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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了三天,好像被一群壮汉按在地上轮流打了几个小时,确实太惨了!我这两天恢复正常更新)阿南和阿鸡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卢雨忍着一阵更比一阵剧烈的牙痛,怒视他们两个道:“你们两个是死人吗?快打电话把阿贵叫回来!”
阿南这才期期艾艾地道:“卢少,阿贵他为了不让人从手机定位上发现他又回去靠山屯的痕迹,刚才下车的时候,没带手机……”
他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来一个灰白壳子的手机。
卢雨大怒,这几个蠢货平时也没那么机灵,这次怎么连手机信号会暴露行踪都知道了?
还没等他张嘴骂人,脑袋有陡然一阵眩晕,差点直接撞到了前排座位上:“艹!他没带手机,你们就不会下车用嘴巴喊啊?都他妈是废物!”
车上的阿南和阿鸡这才反应过来:对哦,还能用嘴巴喊!
自从人类进入智能通讯时代之后,治安基本靠狗,通讯基本靠吼,出门基本靠走的时光早就一去不复返了,以至于他们都没想到这一点。
在卢雨的提醒下,他们赶紧下车,冲着刚才阿贵消失的方向大声喊道:“阿贵,快回来!”
“别去了,阿贵……”
然而,他们错过了刚才的最佳时间,这会儿阿贵已经钻进来密林深处,一个劲埋头往前冲,背后传来的声音尽数被沿途的树木遮挡,他根本听不到。
喊了几十声,两人的嗓子都快冒烟了,树丛里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两个人明白,这回怕是喊不回来了,只得硬着头皮来到了卢雨的车窗前,小声地道:“卢少,阿贵他已经跑远了,没能喊回来……”
卢雨气得直哆嗦:“都是废物!”
只不过事已至此,就算再怎么骂他们是废物也不管用了!
还是得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才行?
卢雨的脸色阴晴不定,时不时的牙齿巨痛令他的表情抽搐,看起来显得有些狰狞可怕。
阿南和阿鸡看得惶恐不已。
这时候,后面车上的王忠健有些战战兢兢地靠过来,问道:“卢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阿贵兄弟他……”
“闭上你的嘴!”卢雨顿时像找到了一个新的出气筒,“你最好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没听见,否则……”
王忠健心里咯噔一下,吓得猛一哆嗦,脸色煞白。
“卢少放心,我王忠健的眼睛就是聋子的耳朵,只配装装样子,其实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先回车上去了!”
说完他屁颠颠的转身就跑,生怕跑的慢了,要被殃及池鱼!
卢雨却忽然喊道:“等一下!”
王忠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心说:完了,我这怕不是要被杀人灭口了吧?
卢雨想了想道:“我临时还有点事要办,你和你的人先回镇上去吧,这次的事情算我承你的情了,以后有机会,我会回报你的!”
王忠健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马上堆起笑容。谄媚地道:“看您说的,我这只不过是帮点小忙而已,算不得什么,哪能让卢少你放在心上……”
若是平时,卢雨说不定还挺乐意听他这些彩虹马屁的,但是现在一阵通过一阵的牙疼已经让他整个人都扭曲了。
卢雨不耐烦地道:“行了,你赶紧走,别耽误我办正事!”
王忠健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打了无数次腹稿的大马屁,一句小跑着回到车上,驱车越过了卢雨的豪车,疾驰而去。
等人走远之后,卢雨才对阿南和阿鸡道:“你们家给我记住了,统一下口径,如果阿贵这个蠢货真的惹出点什么事来,你们就把责任推到王忠健的身上去,就算王忠健这人小心眼,这次受了憋屈,所以一心想要报复,于是在半路勾搭上了阿贵,两人一拍即合……”
阿南和阿鸡惊呆了,这特么也太黑了!
——不愧是家学渊源的富家大少!
这个黑锅要是扣严实了,阿贵这辈子怕是完蛋了……
两人不免生出兔死狐悲的感触来!
卢雨眼角的余光瞥到两人脸上的表情,随即强行解释道:“你们放心,阿贵为我做出那么大的贡献,又为我被我黑锅,我卢雨绝对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以后我只会更加重用他,给他更好的待遇……”
被他这么一说,阿南他们的脸色才终于缓和了一些。虽然他们也知道卢少的话未必会兑现,但是好歹也算是个安慰。
卢雨又道:“更何况,阿贵也未必就真的是个没救的蠢货,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在他惹出点什么事来之前拦住他!到时候,他就是迷途知返的回头浪子,黑锅就让王忠健一个人去背吧!”
——这话说得还算在理!
“那卢少,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你们马上送我回靠山屯去!找那小郎中求医!”
“啊?这……”阿南愣了一下道,“可是,卢少,咱们刚刚才得罪完人家,现在又跑回去求医,人家能给你治吗?”
阿鸡也道:“南哥说的没错,就算他答应给治,卢少你又放心的了吗?万一他要是背地里动点手脚……要我看,咱们还不如快马加鞭,开车回省城,去大医院就诊!”
“闭嘴!”卢雨没好气地道,“这才十分钟,我他娘的就已经疼的丢了半条命了!这里到省城要五六个小时,你们想要活活疼死我吗?”
呃……
阿南和阿鸡不吭声了!
这话真不好接,俗话说的好,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真要是路上把这位富家大少爷疼出个好歹来,他们还真是付不起这个责任。
“更何况,省城的医院,未必就比这乡下的小郎中更靠谱!我上个星期才在省人民医院做的全身体检,一点毛病都没有,结果今天这小郎中一看就说我半个小时要犯病,要牙疼眩晕,当时我只当他是在放屁,结果怎么样?哎呀……”
卢雨突然又痛叫一声,脸色越发狰狞起来:“快,快点送我回靠山屯!不就是花点钱、丢点脸吗?算个屁!!”
“是,我们马上掉头,卢少您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