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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放开了王亮,那些民警心中还是一松,哪知道王亮却忽然将枪来的匕首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冷冷的扫视着那些民警:“你们要是在干乱动,我就把刀子扎进这小子的脖子,信不信是你们的事,不过最后别乱来,把枪放下,然后都给我把自己铐起来,怎么,还听不明白我说的话吗。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哈哈哈——”李红军忽然大笑,摇着头竟然从三人之中走了出来,大摇大摆的朝我走来:“有意思,走,我跟你去看看安排得怎么样了。”
眼见李红军已经威胁不到那三位民警了,其余的民警就有些蠢蠢欲动,不过这时候王亮却忽然喝了一声:“叫你们别动没听见呀。”
众人身子一僵,不由得望向王亮,那个女警更是大怒:“王亮,你发什么神经,快把刀放下——”
只是王亮却是不为所动,只是用到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却已经扎出了血,就可怜的王副所长好像就他一个最倒霉,不过王亮的作为让那些民警还真的不敢乱来,看得出来王亮可不是在闹着玩。谁敢冒这个险,只是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说话间,李红军已经走到了我身边,看着我笑的古怪,我却是一脸的尴尬,只是挠了挠头:“走吧,先看看我给你选的坟地怎么样吧?”
李红军点了点头,也没有废话,只是跟着我就走,那些民警即便是心有不甘,但是却又无可奈何,毕竟王亮此时的情况让他们不敢乱动,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李红军和我离开了,我却不知道此时我也在他们心中挂了号,要知道的话就不多嘴了,那就不会有后来许多麻烦,但是后悔也没有用。
我虽然走了,但是杨秀凤没有走,还是抱着黄大仙站在那里,只是没有人注意一个柔弱的女孩,那些民警的目光只是放在王亮身上,如果是李红军挟持他,还有可能找到时间击毙李红军,但是王亮自己挟持自己,击毙势必不行,但是想要救下来王亮就更不容易,此时王亮明显的是有问题,谁敢冒这个险。
后来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只是领着李红军一路朝坟地走去,二人脚程也快,也不过一个小时就到了,看到这坟地李红军到是笑了:“依山傍水,左拥右抱,好一个双龙吐珠之局,小子,费了不少心吧,没看出来你还有这般本事。”
“既然答应你了,我自然会好好办得,这你就可以尽管放心了。”挑了挑眼眉,心中松了口气,谁知道我是赶鸭子上架应给逼出来的,其实对选坟地这一块我也是一知半解,真正明白的是我二大爷,我就是会一点皮毛。
李红军好像对风水阴宅很懂,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不错,还用柳钉勾勒出挖坟的方向,比我用罗盘来的还精准,却让我大吃一惊,更加猜测不透李红军的来历,不过却知道此人绝不是简单的人,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隐隐的担心,总觉得好像会出什么事。
从坟地回来,李红军脸上始终挂着一种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和我的话却更多呢,总是在旁敲侧击我的来历,我虽然实话实说呢,但是李红军好像并不太相信,我二大爷虽然懂一些东西,但是明显的还没有到那个份上,只是问不出来李红军也不强求,还是和我有说有笑的。
等我们再回到村子里的时候,没有想到的是,黄大仙竟然逼着那些民警去了灵棚那里,而且都坐了下来,虽然都是一脸的不甘愿,却又是无可奈何,周围看热闹的人也不知道他们玩的那一手,到现在那些民警也没有想出对付王亮的办法,见到我和李红军回来,这些民警又不由得紧张起来。
只是我和李红军谁也没有去看那些民警一眼,看了这葬礼的规模,李红军也不由得感慨了一声:“你可真是多费心了,多少年我都没见到这么规整的葬礼了,我死了也算是死的光彩一点,可没少花钱吧,怕是我给的钱都不够,这样吧,你尽管操持,等我女儿来了会给你补上的,决不让你亏着。”
看李红军开心,我也跟着笑了,咽了口吐沫,有些犹豫的道:“你要是觉得没有问题,那就开始治丧吧,不过你是不是该躺进去了。”
