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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他觉得自己儿女多,养歪一两个也无所谓。
这若是他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还这么对她,看以后谁给他养老。
攫欝攫。哼!
这个父皇,不要也罢。
回封地就回封地。
于是,回了公主府的昭华公主真的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驸马闻讯赶了过来,“公主,这是发生了何事?为何要收拾行囊。”
而且,怎么还是自己动手收拾的,为何不交给下人来做。
“没事,父皇不待见本宫,收拾东西,我们即刻启程回封地。”
“公主不要意气用事。”驸马蹙眉,显然很不赞同的样子。
公主这段时间着实是行事荒唐了些,但那些被公主抓回来的人,哪个不是被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公主可从来没对他们做过什么。
公主这样做,无非就是想换来皇帝的关心而已,不过用错了方法。
他也提过,可公主偏生就是不听,没有办法那便由着公主去了,左右公主自己也有分寸,虽然闹得难看了点,却也不会闹出人命就是了。
“你不若愿意与本宫一道可以自己留在芸京。”
“我与公主夫妻一体,自然公主去哪儿我去哪儿。”
“那最好,你去交待一声,客院那几个人,算了,不用管他们了,你东西也自己收拾,不要什么东西都带,这次就我们两个人,谁也不带。”
先出去玩一圈再回封地。
“还有,你以后,也不用再装病了,该什么样子就什么样子。”
“好。”
驸马应了一声,看样子公主这次是不打算告诉任何人行踪了,不过还好还记得要带着他。
有他保护左右,安全不会有问题。
刚好可以趁此机会去寻访名医,看看公主脸上的毒斑有没有得治。
虽然公主装作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但其实她在意得很。
也因为这毒斑,使得她极其自卑,以往的嚣张跋扈,不过是用来掩盖她内里的自卑而已。
偏偏所有人都以为她是真的嚣张跋扈,也都觉得她恶毒。
其实,昭华她,挺善良的。
她会给无家可归的小猫喂食,会给受伤的小动物包扎伤口……
这一点,她比那些只会选择漠视的人做得都要好。
从前,皇帝虽说也极为宠爱她,但到底也没用心去了解过她,就连在皇帝眼中,昭华都是一个不可一世的恶毒公主而已。
这边昭华公主和驸马都在收拾东西,那边邵玺辰已经来到了言府大门外。
看着门房进去通报了,邵玺辰懊恼地拍了拍头,他这是在做什么?
他的脑子是离家出走了吗,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的脚。
“侯爷,夫人,邵大人求见。”
“邵大人?大理寺卿邵大人?”
“是的。”
“请到前厅,小夙,是来找你的?”
“不知,我与邵大人不怎么熟悉。”
言夙觉得应当不是来找他的,毕竟他与邵玺辰真的不熟,平时见了面点个头的关系,哪里需要特地来找他?
难道是有公事?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了。
爹娘跟他肯定是不认识得,妹妹应该也不认识。
等等!
妹妹?
言夙狐疑地看向言凌,“找你的?”
“找你的吧,找我干嘛?”
言凌不认为邵玺辰时来找她的,他们虽然认识,但是一点都不熟,那肯定就是来找她哥有事吧。
“去看看就知道了。”言景秋发话,率先向前厅去。
此时言府大门外的邵玺辰,已经急得团团转了,希望主人家不愿意见他吧。
他要是进去了,该怎么说,他一时脑热跑过来的?
愁人。
要不是通传的人已经进去了,他肯定转身就溜的。
巘戅综艺文学戅。“大人,我家侯爷请您进去。”
“哦,好。”
邵玺辰一脸呆地跟着往里走。
“邵大人。”言景秋拱手。
“言侯爷。”邵玺辰还礼。
“不知道邵大人来有何事?”
“哦,事情是这样的,邵某方才进宫找陛下有事,陛下听闻言姑娘已经回府了,特命邵某来向言姑娘问个好。”
邵玺辰胡诌道。
刚走到门口的言夙一来就听到邵玺辰时来向自建妹妹问好的,虽然是陛下的意思。
但言夙总觉得这不像是陛下能吩咐地出来的事情,如果是陛下吩咐地话,那来的人怎么着也不该是邵玺辰吧。
来的应该是个太监才对。
所以,这邵大人,是自作主张的吧。
一瞬间,言夙看向邵玺辰的眼神便不对了,邵玺辰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但是能怎么办,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
“劳邵大人费心了,舍妹一切都好。”
言夙抢在言景秋前面开口,免得这个不靠谱的父亲说出什么不靠谱的话来。
“那就好,如此,在下便先告辞了。”
邵玺辰现在只想赶紧溜,他要回去好好想一想,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陛下随口问的那一句,应当真的只是问一下。
他到底是为什么觉得陛下是要将言姑娘指婚给某位皇子的,要指的话不是早就指了,又怎么会等到现在。
而且,言姑娘无论被指婚给谁,也不是他能过问的,所以,他到底在急些什么。
“邵大人慢走。”
言景秋还打算开口留邵玺辰一下,又被言夙抢了话头。
厺厽 综艺文学 kanzongyi.cc 厺厽。瞪了言夙一眼,言景秋抿了一口茶,打算以此来压压自己心中的火气。
“小夙,你怎么回事?人家邵大人不管来做什么,来者是客,你什么态度,臭着一张脸给谁看?”
邵玺辰走后,言景秋又剜了一眼言夙,继而问道。
“你没听到他来找妹妹的吗?”
“人家不说了,陛下让他来跟你妹妹问个好的?”
“陛下就算是要派人来,会派邵玺辰来,而且父亲,这并不像是陛下会做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他是自己想来看你妹妹?”言景秋疑惑道。
“多半如此,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言夙皱了皱眉,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
“还能安的什么心,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