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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社的老乡,看到气势逼人的七社,也怒了。
输架可以,但是不能输人,都是一个村的,你们不客气,我们也不怕,要打架,我们奉陪。
看到没?
宁可干架,也不去挖塘梗。
本来,就是个土方的问题,现在上升到一口气的问题,不把脑浆打出来,咽不下这口气,谁的错么?
谁都没错,只能说积怨太深了。
关键,还是太穷了。
穷的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一口气,稍微一点争执,就上升到一口气的高度。
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有错吗?
这口气,必须要争,一旦断了这口气,就失去了精气神,那就像周大仁了,那就是典型的窝囊废了,这种人,谁的看得起呢?
刘毅友担心的说道:“刘社长,是不是让周大毅把牛牵出来啊?”
刘大田坏笑的说道:“那肯定得要,要是没有几头牛,我们哪有底气和五社争执啊,这些年,从初级社开始,五社的人,一直压我们一头,这次,一定要出这口恶气。”
杜远龙也赞同的说道:“对,五社的那群渣渣,不敢惹一社和六社,总是盯着我们七社,这次,让他们好看。”
刘大田阴险的说道:“老杜,你等会去了一趟周家,告诉周大毅,明天要是给我盯着毛广胜,最好干残他,让他总是偷我们社里的东西,给他们五社一个教训?”
“好。”杜远龙激动的说道:“经常祸害我们七社的几个人,明天一定给他们一个教训。”
五社和七社靠在一起,既然靠在一起,那么是非就多了,特别是地里的花生,山芋和大豆,被偷,那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有的时候,不是偷的问题,是祸害的问题。
为什么祸害你的庄稼呢?
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他不承认,你能把他怎么样?
损人不利已吗?
这种人太多了,像山狗子,就是典型的这种人。
遇到这种人,你没有证据的话,你拿他们还没有办法,所以,恩怨恩怨,有恩就有怨,有怨就有斗争。
为什么仅仅就是一条塘梗,七社和五社就能拼个你死我活呢?
那是积怨的问题。
要是七社和一社,别说一条田埂,就是一个水塘,也没有什么问题,一社的老乡忙,我们七社全包了,不用你们干活。
就好像一社的老乡,用七社的牛一样,什么时候出过钱呢?
不是一社的老乡不给钱,是七社老乡不要钱。
大家都是老乡,都是一个村子,相互帮忙,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你给我钱,那是看不起我,要是这样的话,我们社里的牛,都不借给你了。
面子,都是相互的,你给我面子,我给你面子。
七社的老乡打算修路,一社的老乡二话不说,拉了几板车的碎石头过来给你做路基,免费的,还送上门,不要钱,你还不能拒绝,否者就是看不起我。
一社的老乡不但送碎石头,还把一社的大石磙送过来,要是人手不够的话,要是还缺什么,尽管开口。
世道就是这么奇怪,大方起来的时候,老乡也是十分大方,牛都舍得免费给你用,可是,小气的时候,多铲一铁锹的土方,那就是做梦。
杜远龙来到周家,当着周家的面,交代周大毅,明天让周大毅把社里七头牛牵着,听他的指挥,干得好,给周大毅加工分。
老妈听到五社干架,气愤的说道:“大毅,明天听杜家大哥,狠狠的揍五社那群渣渣,给你二哥出口气?”
咦?
和二哥有什么关系啊?
“当年,你二哥就是砍一把野草,被五社的那些人打的半死,非说那野草是五社的,太欺负人了?”老妈嫉恨的说道。
不是吧?
还有这种事情吗?
没有吗?
周大毅不就是这样人,霸占小溪沟,不让红山三社的人过来放牛,也不要人家过来砍草,上次那个小姑娘,被刘大兴追的像兔子一样。
要是换个男孩子,被刘大兴追上了,那不是一顿暴打吗?
上次刘大地的事情,难道忘记了吗?
