儿女的。”
陈慧说:“义母,你原谅两位姐姐吧!她们是无心之错。”
花平平说:“妈妈,对不起。”
花安安说:“妈妈,我知错了。”
陈慧说:“好啦好啦。以后一家人和和气气,开开心心过日子。”
吕雄猛说:“慧慧,你真是福缘不断。得到花大当家收你为义子,是你的福份。”
花赛莲说:“慧慧小小年纪,便长得威猛,而且也可爱。他受人痛爱,是理所当然的事。”
吕雄猛笑说:“只有你才会这么说他,他顽皮起来,我与内子都管不了他。”
陈慧说:“那有,老爸,我不知多乖。在你与老妈面前,我乖巧得像个小羔羊。”
吕雄猛说:“你这个小顽皮,做个乖宝宝最好,以后不准惹事。”
陈慧说:“什么乖宝宝,我已经十一岁了,是个大人了,不要叫我为宝宝。”
吕雄猛说:“你在父母的心里,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朋友。有话说:生个女,有啖汤;生个仔,要心肝。你们说,是不是生女孩好?。”
陈慧小声说:“我不知多好。”
花赛莲说:“这也不能一概而论。女儿有女儿的好,儿子有儿子的好。”
陈慧说:“老爸,我一定会很孝顺你。你没有女儿,我既当儿子,也当女儿,双重孝顺你。”
花赛莲说:“大岛主,你看,慧慧多乖。简直乖到人见人爱,车来车载,花见花开。”
吕雄猛说:“是你孝顺了,以后不准顽皮,别再让爸妈生气。”
陈慧向吕雄猛敬了个军礼,说:“是,长官,属下以后一定做个乖兵兵。”
众人见陈慧搞怪的样子,皆莞尔一笑。
吕雄猛做了一个拿他没有办法的神情。笑说:“刚才叫你不要顽皮,现在却顽皮起来了。”
陈慧说:“长官,刚才的敬礼是不是不够标准,你才说我顽皮。”
吕雄猛没好气说:“你这么喜欢敬礼,你去当兵吧!”
陈慧说:“好,我当兵,我当吕雄猛手下的一个小兵。”
吕雄猛说:“你想当便能当,看你表现。”
陈慧说:“我一向表现良好。”
朱轻怒说:“这个我可以作证,慧哥在学校是个好学生,尊师重道,成绩优良,爱护同学。”
吕雄猛说:“你是慧慧死党,当然帮他说话。”
朱轻怒说:“我实话实说,没半点虚言。”
吕雄猛说:“如果慧慧真有这么好,火云岛后继有人了。”
陈慧说:“老爸,现在我先把书读好,充实自己,将来能文能武。”
吕雄猛说:“你知道就好。将来维护怒海的正义。”
陈慧说:“一定,谁敢破坏怒海秩序,便是与正义过不去。”
吕雄猛说:“你有这个心,证明你是个有能力的人。”
花赛莲说:“我没有看错眼的,慧慧日后必是怒海之龙。”
陈慧说:“多谢义母赏识,必然不负所望。”
花平平说:“妈妈,弟弟是怒海之龙,我们是什么。”
花安安说:“我们有弟弟这么厉害,应该有个利害的封号。”
花赛莲说:“你们想有什么封号。”
陈慧说:“我有一个非常好的封号,你们要不要。”
花平平、花安安一齐说:“要,快说。”
陈慧说:“把你们封为怒海双凤,好不好。”
花平平欢喜说:“非常好,我中意。”
花安安开心说:“这个封号,非常适合我们。”
陈慧说:“你们喜欢就好,两大怒海之凤,以后多多关照小弟。”
花平平说:“一定一定,日后我一定照着你,不让你受欺负。”
花安安说:“有我们双凤关照你,你可以横行怒海。”
陈慧说:“先多谢两位姐姐。”
花赛莲说:“你们两个丫头,还未有翼便想飞。以后,不知是谁关照谁。”
花平平说:“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小看女儿。”
花安安说:“妈妈,你太不团结了。你女儿是怒海双凤,你不开心么?”
花赛莲说:“开心,你们厉害。以后,怒海是你们说了算。我这样说,你们开心、满足了吧!”
花平平笑说:“妈妈,你说这话,真是非常中听,妈妈我爱你。”
花安安说:“妈妈,你很少赞我们的。得你赞扬,我好感动呀!”