李红军一愣,倒也没有说什么,谁家治丧不是死人躺在那里呀,不过能这感觉还是挺古怪的,而此时朝李红旗一使眼色,李红旗也早有准备,随即捧上来一件寿衣,看到这一幕,李红军苦笑了一声,脸上却有些气哭,纵然是早有准备,但是真到了这一刻心里到底不是滋味,但是还是一把将寿衣拿了过去:“还是我自己穿吧。”
说着转进里间屋,也不过一会,就穿好了寿衣走了出来,其实这一幕看在眼里,我都觉得特别古怪,但是还是深吸了口气,回头朝胖狗子看了一眼:“开始吧。”
随着李红军躺进棺材里,登时见哀乐奏了起来,气氛便显得有些悲戚,而早已经准备好的孝子贤孙便开始哭了起来,谁管他是死是活,只要有钱赚就行。
这都是初丧的一部分,按原来的老规矩,旧时候卫生医疗机构很不发达,有药房而无医院,病人通常在自己家中亡故,凡正常死亡的老人,尽量避免在炕上咽气。初丧就是处理亡前事宜的,人体包括四个部分:当病人生命垂危之际,首先要为病人沐浴更衣,俗称“穿衣裳”。临终前的沐浴吏衣,实际上是为病人作最后一次整齐。死者为男性,通常由儿子女儿料理。沐浴更衣一般足给垂危之人洗脸、理发、洗手、洗脚、擦拭身体、修剪指甲、梳头等,然后给其穿上“送老的衣裳”。如果病人突然咽气,没来得及沐浴更衣就死在炕上,俗称“光着身子走了”,死者亲属会抱憾终生的。
移床习俗忌讳人死在生前的炕上。因此,沐浴更衣后,将其移至正屋明间,或客屋、倒房临时搭就的灵床上。搭灵床有规矩,不能随心所欲。死者年龄大、子孙满堂,灵床可高些,用两条长凳平行排列,架门板其上;年轻无子,灵床必须矮停,以土坯将门板垫起即可。灵床上铺送老褥子,摆送老枕头,然后长子抱头,次子抱脚,其他人两侧帮扶,将病人抬上灵床。头的位置,如按正房可头东脚西;按地脉走向,可头高脚低。移到灵床后,亲属日夜守候,时刻不得离开,使其度过弥留时刻,谓之送终,对将死之人则谓挺丧。老人临咽气时,守在身边的子女和亲属要含悲大声呼喊:“爹(妈)别走哇,别扔下我们不管。”直到咽气,谓之叫魂。
老人断气后,使其仰卧,颏下塞以棉絮,并将用红纸包好的铜钱塞进死者嘴里,俗称擎口,以示含银而去,后人旺发。再将儿子或重孙的头发剪下,和在面里团成球,上插一棒,塞在死者手里,此谓打狗饼、打狗棒。据说人有三魂六魄,人死后六魄即散而三魂未散,一魂驻守尸身,二魂转世投胎,三魂西天朝佛。西天路途遥远,又多恶犬拦阻,必须用棒子驱赶,或用饼塞狗嘴。因饼子有头发,会塞住狗的嗓子,使它无法施威。灵床底下,要放一盏点亮的豆油灯,俗称照尸灯,防狗猫进入灵堂。一盆半生不熟的米饭,上撒掰碎的碎饽饽,俗称倒头饭,并用秤砣压住死者胸口,以免诈尸。
至于最后一道告丧的事情就免了,毕竟李红军也不是这里的人,连个亲属也没有,此时这初丧已经完了,该做的都做了,灵床底下的照尸灯也点燃了,自然就开始第二道程序,当然这些很多都是提前准备好了的,过了初丧就该是灵奠,从初丧事宜完毕到出殡为止,属于灵奠阶段,俗称停灵。大户人家于这一阶段开灵,停灵三日、五日、七日甚至百日,平常人家只停灵三日、这个阶段包括入殓、成服、破孝、吊唁、报庙、写主等部分。
“亲朋好友前来祭奠——”随着我的一声喊话,登时间早已经交代好的村里的老少爷们就开始鱼贯而入,对着灵堂开始行礼,配上孝子贤孙的哭声,倒是也有了那么一点感觉,尽管李红军躺在那里有些古怪。
说真的,这一番场面在一众民警眼中就是一场闹剧,虽然有些憋气,但是到此时也不相信李红军真的会自杀,只是人人有都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好像事情越来越诡异了。
此时的确是已经省了许多的麻烦,比如说入殓,成服,报庙,哭道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其实我恨不得李红军现在就自杀才好,但是李红军躺在棺材里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就好像是在看戏一样,只是不说话,不知道参加自己的葬礼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最少我觉得是挺奇怪地。
场面乱哄哄的,凡是来吊唁的都会出去领五十块钱,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嚎哭声哀乐声念经声响彻了村里,但是村里人却好像挺高兴的,我却没有注意着一切,只是一直望着那个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