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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王墓(百灵谷怜兮夜立)
“兮夜,十年前的事,还是这么耿耿于怀吗?”白衣女子走向站在喻王墓前的黑衣女子。
“师姐,十年前你我父王之死,真是文王所为?”黑衣女子仍抬着头,望着黑夜说道。
“...周子文吗?他还不配。”听闻,白衣女子笑了笑,对怜兮夜说道。
“师姐,你也觉得,不会是周子文?”怜兮夜望向白衣女子。
“兮夜,你我父王的死,恐怕没那么简单......虽说主谋一定不会是周子文,但我认为,周子生也没有这个本事。”
“而如今周子文,他现在又在何处呢?”白衣女子抬头望着天问道。
“......”二人沉默了会,白衣女子开口说道:“燕春楼的事情我已经谈妥,明日子时,燕春楼见吧。”说罢,转身离去。
——卞城·燕春楼·天字号房亥时(21点-23点)
“秀娘,辛苦你了。”白衣女子对着中年女子说道。
“倩儿,以前的事...”
“秀娘,不用再提过去的事了,只要你管好这燕春楼,往事便也算是一笔勾销了。”
“...老奴,退下了”秀娘抬头望了望倩悯心,说道。
——卞城·燕春楼·天字号房子时(23点-1点)
黑色身影从天字号窗外一闪而过。
“兮夜,你来了?”白衣女子一边斟茶一边说道。
“师姐”怜兮夜回道。
“兮夜,你想好了吗?愿不愿意与我共创这盛世?”白衣女子少有的期待神情流露出来,望着早已坐在对面的怜兮夜说道。
“师姐,我可以帮你,但也仅仅是帮你。”怜兮夜回道。
“哈哈哈,你的性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耐不住权位礼节。”白衣女子开口笑道。
“不过,既然怜儿肯帮我,那我也得表示一下我的诚意,你的笛子应该还是那把在百灵门摘竹子自己做的吧?,我给你做了一把,独属于的笛子。”
言罢,倩悯心起身走向内室,取出一个镶金木盒,取出盒内的笛子,朝怜兮夜丢了过去。
怜兮夜一把抓住笛,放在了桌上。
笛子满管通黑,在笛口有一个金沙章,上面印着“燕灵”二字。在印章下,还有一个字,“笛”。
“燕灵已现,兮夜,你的代号便是‘笛’。”倩悯心走到桌前说道。
“你的抚琴?”怜兮夜望了眼内房里的抚琴,说道。
“我的抚琴也是如此,你我二人,都是燕灵。”
(燕灵:燕灵卫的最高权力掌握者)
“我在百灵谷已经拥有一支数百人的燕灵卫...”
倩怜举茶共饮间窗外突然闪出一个身影,怜兮夜手里的的夜笙剑已经出鞘,欲要出手,倩悯心便早一步的开口了。
倩悯心望向窗外说道:“怜儿,不必在意。”
“燕灵卫暗部统领明鹤见过二位燕灵。”白衣男子轻功入内,跪地拱手行礼。
白衣男子的腰间系着一片白色翎羽,还有一块令牌也悬挂在腰间。
(明鹤的令牌呈金色,腰牌的最顶层刻有“燕灵卫”三字,牌上刻有“暗”的字样,暗字下方刻着“明鹤”二字)
(燕灵卫暗部:主要掌管情报收集、暗探、间谍等。统领令牌呈金色,其余属部令牌呈黄铜色,令牌上只刻有“暗”的字样)
“起来吧。”白衣女子点头示意起身。
“二位燕灵,吾之燕灵‘琴’命令的事已经安排妥当,各燕灵卫分别安置于卞城、大坞、苇城、洛城和大天朝国首都临安。”
“临安?暗部已经能渗透入临安了吗?”
“暂时不能,燕灵宗处立派初期,燕灵卫的人数实在有限,无法渗透太远,只能在这百灵谷附近安插人手,而临安距离百灵谷太远,再加上临安的黑豹门更是人员众多,我们燕灵卫,只是安排一些人去打听些消息,让燕灵可以更快的收到来自国都的消息,不过也不大尽如人意。”
白衣女子点头示意明了后,便转头向门口,说道:“夜鸦,进来吧。”
“燕灵卫暗部夜鸦,见过二位燕灵。”一身黑衣的男子推门进来,跪地行礼道。
夜鸦腰间也同长鹤般系了一片翎羽和一块令牌,不过不同的是夜鸦腰间的翎羽是乌黑的。
(夜鸦的令牌呈金色,腰牌的最顶层刻有“燕灵卫”三字,牌上刻有“阴”的字样,暗字下方刻着“夜鸦”二字)
(燕灵卫阴部:主要掌管暗杀、行刺、行窃等。统领令牌呈金色,其余属部令牌呈黄铜色,令牌上只刻有“阴”的字样)
“明鹤,这便是阴部统领夜鸦。我调走的一百燕灵卫已经编制到阴部了。”白衣女子说道。
“燕灵卫暗部统领明鹤。”明鹤向着黑衣男子拱了拱手,说道。
“燕灵卫阴部统领夜鸦。”夜鸦还礼,拱手回道。
“你们两部的事情我不过问,但我不想看到有不干净的人在燕灵卫里,我想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倩悯心对着两位统领说道。
“属下领命”明鹤、夜鸦二人同声回道,踱步到一旁,等候差遣。
“秀娘。”白衣女子说道。
“老奴在。”一位中年女子从内室走出来,回声道。
“薪饷几何,一律由秀娘分发,你两可有异议?”白衣女子朝两位统领发问道。
“属下无异议。”两位统领异口同声地回道。
“好!有你们在,我燕灵宗的光辉就将照射到天朝的每一片土地!”
——卞城·临淮侯府
“侯爷!侯爷!快来人,侯爷他…”
“侯爷怎么了?”临淮侯夫人从偏房走出来,就问道。
“死……死了!”
“你瞎说什么?你小心你的脑袋,不,你就算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临淮侯夫人走到卧房前说道。
直到临淮候夫人走进卧房,抬头看到临淮侯的尸体时,看着这一幕,才一脸恐惧的的尖叫起来,大声哭喊。
“官衙查案,切勿叨扰!”
一位身着红色长袍官服的中年男子走到临淮侯尸体跟前说到:“脖子的血痕很细,像是被羽毛划了一般,但这一道细细的血痕却精准的落在了脖颈的血脉上,可见是一击毙命,让李存胥没有任何的喘息机会,看来凶手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是谁想要他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