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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什么我以后年年给你过生日。”心里却想的是。
我这么精心准备,你不感动岂不是白忙活。要的就是你感动的效果。
张英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哑哑的,娇娇的。
“你咋插了两根蜡烛呀?”
“蛋糕店的服务员说要十九根。可我们这个蛋糕都插不下这么多。我想着反正就差一根,直接两根代表了。”
“以后不要随便给女生加年龄。女人只想永远十八岁。”
“那怎么可能。”这个大直男。
“愿望懂了吧?”
“懂了。”心里却在腹诽。女人就是爱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不过如果媳妇喜欢,以后买个大蛋糕。年年插十八根蜡烛。
“来吹蜡烛许愿吧。”
张英合手顶额默默的在心里许愿:愿全家幸福安康。财源广进。
家兴却在想不知道媳妇的愿望里有没有我。
张英吹了蜡烛,家兴打开灯,一个红色的长方形盒子递到张英面前。“媳妇你看看喜不喜欢。”
“送我的礼物?”
“当然。”
张英接过来,打开一条铂金的钻石项链。在灯光下,钻石坠子熠熠生辉,就像一颗亮晶晶的星星。
家兴取出来给张英带上。天鹅颈般的脖子上,那银色的项链水晶色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戴在她洁白的脖子上显的更加美丽。
“我媳妇可真美。”家兴嘴上赞叹不已。手还连忙拿镜子给张英。
张英本来还想说钻石不保值。看到镜子里戴着项链的自己。突然就想说去他球的保值,美就可以了,还有家兴的心。
“来切蛋糕吧!”
张英切了蛋糕给家兴一块。“来你先吃一块,感谢你为我做这些。”
家兴端过蛋糕,舀了一勺给张英:“来你先吃一口,感谢你给我机会让我为你做这一切。”
俩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干了半个蛋糕。
家兴开车过去洗了澡,可能张英平时不喝酒,今天不知不觉和家兴干了一瓶。现在张英已经醉意上头。
车子开到楼下。家兴想抱着张英上去。可她还保持着清醒。
用手挡着家兴:“我没醉,这楼上楼下的这么多人。你一抱上去,我明天不用见人了。”
家兴也想到这茬。连忙扶着张英回到房间。关上门。
家里锅碗没洗,张英挽起袖子准备收拾。家兴拉过她。
“媳妇刚刚洗的干干净净的就别洗了,等会我来收拾。”
抱着张英到了卧室。迫不及待的吻上张英粉红的嘴唇。
可能喝了酒的原因,张英今天也特别热情的回吻家兴。俩人相互给对方脱衣服。
喝了酒的张英身体都是粉红。家兴一身硬邦邦的肌肉。一刚一柔两具身体缠绕彼此。相互渴望着交融在一起。
张英觉的自己一会在经历温暖的春风。一会又是疾风骤雨。这是美妙的体验。
张英的热情让家兴特别的兴奋。感觉和张英的爱有了新的升华。也是张英对他的认可,才会这么放开心胸拥抱他。
“媳妇乖来喊个老公。”
声音嘶哑而娇柔的“老公”出来。家兴更热情了。一晚上哄着张英喊了无数的老公。
风停雨歇,家兴满足而幸福的抱着张英。张英微笑着睡着了。
早上醒来,外面阳光明媚,楼下树上有婉转动听的鸟叫声传来。
屋里收拾的干净整洁。锅里温着稀饭和俩鸡蛋。深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这是美好的一天。
中午家兴回来,张英问:“家兴你说我们这个服装铺子取个啥名?”
“媳妇这个事,我真帮不了你了。”
“唉,我自己想一个吧。”
趁这几天有时间我去把招牌做出来。
红枫哥终于学好回来,接手了装修这一块。
“家兴你最近忙不忙。”
“还行吧,你准备去拿货了。”
“嗯,这次我想一个人去。”
“不行,我忙点不怕。云深姐必须和你一起去。”
“铺子上我会管着的 。”
最后张英熬不过家兴还是和云深姐一起去花城。
拿衣服服都是熟门熟路。忙碌了两天,拿了最时兴的男女夏装。还有牛仔裤和童装。办好托运。
又拿了饰品材料。在批发市场逛看到有短的玻璃丝袜,买了好几沓。
俩人去火车站买票。可近几天都没有卧铺,张英没办法只能买了明天的坐票。
“张英你怎么不买今天的票?”
“云深姐坐票三四天是很累的。反正货已经发出去了。我们慢点回去不怕,货始终要迟一点到的。今天回去好好睡一觉养好精神把。”
俩人放松的休息一天。
第二天精神抖擞的到了火车站。人没有春节那么拥挤,可能这个年代交通没那么便利,来回要好几天。人也坐的满满当当。
俩人找到自己的座位。上面已经有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蜷着身子侧卧在俩座位上睡觉。
张英拿着票又看了看坐号:没错是自己的座位。
“同志你起来让让,这座位是我们的。”
人家根本不回应。张英心想这是碰到无赖了。
“同志这是我们的座位,你让让。”还顺手拉了一下他。
“是哪个王八犊子打扰老子睡觉。”打雷一样的声音。
云深姐在后面一步。听到这声音立刻拉过张英。
声音寒霜一样“起来。”
“哟,又来一个小娘皮 ,你叫叫看,这座位他应不应你。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碍眼。”转过身又睡觉了。
张英快气死了。“云深姐我去找乘警。”
过道里站着的人都离的远远的。座位上的人,有人看着。有人干自己的假装没看见。有的还想看笑话。看俩女人怎么灰溜溜的走。
云深姐拉着张英:“不用,我有办法让他滚蛋。”
云深姐右手迅速的抓住男人胸前的衣襟。把他提起来。左手拉住对方的右手指一折。
“啊!啊!”杀猪般的嚎叫响彻车厢。整个车厢瞬间安静。
云深压着声音冷冷的道:“谁的座位。”
那络腮胡子反应过来。连忙右手往胸前缩。左脚踢向云深姐的右腿。
云深姐避开后两只手一起朝对方压下去。让对方处于仰躺的姿势。左手再一用力。
“啊!”的嚎叫声更响亮。
张英都替他痛。也不知道有没有骨折。
“谁的座位?”
“你的,你的,你松松手,啊!”
“姑奶奶你饶了我吧!”
乘警也看到这边的情况,隔老远就在喊:“你们怎么回事?”
络腮胡子没票怕乘警查。立刻回答“没事,没事我们开玩笑的。”
云深姐也顺势把他拎到过道上。“没事我们是熟人,偶然相遇他有点激动了。”
双方都说没事。乘警当然他也不会给自己找事。车上每天各种狗屁倒灶的事,多的去了。如果较真都解决不过来。人家自己能解决最好。
络腮胡子没脸在这节车厢待,灰溜溜的走了。
张英眼里的星星都快蹦出来了。云深姐来了这么久,从来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她没有深切感受到,她的功夫厉害。
今天这事要是她自己,只能求助乘警,可乘警也有事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那不要脸的人。随时来骚扰你。你无力反击得多憋屈。
有云深姐这个绝对力量在,他哪敢轻举妄动。
“云深姐你太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