因为一些野草莓啊,刘大地差点被打死,这不就是恩怨吗?
这就是积怨,一把野草惹出来的恩怨,在这片土地上,那是非常正常和普遍,逮住机会的话,朝着死里打。
周大毅很想问问加工分,到底加多少?
应该给一个标准,打伤一个人,加多少工分,这样的话,周大毅才有动力呢。
嘴上随便说说,都是扯淡,事情过了之后,鬼给你加工分,自己前前后后,为了社里的事情,打了多少场了,工分呢?
不过,明天是不是可以去会计多领一些大豆呢,让牛干架,总要让牛吃饱肚子吧。自己是不是可以克扣有点牛的口粮呢?
人穷志短,以前,周大毅嘲笑周大国克扣牛的口粮,现在,周大毅表示理解了,这个事情,不怪周大国,实在是自己的肚子太饿了。
吃点牛的口粮,也不算什么啊,牛少吃点大豆,但是,可以多吃点稻草,要是自己可以吃稻草填肚子的话,自己就不用抢牛的口粮了。
一大早,记工员罗光辉已经得到消息,特批7斤大豆,一头牛一斤大豆。
一根草。
牛干架,特批大豆,老子的那份呢?
老子也干架,怎么老子没有大豆吃呢?
周大毅有时候是不是在想,趁乱的时候,一脚把罗光辉踩死了算了,这个斯文败类,老爷的子女,真的不是好东西。
上次挑土方的时候,周大仁的体力不行,刘大田就不说什么,可是,这个狗腿子,就是一个记工分的,总是为难自己的三哥,当着那么多人嘲笑周大仁,真是该死。
“那是给牛吃的,你可不要偷吃啊?”罗光辉鄙视的说道。
麻的,什么意思?
老子偷吃,轮得到你管吗?
你麻的就是一个记工分的,你算个屁。
周大毅真想把手里的黄豆,直接砸在罗光辉的脸上,砸你一个满脸开花,可是,不敢啊。
周大毅是不怕罗光辉,可是,周大仁和周大爱呢?
不行,得想办法收拾一下罗光辉,省的让他那么得意忘形,不过,这种事情,应该让刘大兴出面。
冬天把牛牵出来干活,大部分是修河堤的时候,用牛来踩大坝河堤才行,为了打架,把牛牵出来,那是很少的事情。
五社的老乡,看着七社的人把牛牵出来,顿时,吓得脸色都变了。
麻的,七社的老乡太不要脸了,明明是人来干架,你用牲口,算什么本事啊?
要是男人的话,那叫把牲口放开,我们人对人单挑?
刘大田带着七社的老乡,把自家社这边的田埂铲除的差不多,剩下的一小坨,就堆在哪里,看你们五社的老乡干不干。
你们不干,我们就干你,老祖宗的规矩,先礼后兵,先和你讲道理,你们不讲理的话,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刘大田比较阴险,估计都挤在五社的地盘上,要是干架的话,就在五社的地盘上干架,几头牛奔跑起来,五社这几块油菜田,估计都要报废大半。
就是要让五社的老乡心痛,锥心的痛,你们心痛,我们就开心。
五社的老乡不服气,可是看着一心找茬的刘大田,只要五社的老乡干动手,今天七社的老乡,真的牛踏五社了。
五社的狠头毛广胜呢,吓得夹着尾巴,屁都不敢放一个,杜远龙盯着他呢,看着充满杀气的杜远龙,毛广胜就是一个乖宝宝。
怎么办?
不敢动手?
那就自觉点干活吧。
七社的老乡,看着五社的老乡,忍气吞声的铲塘梗呢,顿时像吃了蜜糖一下,甜蜜蜜啊,真是太爽了。
五社这群渣渣,你们也有今天,活该。
以后,我们七社,就要压你们五社一头,挖水塘是这样,用水的时候,什么四六开,五五开,那是我们可怜你们,不服气,那就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