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贪生怕死宗门弟子33

辣条泡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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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踏出房门的燕宁遇,手腕一转,一块儿几乎与方才给祁远那块儿一模一样的小锁就出现在了在他手上。

    看着这枚同心锁,燕宁遇唇角微挑了挑,心中一片柔软。

    此后,的确再也无人可以伤到祁远了,同心锁,修真界仅此一对,其上附着着结为道侣的契约。

    也就是说,从子锁没入祁远眉心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是道侣了。

    当然,同心锁的主要功效是,将子锁拥有者所受到的伤害,全部转移到母锁拥有者身上。

    阿远会喜欢上他的,燕宁遇确信,因为子锁对母锁,天然就会有好感,就算祁远之前并不喜欢他,以后也会喜欢上他的。

    想到祁远可能会喜欢上自己的模样,一股几乎能将他心尖儿泡软的甜意就从心底浮现,燕宁遇眼底闪过一丝偏执。

    这样的话,也就不枉费自己折损了一个身外化身,去九幽极地寻到这对儿同心锁了。

    而站在穿云舟甲板上的水仪镜,等了许久也没见祁远出来,心底的怪异感越发加重了几分,兮若长老有什么需要嘱咐祁远的,居然能让燕宁遇说这么久。

    直到燕宁遇的身影出现在了甲板上,水仪镜往燕宁遇身后瞧了瞧,却并没有发现祁远的身影。

    水仪镜忍不住皱了皱眉,怎么回事儿,祁远呢?

    “敢问师尊,祁师兄他……”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儿。”

    水仪镜走上前,刚打算问问燕宁遇祁远人在哪儿,结果话才出口,就被燕宁遇冷声儿打断了。

    看着面前这个祁远喜欢的女人,燕宁遇就心底泛酸,嫉妒的不能自已,语气自然也重了许多。

    说完这句话,燕宁遇就没再看水仪镜一眼了,直接越过人,朝船头走去,就算是路过褚云怀这个亲传弟子,也是当做没看见。

    水仪镜在燕宁遇越过他后,才站起了身,脸色有一瞬的低沉。

    燕宁遇这是什么意思,祁远又到哪儿去了,转头看着燕宁遇的背影,水仪镜微眯了眯眼,才转过身朝云舟内部的房间走去。

    褚云怀看着两人的动作,也只是抱着剑靠在一旁,面含讽刺,祁远在哪里,褚云怀心里大概是有数的。

    无非就是燕宁遇找理由把人关起来了罢了,燕宁遇对祁远的心思,这么多年,褚云怀要是看不出来,那才是真蠢。

    但祁远,的确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褚云怀曾经试探过祁远对燕宁遇的态度,发现祁远并不喜欢,甚至算得上是讨厌燕宁遇后。

    褚云怀也就没再把燕宁遇放在心上了,但今日燕宁遇的举动,可以说是正中褚云怀的下怀了。

    毕竟,他也不愿意看见祁远一直待在水仪镜的身边。

    对水仪镜露出那种,他曾经求也求不来,只能勉强在梦中才能看见的神情。

    他看得出来水仪镜是想进去找祁远,不过这结果恐怕要让水仪镜失望了,燕宁遇布的结界,整个修仙界,除了那些闭死关的老祖,无人能解。

    燕宁遇走后,祁远就径直爬上了床睡觉去了,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修炼,这种吃力不讨好,又没有钱拿又枯燥无味的事儿,他才懒得做。

    不过一觉醒来后,结界确实是自己消失了,祁远才一踏出房门,迎面就撞上了拧着眉的水仪镜。

    看见祁远的那一刻,水仪镜三两步跨到祁远面前,拉着祁远,神色紧张地前前后后看了一圈儿。

    没有发现半点儿异常后,才松了口气。

    “祁师兄,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

    水仪镜神色有些委屈,漂亮的蓝色眼睛微微有些泛红,看起来极为惹人怜惜。

    祁远这才想起,自己之前让水仪镜等他来着,没想到水仪镜没等到他,竟自己上来找了。

    这穿云舟的房间大大小小加起来有百余个,没想到水仪镜这么实诚啊,居然能一间一间找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嗐,我被宁渊师叔关在房里修炼了,不过仪镜师妹,我觉得师叔说的甚有道理,我要好好修炼,才能保护你。”

    被水仪镜这么拽着肩膀,祁远有点儿难受,反手就把水仪镜的手握在了他自己的手中,祁远这才舒服了些。

    “所以,在房里的这些时辰,我一想到师妹你,我就修炼的极为认真。”

    顺带深情款款地看了看水仪镜,语气之恳切,生动形象,充分迫切地表达了祁远对水仪镜的爱慕之意。

    虽然事实上祁远只是在房里睡大觉,但是水仪镜又不知道,出门在外,不仅身份是自己给的,行为也是。

    “师兄……你……”

    水仪镜抬手,指了指祁远的脸颊,变出了一面水镜,示意祁远看一看。

    本来还在疑惑他说完这句话,水仪镜的表情怎么有些奇怪,并不是他想象中感动的无以复加,或者被他恶心到直接转身就走的模样。

    结果一看水镜,脸颊处几抹极为明显的红痕就这么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祁远皮肤太娇嫩,平日里稍不注意,就会留下点儿什么痕迹,一般还都挺明显。

    这红痕,一看就是他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压出来了的,气氛瞬间变得死一般地寂静。

    饶是祁远脸皮再厚,这会儿也有些脚趾头抠地的那味儿了,毕竟说谎被当场拆穿,还是被自己拆穿的,祁远想想就觉得无地自容。

    “仪镜师妹,你别误会,这红痕,这红痕……”

    祁远赶紧想找个理由,好好补救一下自己说过的话,但脑容量着实有限,祁远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能说得出来个所以然来。

    “我知道的,师兄,定是你修炼过度,累晕过去了吧。”

    看得出来祁远的尴尬,水仪镜接过了话头,找了一个不算那么牵强的理由,虽然修炼过度晕过去的不是没有。

    但很明显,祁远怎么也不会是那个人,只是水仪镜没有拆穿的意思,毕竟脸颊羞红的祁远,比平日里来的更加诱人。

    “师兄的心意,我都明白,我的成年礼也快到了,那时候,我便给师兄你答复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