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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里面包含了他们多少小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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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角宫
这一路上宫尚角想了很多,总觉得有一些地方不太对劲。
就比如说贾管事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事?
宫鸿羽想利用他做事,总不至于连自己的计划都会告诉他吧。
那贾管事又为什么那么说,他又是怎么会知道密文的?
宫尚角有太多的不明白冲击着他的大脑。
正好撞上想出来打探情况的上官浅,雪卿感叹她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上官浅为了留下深刻的印象,行礼之时不经意之间,露出戴在腰间宫尚角曾遗落的玉佩。
“这玉佩怎么在你这儿?”宫远徵一眼就认出这是他哥哥的玉佩,语气不好的说。
“这是三年前,角公子救我时遗落的。”上官浅羞涩的看向宫尚角希望他能说点什么。
宫尚角对于她那点手段不屑一顾,让上官浅把玉佩交出来给宫远徵,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他现在没心情在这和她试探。
宫远徵一把抢过玉佩摔在地上,无锋刺客碰过的东西哥哥才不会用呢。
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上官浅流下眼泪,这角度可是她用心对着镜子练了许久才练出来的,连寒鸦柒这个无锋都不能避免的对她动了心思,上官浅不相信她掌握了宫尚角的资料还不能把他拿下?
“角公子”
宫远徵不给她机会再与自家哥哥说话:“谁允许你私自出女客院落的?”
上官浅瞧见站在两人身后的雪卿,一脸无辜的道:“我只是想来看看雪姑娘在不在角宫。”
宫远徵不解的说出声来:“雪卿在不在角宫?”
宫尚角的目光同样向雪卿看过来。
上官浅眼中的试探雪卿看在眼里,自然也要回敬一二:“你忘了吗?上次我去给女客院落姜姑娘送药,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上官浅和另一名待选新娘在走廊聊天,两人说什么寒鸦呀,孤鹰的。
远徵宫门还养动物的吗?我怎么不知道。”
宫远徵和宫尚角面色变得凝重起来,他们都没想到就简单的一句话,居然会问出跟无锋有关的东西来。
虽然之前经过审问郑南衣已经知道另外两个无锋刺客是谁,可是宫尚角之前的计划已经报废,现在他的打算是不动声色留下无锋的刺客,通过她们得到更多无锋的消息。
只是现在被雪卿的话打了个措手不及。
上官浅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那天她与云为衫根本没有提到寒鸦和孤鹰这些话,雪卿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她是不是也是无锋派来的?
要是,寒鸦柒为什么没有透露给她?
要不是,她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寒鸦,哥,她一定跟无锋有关系,不管怎么样先把她关进地牢再说吧。”宫远徵与自家哥哥的想法截然相反,他觉得这个时机非常好,无锋刺客一旦发现就应该灭了,留的时间越久变数越大。
上官浅想拽住宫尚角的衣袖,被一旁的宫远徵给推开了,“角公子,我并不是无锋的人,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宫门安危重于一切,无锋刺客宁可错抓,绝不能姑息。
上官姑娘若真不是无锋,到时角公子自会赔礼道歉。”雪卿一方面堵住宫尚角的嘴以免他有别的计划想放过上官浅,一方面是给上官浅设陷阱,以她的心机对自己一定有自信,受一点苦能换一个住进角攻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她能提前走出地牢。
上官浅快速权衡之后就不再挣扎,任由绿玉侍卫抓住她,临走前还给了宫尚角一个眼神,摆了摆手让人赶紧把她带下去。
宫远徵本想现在就去审问上官浅,宫尚角让他晚上再去,现在先一起去用膳。
雪卿受不了宫尚角总是看过来的目光,引导宫远徵说回刚才在执刃厅的事。
“哥,长老们简直就是太偏心了,明明哥才是宫门里最强的,少主之位先是被执刃以权谋私给了宫唤羽,如今本该属于哥的执刃之位又给了宫子羽,这羽宫是克角宫不成。”宫远徵坐在那里气愤的说。
“远徵弟弟不要胡说,一切以宫门为重。”
宫尚角顿了一下,等他发泄完说。
又转头看向雪卿,眼里隐藏着戒备问:“雪姑娘这段时间在徵宫住的如何?”
宫远徵往前挡住宫尚角看向雪卿的目光:“还不错,这段时间她一直在药房给我打下手。”
宫尚角顿时噎住,见远徵弟弟脸上不自然的神情有些恍惚,刚才上官浅说她去女客院落的事你可是不知道的样子。
不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自己就一段时间没怎么与远徵弟弟相处,他怎么就变了呢?
宫尚角面色古怪的看着宫远徵。
雪卿察觉到心里有些隐晦的胜利感,没想到吧,他再也不是那个只知道惦记哥哥的远徵弟弟了。
宫远徵被自家哥哥看的有些心虚:“哥,你是有什么事情吗?总看着我做什么。”
宫尚角闭了闭眼睛,有些心梗能说:“远徵弟弟,雪姑娘毕竟不能一直住在宫门里。”
“为什么不能?”宫远徵听到这儿反驳道。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她不是宫门之人。
“雪姑娘并不是待选新娘,所以……”所以就是尽早离开宫门比较好,虽然宫尚角没有明说出来,但是两人都明白他的未完之意。
雪卿见宫远徵脸上出现犹豫的神情,道:“公子,你哥哥说的也有道理,非待选新娘不能留下,这段时间多谢公子的照顾,只是当初答应公子的话看来是不能履行了。”
宫尚角皱着眉看雪卿一副柔弱的模样,与刚刚上官浅的真是神似。
宫远徵抓着雪卿的手臂说:“不行”
“哥,无锋刺客暴露与她有关,这事儿若是传出去让无锋知道一定会对她不利的,宫门怎么能恩将仇报呢,不如……不如我选她进徵宫,反正我,我。”宫远徵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难为情的脸上都染上了红晕。
宫尚角听明白远徵弟弟的意思后,却是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