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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晟炎一直昏睡到第二天早晨。
“殿下,您醒了?”周黎端着一盆热水,忙不迭的进屋。
“几时了?”姜晟炎揉了揉脑袋,问他。
“时辰还早,殿下您睡会儿?”周黎湿了毛巾,打算给他擦擦脸。
姜晟炎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盯得周黎浑身发毛。
周黎:“殿下,怎么了?”
“你是不是知道了!”姜晟炎眉眼淡沉。
周黎愣了下:“属下该知道什么?”
姜晟炎:“别装了!”
周黎眉心一压:“好吧,付掌柜把您中毒的事情都告诉属下了,殿下,您怎么能那么冲动,还不准属下知道。”
恰巧,付掌柜正拿着药进屋,一踏进屋里,姜晟炎那冷寒的目光便射了过来:“掌柜的,不是说好的不让任何人知道吗?”
付掌柜放下熬好的药,那表情就是有苦说不出啊。
“我的天爷,你怎么不问问你那侍卫,拿着刀对着我,您一直昏睡,我总不能不让他见你吧,若是不让他进屋,非把我杀了不可。”付掌柜想想又是一阵后怕。
付掌柜:我太难了。
正常人昏睡那么久的?不是出事是什么?
姜晟炎看了眼周黎,没有再说什么。
“你放心吧,这事,安安那丫头不会知道的。”付掌柜重新端着药碗,给他喂药。
姜晟炎扫向周黎,那眼神带着威胁的问意味,周黎会意,立刻立正站好:“殿下,您放心,属下绝对不会说的,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闻言,付掌柜不乐意了:“我不是人吗?”
周黎挠了下头,不好意思的笑笑:“付掌柜,不好意思忘了。”
付掌柜白了他一眼,继续给姜晟炎喂药。
“这药,只能暂时压制,想要解毒不容易,并且,如果找不到解毒的方法,单单靠着药压制的话,殿下……”付掌柜欲言又止,脸色沉了几分。
周黎走过来,见付掌柜脸色不好,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付掌柜,你尽管说。”姜晟炎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这个毒,我只能保证压制最多两年。”付掌柜神色严峻,一字一句的说道。
“怎么可能呢?太子殿下是要继承天下之人,怎么会只有两年,你是不是搞错了?”周黎脸色一变,喊了出来。
付掌柜皱眉,阴着脸。
姜晟炎的脸色一片平静,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不后悔在这世间走过,但是唯一的遗憾就是……他还没有带着唐楚安去游山玩水,还没有牵着她的手一起闲逛,还没有和她拥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他还想继续听她在耳边叫、嚣,那张精致绝美的小脸顿时浮现在眼前。
他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她。
一辈子都不够。
“付掌柜,麻烦你帮本王打听一下悬崖之芽的所在地。”姜晟炎沉冷的眸子,看不到别的情绪,就好像这件事没有发生在他身上一样。
周黎:“殿下,您就不能好好休息吗?您现在有伤在身啊!”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必须尽快找齐药草。”姜晟炎带了几分命令的语气。
付掌柜悠悠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打听。”
付掌柜刚走出房间,周黎立刻拉下脸,试图阻止姜晟炎:“殿下,您就不能等您身子好些了再去吗?”
“不行,不能耽搁。”姜晟炎语气坚定。
周黎见他神色没有丝毫的停滞,把剩下的话都憋了回去。
姜晟炎想做的事情,他拦不住。
——
唐楚安带着戚氏出门,中途遭遇了几波袭击,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谁派的人。
不过,对方好像只是打探一下底细,有段云怅在,那些人没有讨到什么好处。
之后,便没有人来袭击了。
“还是没有姜晟炎的消息?”唐楚安掀开马车的帘子,问段云怅。
段云怅摇了摇头:“还没有,我已经给江湖上的熟人传了信,一有消息,他们立刻就会告诉我的。”
唐楚安点了下头,放下了帘子。
“娘娘,我们这是去哪?”羽瑶问她。
这几日,几个人都是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完全就是随缘。
唐楚安心里有盘算,找药也要找,但是首要,她要找到姜晟炎。
她怀疑,姜晟炎就是偷偷给她找药去了。
段云怅这个老家伙,嘴巴严实的很,怎么都不肯说。
“去南面。”唐楚安气定神闲的开口。
羽瑶有些疑惑:“为什么啊?”
唐楚安翻了一些比较古老的医书,上面记载了一些悬崖之芽的信息,虽然很少,但是足够了。
南面的地域多雨,湿润的空气幻境非常适合嫩芽的生长。
一般这种嫩芽,出现的概率极低,在悬崖上,都是石头,这么苛刻的条件还能生长,也是倔强的很。
“直觉,悬崖之芽可能在那。”唐楚安回答。
“娘娘,这么远的地方,会不会还有什么危险啊?”柳茵茵抱着羽瑶的胳膊,怯生生的问。
唐楚安撇她一眼:“可能,但是他们打不过我们。”
羽瑶:行吧......
柳茵茵:行吧......
马车内忽的静寂了下来。
马车还在颠簸的前进,段云怅在前面哼着小曲,驾着马。
唐楚安看了眼睡熟的戚氏,又看向马车外,心思略沉。
她竟然有些想念姜晟炎了。
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丫头,我可提前告诉你啊!”段云怅忽然开口:“流家的势力现在基本上都在南面。”
唐楚安神色一暗,知道他什么意思,又挑眉打趣:“怎么,老爷子害怕被针对?”
段云怅大笑一声:“你觉得我会怕吗?来一个杀一个!”
唐楚安:“气势很好。”
“流浅语听说挺厉害的,不知道实力怎么样,反正你肯定打不过。”段云怅笑了一声。
提到流浅语,唐楚安瞄了一眼柳茵茵,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
“来一个我虐一个。”唐楚安毫不示弱的怼回去。
“丫头,你可不见得打的过流浅语,毕竟那都是习武之人。”段云怅随手在路边随便揪了一棵草,含在嘴里。
“呵,我可以用毒。”唐楚安不甚在意,靠在马车上,一副大佬的姿态。
自古女配大概率都是白莲花,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