花赛莲说:“你们两个姑娘家,这么喜欢听好话,日后别被油嘴滑舌之徒骗去。”
花平平说:“没这么容易骗,想做我的男人,得要有没有斤两。”
花安安说:“安安说得对,想要做我的男人,得要征服我们。”
陈慧说:“两位姐姐这么美貌不可方物,一定有很多男人想做你们的入幕之宾。”
花平平说:“你想不想做我们的入幕之宾。”
花安安说:“我们给你留个位。”
陈慧说:“我年纪还小,不懂情不懂爱,不想这些事。”
花赛莲说:“还是慧慧乖巧,做个心性健康的少年。那像你们两个姑娘家,都还未成年,就想着入幕之宾。”
花平平说:“妈妈,我们是讲笑,没有讲,那有笑。我们还是孩子,对情爱之事,没有感觉。”
花安安说:“妈妈,你不用担忧,我与平平一定会健康成长,不会早恋。”
花赛莲说:“算你们识事懂理,以后要做个听教听话的乖女儿。”
花平平、花安安一齐说:“谨遵母命。”
陈慧装出一副倚老卖老的样子说:“看你们母慈女孝,我也安乐了,我也放心了。”
众人齐说:“车,搞怪。”
花平平说:“我们母慈女孝,你安乐去了,是不是。”
花安安说:“我们母慈女孝,你放心去了,是不是。”
陈慧说:“两位姐姐靓女,请别这样咒骂小弟,我还要活一万岁,等我活够一万岁,你们再骂。”
花平平说:“你活一万岁,我们还怎么骂你。”
花安安说:“你如果能活一万岁,揾鬼骂你。你为什么要活一万岁,有好好的人你不做,偏偏做人妖。”
陈慧说:“我答应过我老爸、老妈一齐活一万岁的。”
花赛莲笑着对吕雄猛说:“大岛主,是不是。”
吕雄猛笑说:“这个小家伙,把在家里的玩笑,都搬出来讲了,真不知他是天真,还是傻。”
陈慧说:“老爸,我不傻。活一万岁,是傻的表现吗?”
吕雄猛说:“傻孩子,那有人活一万岁的。所谓一万岁,是我们在家开玩笑的,傻瓜。”
陈慧说:“哦!原来如此。回到家里,吿诉老妈,别让她傻下去。”
众人大笑。众人想不到陈慧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吕雄猛开心说:“你这个小宝贝,快些长大。你再是这么可爱,我不被你气死,也令我笑死。”
陈慧说:“老爸,我一定会长大的。我还要维护怒海的秩序呢!”
吕雄猛说:“唔!乖儿子。”
花赛莲说:“慧慧,你怎么维护怒海的秩序。”
陈慧说:“把穷凶极恶的恶人杀掉,把有悔改的海盗教化,让他们学好。”
花赛莲说:“在别人眼内,我们也是海盗。”
陈慧说:“正所谓,盗亦有道。我们是不伤害善良的义盗,我们问心无愧立于天地。”
花赛莲说:“坏海盗你杀的杀,改好的改好。之后,你怎么样。”
陈慧说:“之后,再没有海盗,天下无盗。”
花赛莲说:“天下无盗之后呢?”
陈慧说:“把武器埋于地下。开垦荒地,种禾种麦,扬帆打鱼,男耕女织,过着安乐无忧的生活。”
掌声响起,人人拍掌。
吕雄猛骄傲说:“好儿子,我以你为荣。我的儿子,真是天古奇人。香港水域将来必定太平。”
花赛莲说:“好义子,虽然年少,但壮志盖天,心怀万众。将来,功业不可衡量。”
花平平说:“弟弟,我无条件支持你,愿你扫平恶势力,还怒海大同。”
花安安说:“我也支持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请开声。”
陈慧说:“你们这样赞我,支持我,我真是十分感动,一定不负你们所望。”
朱轻怒这时说:“慧哥,你带我闯荡怒海,闯出一番事业。我做你的忠实帮手。”
陈慧说:“好,打虎不离亲兄弟。怒海这些恶虎,我们一个一个的把他们打得叫爹喊娘。”
朱轻怒说:“正合吾意。恶虎不灭,怒海难平。强盗不杀,宇内难清。”
陈慧说:“轻怒,你这么大的壮志豪气。以后打恶霸,让你杀多一些。”
朱轻怒说:“怎么多法。”
陈慧说:“我杀十个,你杀一百个。”
朱轻怒说:“先多谢你看得起我。不过这样,我不被杀死,也会累死。”
陈慧说:“怎会呢!谁叫你用力气去杀人,你可以用枪吗!你练好枪法,来个一枪两件。”
朱轻怒说:“慧哥,如你所说。我的枪法一般般,的确要多加练习。”
陈慧说:“做神枪手,要付出代价的。”
朱轻怒说:“无论多大代价,我都要成为一个神枪手。我要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
陈慧拍着朱轻怒的肩膀说:“有志气,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朱轻怒说:“有你这个强悍的大哥,便有我这个强悍的小弟。”
陈慧说:“你这个肥仔,什么时候讲话这么强悍了,厉害加佩服。”
朱轻怒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你得多了,当然要强悍。”
陈慧说:“你这么说,是我把你强化了。”
朱轻怒说:“答案满分。”
陈慧说:“我想不到我有这么大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