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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钱总在车上喊：“两位美女姐姐，上车了！”
方荔拉着她：“走吧，上车。”
颜敬书坐在车上，往窗外望着。从俱乐部到奥体中心要穿过半个沪洲，能看得到城市中心塔，上面的灯牌还闪着cpL的海报。
小钱总在一边说：“我这手气也是没谁了，一抓就抓了个前头，不然我们还能多准备几天。”
颜敬书笑笑：“没关系的，我还挺喜欢先开始的，距离下一场比赛时间长，更方便一点。”
“该说不说，咱这个海报拍的绝了，雁姐这气场全开啊！”小钱总沉迷于颜值无法自拔。
“主要啊，还得是荔姐送的礼服好看。”
方荔点点头：“是吧，我眼光好着呢。钱多多你别老说话，飞雁都紧张了。”
颜敬书说：“比我第一次比赛还紧张。”
“飞雁的第一场比赛，是2017年秋季赛吧？”
“对，刚进这个圈子，虽然只是分析师，也没有上场什么的，但是怕数据不对，怕出纰漏。”
小钱总笑说：“今时不同往日了嗷，现在的飞雁在这个圈儿里绝对是佼佼者。”
“您就别夸我啦。”
“哈哈哈，天不怕地不怕就是了。”
大熊转过头来，问小钱总：“钱总，酒哥是不是真的去韩国了？”
“去哪？！韩国？”小钱总也是大吃一惊：“这事儿我咋不知道？”
“那网上说的是假的？”
“我是NVG的大股东，他去哪也得我同意啊，我都不知道的事儿媒体怎么可能知道？”
“可是……”
方荔说：“大熊，酒哥真的是出差了，而且加上他家里有点事要处理，所以要久一点，你们啊，就别瞎猜了。”
crazy有点急：“那他怎么问都不问我们，今天可是春季赛第一场。”
“他怎么没问？他还特地让我赶回来陪你们比赛。”方荔说：“大家不要担心了，酒哥过阵子就回来了。”
大熊便没再说话。
记者和粉丝永远是最敬业的，早早地等在门口了。
小钱总先从车上下来，八卦记者就已经围了过来，但很明显，他们的目标是颜敬书。
关注她的原因可能是她颜值高，可能是她绯闻多，可能是她是女生，反正只有极少原因是关于她的能力。
颜敬书真的太小只了，被大家挡了个严严实实，媒体翘首以盼等着颜敬书出现。
小钱总把她拉到前面来：“感谢大家对NVG的关注，这个春季赛飞雁将和酒哥一起带领NVG奋力拼搏，希望大家多多关注选手们的表现。”
“请问酒哥为什么没有来？”
“请问NVG主教练的重任交给一个二十几岁的没有比赛经验的女孩子，是出于什么考虑呢？”
“请问飞雁对于转任主教练有什么想法呢？”
“请问飞雁有把握取胜吗？”
记者的问题接二连三，小钱总说：“各位媒体朋友，飞雁担任NVG主教练的决定是我们深思熟虑的，飞雁在cpL担任分析师六年，代理主教练两年，经验非常丰富，我们相信她本人有这个能力带领NVG获胜。酒哥最近有私事要处理，暂时不会出现在赛场上，感谢大家的关心。”
小钱总扭头示意方荔：“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的，选手们要去准备了。”
方荔便带着颜敬书从记者中挤过去，白鹭还是习惯伸手护着她，虽然也没有肢体接触，但知风觉得这太不合适了。
于是，知风也担任起护花使者。
颜敬书看着他俩鬼鬼祟祟的样子：“你俩干嘛？偷袭我啊？”
“没，”知风瞪着白鹭：“我要喝水！”
颜敬书看向一边的矿泉水：“喏，自己拿。”
“我们不能随便喝不明来历的水，你不知道啊？”
颜敬书翻了个白眼：“这是我从俱乐部带来的，放心喝吧！”
知风望着楼下的记者：“你说那些记者为什么对你那么感兴趣啊？”
“可能是因为觉得，突然出来个女生，新奇吧。”颜敬书看了眼时间：“大家还是按照我们之前说的，侧重中推。先ban灵格……”
“再ban阅桑，再ban剑女，”Single说：“这话你都重复百八十遍了，雁姐，你别紧张。”
老金笑起来：“雁姐以前从来不紧张的，今天更没必要了，小组赛而已。”
颜敬书点点头：“也对。”
方荔看了眼手表：“还早着呢，大家坐会儿吧，别站着了。”
颜敬书一副如坐针毡的样子，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拿起来看，是余归的消息：“别紧张，明天下班去接你。”
余归的话就像镇静剂，让她浮躁的心踏实了几分。
电视上正在直播着第一局的比赛，就颜敬书看得最认真。不过这第一局打得很煎熬，打全了三局，才决出个胜负。
大家起身收拾了一下，就去候场了。
颜敬书慢吞吞地走在后面，手机突然响了一下，却看到是酒哥发来的消息：“加油，小飞雁！”
颜敬书深呼一口气，按灭手机，大步跟上去。
会场里传来主持人的声音：“……接下来，让我们欢迎NVG！还是老面孔，但新赛季让我们一起期待吧！”
“没错，我们看到NVG主教练飞雁也出现了，还是熟悉的小黄帽，还是熟悉的队服，但这一次，说起来是她第一次以主教练的身份出战，让我们一起期待吧！”
大家在选手席上就坐，Single看了看有几分沉闷的大熊，起身过去拍拍他：“打起点精神，酒哥肯定看着我们呢。”
大熊点点头：“知道了。”
对面首选，颜敬书有几分紧张地看着屏幕，十几秒的时间对她来说甚至有点漫长。
还好，ban尔漫，和预期一样。
Single似乎没有犹豫，还没等颜敬书说话，就直接ban了灵格。
Single扭头朝她一笑：“没毛病吧雁姐？”
颜敬书点点头：“嗯，还按原计划来。”
颜敬书看着crazy在发呆，也没催促，道：“要不……”
话还没说完，眼看着他ban掉了自己的待选英雄。
所有人都陷入了震惊，知风道：“重开吧？”
“不行了，申诉超时了。”