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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惊天被雅夫人这样闹了一场,恨她真是恨的咬牙切齿,当初有多宠她,如今便有多恨,这个女人当真是拎不清,也使他内心的那个想法更加坚定。
原本他还没有如此急切的想要让李希音过门,可是今日之事一出这事儿就不得不加快了,家里有这样一个疯婆子,指不定什么时候要闹出事来,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反正她不是口口声声说着要娶新夫人吗?
既然如此,便如她所愿,真真正正娶一位夫人回来,到时候也算是所言不虚了,因此立刻传下话去,叫人立刻筹备续弦事宜。
续弦必然也要寻一位出身好的姑娘,李希音的出身摆在那里时,有些上不得台面,因此便有多方运作,寻了一位朝中的老人将那李希音认作是他的侄女儿,归在了他们门下。
一番行事,李希音便有了个四品文官过继养女的身份。
说是她父母双亡,因叔叔可怜她便过继过来收养在自己膝下,可是父母早早离世,这孩子颇有孝心,一直不肯出嫁,便将自己熬成了老姑娘,亲事上便多少有些艰难。
那些个青年才俊总是有些瞧不上,身份太低的呢,府上也看不上,因此高不成低不就,便这般耽误下来。
如今这沐侯亦有续弦之意,那便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因此此事便很快落定下来,李希音也从外头到了那位文官大人家中居住,到时便从那里出嫁,便了了。
却说这位四品文官也是了不得的,祖上承袭了四品轻车都尉之职,原本可靠祖上的封荫不走歌曲,只捐个官儿便是了,可他偏偏走了科举,虽也遭人非议,说是与天下庶子争名,但也真叫他考上了。
一路上来,竟也做得四品官职,这祖上的爵位就不会那般要紧了,虽只是四品官,可到底还有个祖上的爵位在,比一般的同品级官员到底还是要厉害些。
不过出人意料,李希音得知这个消息后也没有特别高兴,她依然是淡淡的将手边的花材处理着,不断的修剪着花枝,就像平日一样,似乎这个消息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触动。
宴惊天看着她不为所动的样子,有些失望问道:“给了你这样的身份,你不高兴吗?”
又想着她大约是记着以往的身份,便说道:“虽与你家往日的身份不能比,可到底也给了你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叫你可以顺顺当当的嫁给我做夫人,日后的前途是不必担心的了。”
李希音神色依旧淡淡的,将手中的一束花放下,接着说道:“侯爷取笑了,但凡什么身份,我还是我掩盖不了骨子里的事实,你纵然给了我个明面上的身份,可是他日若在外头游宴行走说起来,叫人认出来,岂非连累你的名声?”
李希音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平淡无光,深不可测,细细地剪好用一个白瓷的细颈胆瓶插了,接着说:“多谢侯爷费心了,只是如您这样费心,我实在是担不起。”
“是什么话?我是诚心要娶你做正头太太的,身份自然也要尽力给你最好的,再说你一向乖巧懂事与旁人不同,我既说了要娶你,便是说到必然要做到的。
你也不必想这些,倘若我连个身份都不能给你,岂不是枉做你的丈夫?”
宴惊天说得倒是情深意重,差点把自己都感动了,可是李希音依然毫无波动,乖巧懂事,如今是乖巧懂事了,可是加以时日,只要家里的祸患没有了,里里外外都清干净了,这份乖巧懂事,随时有可能变成引爆的东西。
到那个时候又该如何自处呢?
她身有爵位,可是武将出身,想整死一个人比捻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只瞧着大小姐和她母亲之前的下场,便知道了那府上哪里是什么安详和乐的所在,分明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既如此,当真是多谢了侯爷费心,只是于我来说,从哪里出嫁并没有什么区别。”李希音似乎依然对此事提不起兴趣。
好像是费尽心力得来的新身份对她来说就是一件可有可无的衣裳,今日想要的便穿上,不想要了就脱下,实在没有起到他所预料的那样作用。
宴惊天也没有办法,只好随她去,毕竟这女子缘就与众不同,有些脾气也是正常的,他不就是喜欢她口小脾气,这才下定了决心要娶她做太太吗?倘若没有了这点脾气,他与一般的深闺女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宴惊天走后,李希音便给宴轻歌传信将这里的情况尽数告知并询问接下来的打算。
宴轻歌接了信倒有些意外:“看来真是人老红颜俏了不得呀!”
没想到他的行动竟如此迅速,前几日还没个影儿呢,今儿连身份都找好了!
如今沐侯府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竟还能有如此结局,可见是费了不小的心力,李希音是教坊留名的,虽说到了外头可到底也是暗门子出身,这样一个女子,能给寻到一个四品轻车都尉出身的四品文官家收做侄女,也真是费了不少力气。
豆蔻从她的手中接过纸条接着说道:“如此看来,她入主侯府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上是不知沐候此人一向阴晴不定,这李姑娘究竟何种能耐?竟将沐侯这样的人收的服服帖帖倒真是一副动了真心的样子。”
宴轻歌听了说这话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大约男人都喜欢不驯服的女人,尤其是与众不同的女人吧!再说了他家里那个也未必会好,只需要家里那个发作一场,两相对比就能想起外边的好来,只怕那边府上原是闹得鸡飞狗跳才是。
豆蔻听了这话给主子捏了捏肩,然后笑到:“鸡飞狗跳倒是简单,那位夫人向来都不是省油的灯,可是如今这李姑娘倒真是名正言顺,她可是要给您做母亲了,您怎么还内心如此淡定,一点反应都没有?”
“给我做母亲?”宴轻歌回过头,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怎么是给我做母亲,她再怎么着也是给晏潇潇做母亲,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