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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位都检点的夫人平白无故的找上门来,弄得徐家人莫名其妙,却引起了徐清漪的警觉。
这都检点是禁军的最高统帅,他的夫人怎么平白找上门来?
徐清漪的脑子却转的很快,想到内心的可能性,她立刻心急起来,要去找母亲。
韩氏见她心急起来,唯恐她有什么意外,一叠声的道:“清漪,你慢些....”
一面说着,一面赶忙也跟了上去。
一时间,婆子女使又是一大群浩浩荡荡的,徐清漪却不耐烦他们跟着。
一叠声叫他们不许跟着,走到母亲院前,却忽然想起了什么,硬生生停住了脚步。
韩氏在后头见她止住脚步,有些担忧的跟上来,道:“这是怎么了?”急匆匆过来,如今到了地方又不进去,这却是为何?
徐清漪却是一句话都不说,转头就走,却弄得韩氏一头雾水,没法子,也只好跟了回去。
徐清漪一路回去,韩氏却也不敢多问。
回到自己院中,她也只是端着茶杯一言不发,韩氏倒是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她倒是未必不知道自己这个小姑子在想什么,只是她实在是怕她继续钻牛角尖下去。
徐清漪倒是一动不动的,韩氏生怕她麻了腿,叫一个小丫头轻轻的捶着腿。
到了晚间,徐清漪也没有出来吃饭,其母张氏倒是亲自过来了一趟。
徐清漪见了母亲才似乎正常了些。
“怎么好端端的就想这种东西?”张氏有些忧心又有些慈爱的将女儿揽在怀中,问道。
徐清漪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着却也很奇怪,不是说呆呆的,但是眼神中充满着探究,张氏一天他的神情就明白了,这孩子想来是知道了什么。
“母亲。”许久,徐清漪才开了口。
“什么?”张氏望着女儿,如她所料想的那样反问道。
“禁军统帅的夫人怎么会到咱们府上来?”
徐清漪这回倒是单刀直入,没有任何拖泥带水,以至于张氏虽然早有准备,却还是有些吃惊,道:“你果然是知道了。”
“是,知道了。”
“不过就是位禁军统领的夫人,如今我们到了京城,有些人重要结交一番才是,那都是你父兄的事,怎么你倒是上心得很?”
这个回答显然避重就轻,而且没有谈到重点,徐清漪自然知道这不过是母亲的推托之词罢了。
“母亲,如今是什么时候,与我说句实话就这么难吗?”徐清漪没有得到自己期待中的回答,显然很是失落。
张氏一听,有些板起脸道:“清漪,有些事该你知道就知道,不该你知道就不知道,何必这么刨根问底呢,再说你一个女孩子家,,知道那么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徐清漪抬起头,看着母亲,认真的说道:“我也知道家里进了京城,总要结交些朝臣,所有人家都是这样做的,偏偏咱们家也不能例外,这我都知道,可.....”
徐清漪说说越急,一时倒有些支撑不住了,倒是叫张氏吓着了。
“我的小姑奶奶,你吃什么身子骨自己不知道呀,偏偏要操这些心这些心,让你父兄他们自己操去就是了,你费这心思做什么?”张氏是说得头绪满怀这个女儿到底是怎么想的,如今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不必她去操心啊!
“母亲....”徐清漪见母亲一直阻拦,也不说实话,心中越想越急,若是去结交朝臣那也罢了,偏偏这位都检点,不是那么好结交的人,准确的说,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能够去结交的人。
“京城中游的朝臣是可以去结交的,偏偏这位都检点洗完了,那是什么人父亲不知道吗?平白无故的搅在一起做什么?”徐清漪有些气急。
什么人都能去结交,偏偏这个都检点不行。
那是个什么人?
和这种人结交,搅在一起,会有什么好吹不说,这若是出了事,这抄家灭祖的事情倒是妥妥当当的。
徐家一向在朝政之事上都是拿的很准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摄政王慕容翊轩在江南官场大兴整治,徐家却几乎没有什么牵扯的原因。,
那就是因为谨慎。
徐家人的谨慎是出了名了的。
如今平白无故的去招惹这个都检点做什么?
别人不知道这都检点是什么人,徐清漪却是知道的。
这位都检点是第一要命。
当年的种种一直都浮现在她的脑子里。
这位都检点原本也是和皇家沾亲带故的,因此如此多疑的皇帝陛下才将这么重要的之位交给他。
这也是天大的肥差,自然也是手握兵权的,原本是何等威风八面的,可这位都检点也不只是从哪里来的虎狼之心,不久之后就起兵谋反。
这起兵谋反原本就是双刃剑,要是成了,自然就是天下共主,若是输了,自然就是灭九族的死罪。
很不幸,这位都检点当年谋反并没有成功。
如今徐家如今和这位都检点有所牵扯,徐清漪自然会有所担心,可她却不能将所有的事情都据实相告,若此这般,岂非要被人当成怪物了?
可这位都检点,实在不是个安全的人物。
徐清漪一直都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让一向谨慎的徐家人竟然心甘情愿与这位都检点为伍。
可当今皇帝陛下尚且龙体康健,且皇子众多,都检点当年起事原本就不占上风,徐家竟然还想愣头青一样贴了上去,实在不是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竟然会让徐家和这位都检点搅在一起。
许晴一直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混混的,实在是想不明白。
“母亲,这位都检点并不是什么好人,咱们家还是远离他为妙吧!”
徐清漪实在是找不出足够的理由来,也只能重复之前说过的话,毕竟他要将自己的理由摆出来,却也不那么充分。
这话倒是听得张氏莫名其妙:“你都不曾见过他,怎么就知道他不是好人,还要咱们家离他远点,我与你说过了,这是你父亲的事,你一个闺阁女不必操心这些。”
这好端端的,怎么净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