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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拥抱,让宴轻歌把到嘴的话都给咽了回去,她没有挣扎?,?只是安安静静的任由他抱着,忽然觉得自己这般冷心冷情的,是不是伤了面前这人的心?
慕容翊轩对她的感情其实并不明显,对于这场迟到了,五年的婚约,她对这位摄政王并没有过多的依恋,一开始也不过是感激他替自己收拾了局面,能够让自己堂堂正正的在这京城之中立足,没想到....
从纳征之礼开始,摄政王并没有在意他的过去,而就像是在对待最珍重的宝物一般,给了自己足够的颜面也给了自己,足够可以和那边附上分庭抗礼的资本。
他是有资本和那边府上分庭抗礼的,可是摄政王长公主这些长辈的支持,却让他在时隔多年后,忽然感到了一阵一阵暖意,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何一直都有意无意的回避摄政王的情感,对于这场婚姻究竟何去何从,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也许对于这样的深情,她要不起。
只是这次出来,她却忽然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慕容翊轩对他的感情似乎不是浮于表面的名分和场面,她对自己似乎是真心的,可是事到如今自己怎么要他这份真心呢?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那一段不堪的过去,可是面前的人会在乎吗?
“轻歌。”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只听着慕容翊轩清清的唤了一声。
“什么?”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只听着慕容翊轩清清的唤了一声。
“什么?”宴轻歌问道。
“江南之时结束后就搬出来吧,别在那边府上住了。”
“轻歌觉得那边还不错。”宴轻歌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
“那边住着不舒坦,何况本王要见你,都得要经过他们的同意,那些女人叽叽喳喳的,本王听了都嫌烦。”
慕容翊轩的去就像是受了欺负的孩子。
就像是幼时被抢走糖果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扁着嘴的孩子。
“王爷,我们还没有成婚,这样搬出来,你让我住哪儿啊?”宴轻歌对她的要求有些哭笑不得,虽然他也很想搬出来,可是....
“你会没地方住吗?”
慕容翊轩带着一丝鼻音,说完却又觉得自己此番似乎唐突,接着道:“你若是觉得于名声有碍,可以住去姑母那边,姑母身体不好,一直都在盼着你能给她调理一番,如此本王要见你也名正言顺些,你也可以躲开沐王府那个烂缸子了。”
宴轻歌愕然:“王爷怎么连后路都想好了,其实哪里是名声,我这个人在京城早已是没有什么名声了,倘若不是王爷能救我一把,我早已是回来也要被千夫所指的。我明白王爷的心意,在此深谢王爷。是,
只是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母亲当年的事我还没有理清楚,再有就是那些属于我母亲的东西,我也还没有拿回来,因此暂时不能搬出去。”
慕容翊轩从她的发间抬起头,若有所思说道:“既如此你也可以去姑母那里只是每隔几日回来一趟,便是那边的院子里,也是个不安分的,整天闹哄哄,本王就去了几次,她变成牛皮糖,一般怎么都甩不掉!”
慕容翊轩说着说着便是抱怨了,宴轻歌没想到他竟然也对宴潇潇是这个态度。
“我这个妹妹从小便是她姨娘教养的,我也实在约束不得。”宴轻歌也有些无奈,雅夫人那样的能教出什么女儿只看他不停地想往上爬就是了。
宴惊天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女儿到底想的是什么?
他不过是想借此让整个王府能够更上一层楼,从一个异姓王,变成实权王族,这般容易,他也不过是将这个女儿当成一个工具吧,因此五年来,哪怕这一个女儿也变成了笑柄,他也会不遗余力的。
因为这个女儿能给他带来巨大的利益,就像当年他娶了她娘亲一样。
靠着儿女往上爬的人,这脑子里能想出什么来呢?
宴轻歌对这个家庭早已失望,不过是牵挂着母亲的痕迹,不过是牵挂着那个下落不明的亲生兄弟,也不过是想为自己争一口气,一雪前耻,否则她大可以继续在江湖上漂着,做着无忧无虑的一方之主,又何必蹚进京城这一趟浑水中?
“不管你父亲和你姨娘是怎么想的,你记着,本王只要你,只有你有资格做本王的王妃,本王如今在江南,一时半会儿抽身回不去,让他们这么折腾着吧,他若真的闹大了,姑母一定会出手阻止,等本王此间事了了,一定回去将这些尾巴都收拾干净了。”
慕容翊轩说的很认真,他对面前这个女子早已有了除了补偿之外,另外的心思,她独立果敢,杀伐决断,与其他人不同。
如此风采卓然的人,满京城都找不到第二个了。
那天晚上他仓促将她抱起,不知为何心跳的厉害,一时竟难以直视她的眼睛。
心动的感觉大约就是如此吧!
慕容翊轩这样想着,忽然对着宴轻歌的脸猛地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绵长的吻。
宴轻歌一开始似乎是被他的动作吓到了,还挣扎了一下,可后来竟也慢慢的开始接受顺从了。
慕容翊轩似乎将自己所有的柔情都倾注在了这一个吻上,这一下子竟让他回想起五年前那个情迷意乱的晚上,五年前那个吻是一切灾祸的开端,五年前的那个吻,毁了面前女子的一生,可五年后,他希望这个吻能够给她带来幸福。
希望自己,能够给她带来幸福。
宴轻歌感受着这个吻,这段时间他一直苦恼于要如何对待这段感情,可是今天她忽然明白了,有些事情不是她要不起就可以抛之一边,尤其是一个人的真心,所谓的要不起,不过是她觉得面前有高山需要去逾越,她被伤过,退缩了。
可有的时候没有去攀越过的高山,哪里晓得自己做不到呢?
良久,慕容翊轩方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
宴轻歌轻轻的喘着,看着慕容翊轩,认真的说道:“我之前一直苦恼,应该怎么对待王爷,我觉得我要不起您的真心,可是现在我明白了,我还没有攀爬就退缩了,所谓的要不起,不过是我给自己退缩,找了一个不那么令自己难受的借口罢了。”
慕容翊轩一听忽然眉头一松:“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