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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雀灵那姑娘做的东西十分好吃,可是郡王府每月都会给亲卫额外发配糖糕,那都是长公主招的厨子做的,手法堪比一绝,再找不出第二个能做到那般好吃的糖糕了。
君墨离懒得理她,走到一边看信件去了,竹月见状,觉得应该先等世子高兴了再问,然后便默默待在一边,睨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夏侯轻雪,有那么冷吗?
夏侯姑娘也是个习武之人,不应该呀!
君骁见她居然还留下,虽然知道她那是为了她这个月的糖糕,但依旧难掩内心的开心。
母亲已允我回大理寺,待过几日太医来请了平安脉,便可重新上任,勿念。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让君墨离久久盼望不到的心终于又燃了起来,距上次之后,他们似乎已有两三个月未见了,不管他使什么法子,进不了相府,她也出不来,饶是夏侯轻雪过去撒娇打滚都没办法,没法子,只能望月聊表相思。
可这一盼就盼了两三月,相爷当真是心狠,算了,未来的岳父,当该敬重。
末了,君墨离又见边上还有一句话,字迹很小:簪子,我很喜欢,听说红豆表相思。
红豆?
从信封里轻轻一倒,竟倒出了两颗红豆,其余的便是这两三个月来,她不曾回的信件,想来她也发现了,自己送过去的信件都被相爷给扣下的事情了,估计信件上其余写的都是她这两三个月以来,想回的信。
竹月见君墨离脸上慢慢洋溢起的笑意,当即再次追问,“世子,属下的糖糕?”
“多领一份。”
“是,日后郡主有信件,属下必将亲手送到世子手中,属下告退。”竹月没想到不仅没克扣,还能多领一份,这简直就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当即开心的满脸激动,然后兴致勃勃的阿谀奉承了一番后便告退了。
“......”君骁蹙眉,加上自己那份,她这个月能得三份,不行,糖糕虽好,却不可多食,这个月不给了。
又是一阵清风拂起,夏侯轻雪蹙眉,忍不住吐槽,“大雪天的,就不能乖乖待着。”
“......”君骁无语,若不是您受了风寒,平日也没见您乖乖待着呀!
入了冬,又下了今年的第一场初雪,河水结了冰,岸上积了雪,草地树干,街道屋瓦上都积满了厚厚的一层白雪,清河一脉前些日子因为沉船事件,很多商品都没了,今年的冬天倒是过得稍微拮据了些,大部分都已经改为了陆地。
几日后,柳媛终究还是放了叶佳乐重新回大理寺任职,毕竟听说最近大理寺有很多案子积压了起来,人手常常不足,临近年关,还是早点解决了,大家好热热闹闹的过个年,待过完年后,便要开始着手准备俩个孩子的婚事了。
清河一带的官道上,地上碎裂了很多箱子碎裂的残骸木板,一部分被附上了一层薄薄的雪,隐约间还能看到细末的血迹,官道很通畅,唯有此处有残迹,加上官道上一向人多,看这一处大概是今早刚发生的,敢这么早且在官道上劫持货物,这人若非胆大包天也是目无王法。
“前些日子沉船,近日又发生抢劫,表面看来,他们的目标是商货。”君墨离拉着叶佳乐的手来到现场,俩人简单的扫视过四周后,便让人扫掉场地上积压的雪。
“你给我的卷宗,我也都看过了,大部分沉船的都是大商队,但是我觉得有点奇怪,”叶佳乐蹙眉,“若是贼子的目标在于商船,沉船的话,货物岂不是都掉到水底去了,”
“谁会大费周章的去捞商品呢?”
君墨离点点头,“我原先也确实奇怪,不过看近日发生的陆上抢劫,便大概明了,”正说着,便拉着她上前,“你看四周,运送商货大抵都是有身手不凡的武夫护送,即是抢劫必有伤亡,可这几起案件和沉船,皆没有当事的活人,哪怕尸体也没有。”
“会不会是处理过的?”叶佳乐想了想,还是提出了疑问。
君墨离却是摇摇头,“如你方才所说,谁又会大费周章的去处理后事呢,他们的目的若是在商货上,定不会损毁船只。”
“这么说,那他们的目的,是要人?”叶佳乐只是略一思索便想到了这一点。
“而且要活人。”君墨离冲她一笑,慢悠悠补了一句。
“哦,原是如此呀,”夏侯轻雪突然从身后奔达了出来,“哼哼,可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沉船人也会掉进水里,不也是大费周折?”
“沉船,人必将会落水,人只要落水,自会慌乱,水下之人便可将活人拖下水中劫持。”夏侯轻雪的话刚一说完,身后便传来叶佳琪的声音,几人回头看去,纷纷冲来人见礼。
“参见太子殿下。”众人齐口说道。
“不必多礼。”南宫瑾一身竹青色锦袍,外又披上一件竹青色大氅,浓密长发用玉金冠高高束起,南宫瑾向来温润有礼,他本就自有一股公子人如玉的气度,让人看着也更会喜欢与他往来,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卫。
叶佳琪原也是跟在他身边,如今太子接管刑部,叶佳琪自伴太子南下后,便一直是太子的得力助手,叶佳琪为人宽厚沉敛,南宫宗元更乐意将他安排在太子身边,培养为心腹。
见过礼后,夏侯轻雪便再看向叶佳琪,小声的询问,“你方才说的,可是真?可都入了冬了,潜伏在水里不怕冻死?”
“老大发话,岂敢不从,再冷也甘愿下水。”叶佳琪冲她一笑,也是小声的同她讨论起来。
“这般说来,当是该有多大毅力,佩服佩服。”
“你也可以试试。”
“佳琪兄说笑了!”
南宫瑾并未多理会独自讨论的俩人,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前方君墨离和叶佳乐牵在一起的手上,目光稍沉,轻声开口,“小、”方一开口觉得不妥,便又改了口,问道,“前些日子,听说郡主被陈伯严伤了手臂经骨,如今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