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远离混世魔王

暮雪归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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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轻歌在慕容翊轩面前毫不避讳地承认自己有手段。

    反正他早已是知道自己也并非普通的闺阁女子,有些事情自然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认,也算得上是他们之间的一种默契吧。

    “你总是这般要强,可若真的有难处,大可以向吴尚怡和姑母请求。

    姑母这把样一位出身尊贵的女官留在你身边,可不是仅仅为了照顾你的日常起居啊!”

    宴清歌点了点头。

    长公主的用意,她自然知晓。

    “本王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再有,倘若太子和三皇子找你说话,你要尽量回避,倘若回避不了,也不要听信他们所说的。”慕容翊轩想想还是觉得不放心,便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宴清歌点了点头:“知道的。”

    她与太子三皇子和朝中其他的王公贵族几乎没什么往来,自然也不可能与他们过多的接触。

    倘若这两人自己找上门来,那自己也不过就是进退有度,在礼节上过得去就行了。

    “本王不在,你凡事要自己小心,尤其要当心小白,他们对付不了你,很有可能转而去对付孩子,那么千万要注意孩子的安全。”

    原是没什么能嘱咐的了,可慕容翊轩不知为何一再的叮嘱。

    宴清歌知道,这位摄政王是真的放心不下也知道如今的局势恐怕真的也是不容乐观,虽说不开战,皇帝对西山大营也不过只是“例行发怒”。

    实质上与摄政王没什么关联,可倘若朝中其他派别的势力在外运做一番,摄政王人在千里之外根本就顾及不到。

    因此她自然会加上十二万分的小心,尤其是孩子。

    小白这孩子,也是除了母亲和那个下落不明的兄弟之外,是她唯一的软肋了。

    今次见面慕容翊轩与她说了很多,虽然没有过多的涉及此时的朝局,但宴轻歌心里清楚,以往的斗争是他和王府后院那几个女人的斗争

    而现在,随着慕容翊轩的离开,她将要面临的很有可能是与朝中其他派别的势力,其他派别的王公贵族之间的缠斗了。

    慕容翊轩接受了皇帝的旨意,便立即出发,现在这种情况实在不是玩弄权术的时候。

    毕竟边境的情况随时会发生变化,宴轻歌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只是不知为何,面对即将要远行的慕容翊轩,她竟然有那么一丝失落。

    就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等待着即将远行的恋人。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有时细细想起来会让人觉得心里闷闷的。

    宴轻歌心里也明白,这应该是动情的样子,可是,那短短的5年就像是历经的沧桑,不敢再去尝试,就像这场婚约。

    哪怕她知道一切不过是回归原点的尝试也知道自己对慕容翊轩并不排斥,可她实在不敢轻易动情了。

    这五年,她算是看淡山海,有的事情可以履行,但轻易的动情显然是不能的。

    只是不知为何,对着这位摄政王,她实在也狠不下心。

    唉....

    这是个令人挠头的问题,宴轻歌一向都是杀伐决断,从未想过自己真的有一天会为情所困,虽说是朦胧的情谊,可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悄悄的在心中留下了萌芽,只是.....

    不知为何,原本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可是直到他离开这些问题就又飘回了脑海之中,怎样都挥之不去。

    宴轻歌不由得有些苦恼,他回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呢,就是报仇,可是,慕容翊轩好像是那个原本就存在,但是现在真正起作用的岔子。

    唉!

    不过,此番皇帝会为西山大赢之时发火,却突然让她想到了一个问题,西山大营,皇帝为何选择这个时候大张旗鼓的动西山大营?

    难道?

    西山大营一直都是慕容翊轩掌管的,皇帝突然把西山大营的事情提出来,如今他又去了边境,这怎么想都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宴轻歌实在不能想下去。

    “大小姐。”正在此时,豆蔻走了进来。

    “何事?”

    “今日那洒扫的小黎又有动静了,他们已经安耐不住了。”

    豆蔻垂手侍立,站在一旁只把自己知道的消息说给主子听,宴轻歌听了,他并不感到意外:“这么快就有动作了?看来这钉子也不是死子。”

    豆蔻点了点头:“正是呢,如今要怎么办,该请大小姐示下。”

    宴轻歌嘴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你知道,你主子,我一向是喜欢放长线钓大鱼的人,既然他们已经开始有行动了,咱们不如等一等。”

    听她这么一说,豆蔻心中便有数了:“奴婢知道了,另则还有一事,不知打小姐愿不愿意一听?”

    豆蔻故意卖着关子,宴轻歌笑骂道;“什么事情值得你这般故弄玄虚的,还不快说来我听!”

    豆蔻点点头:“大小姐饶了我吧,我说便是了。”

    宴轻歌这才罢了。

    “大小姐可还记得前日来咱们这里大骂的安若吗?”

    “哦?她如何了?”宴轻歌听到这个名字原本没什么印象,不过却又忽然想起他那天大骂的事儿来。

    “她不知是什么差事没办好,叫她主子又是好几顿打骂,我昨儿路过的时候瞧见她,在那屋檐子底下悄悄的哭着呢!”

    “哦。”宴轻歌并不意外。

    “宴潇潇的脾气大得很,惯会拿下人出气的,不过该说不说,安若的嘴皮子倒真是挺厉害的,他的嘴皮子只怕宴潇潇也是及不上的”这似乎是宴轻歌对这个仗势欺人的丫头唯一的一点正面评价。

    “那大小姐对他怎么看,要不要把他送来我们这边?”豆蔻试探着提出。

    宴轻歌瞧了她一眼,一副你睡觉没醒的样子,道:“你莫不是昨儿睡觉没睡好?说的是什么梦话?那种不省心货色,招到咱们这儿来,你觉得合适吗?”

    倘或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或与男人没什么牵扯的,或是与家中哪个小厮有牵扯倒也罢,偏偏,还是和雅夫人那混账侄子。

    那种混世魔王还是少惹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